1、农产品物流外包发展的制度分析农产品物流外包发展的制度分析刘祚祥 陈罗俊 王叶玲摘 要：本文对比和分析了传统农产品物流模式和农产品物流外包模式，认为农产品物流外包是物流发展过程中的专业化分工，能够促进农产品流通效率，减少浪费，加快农业的现代化发展。但是，从交易费用的三个维度出发，发现农产品物流外包存在效率边界，并提出加快交通、信息等基础设施建设、正确引导农产品供应商认识物流外包、完善农产品物流市场等方式可以扩大农产品物流外包的边界，但并不是所有农产品都适合以外包的形式完成物流过程。关键词：农产品物流；外包；交易费用一、 引 言随着我国土地流转效率进一步提高，农业对资本的吸引力度加大，农业生产的集
2、约性与规模化程度发生了质的变化，农业生产的分工程度加深，市场半径得以扩大。而市场容量的扩大引起了农产品物流业的发展、促进了专业批发市场与零散集中地中各种相关服务组织与活动产生，从而为“斯密定理”与“扬格定理”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中国案例。古典经济学家将农业发展方式转变视为农业分工的细化与专业化的程度深化，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农业发展方式转变的内在机理（刘祚祥，2012）。很显然，农产品流通领域中物流产业的发展与繁荣，是专业化分工的结果。但是，国内农产品物流的经济效率却难以提高，影响了农产品生产的进一步分工与区域化布局。据有关资料统计，我国水果、蔬菜在采摘、运输、储存等环节上的损失率在25%30%,而
3、发达国家的果蔬损失率则控制在5%以下，美国果蔬在物流环节的损耗率仅有1%2%（洪涛，2007）。农产品物流效率低下不但严重耗散了农业创造的价值，影响了我国农产品在市场中的竞争力，而且增加了市民的生活成本，降低了农民的收入水平，是中国近十年来农产品价格剧烈波动的微观因素。农产品的特性，导致其对物流的要求也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动物性或植物性商品要求物流的绿色化和及时性，而低附加值性则需要低成本的运输等。李晓锦、范秀荣（2006）认为物流的专业化有利于农产品物流体系的形成，并提出三方规制结构是专业化农产品物流体系的有效治理结构。高效的农产品供应链既需要物流中各成员之间有明确的分工，而且还要求供应链上的
4、企业之间进行合作，为了提高物流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许多农业生产企业将农产品流通中包装、搬运、储存、运输等工作委托给一些专业企业来承担，从而导致农产品物流外包现象的出现。外包（Outsourcing）早在1982年的英语中就出现了，在此之前人们经常使用的词汇是转包或者分包（Subcontracting），很显然，外包是一种经济组织方式。C. K. Prahalad和 Gray Hamel（1990）认为，随着专业分工的到来，企业在组织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为维持核心竞争力，可将组织的非核心业务委托给外部的专业公司，以降低营运成本，集中资源发展优势业务。根据这个定义，农产品物流外包可定义为，农产品生产或
5、销售企业以合同(契约)方式委托给专业物流公司为其提供物流服务，从而集中资源提高农产品生产效率，它是一种长期的、战略的、相互渗透的、互利互惠的业务委托和合约执行模式。物流外包与第三方物流的本质相同，即利用专业化的第三方物流企业来运作物流业务。两者的区别在于其研究视角不同，前者的研究大多站在物流需求者的角度，而后者则站在物流供给者的角度（刘永清，2008）。物流外包活动是农业发展方式转变的重要环节。在传统的农产品物流模式下，农产品的流通过程，经历了生产者、购销者、产地批发商、销地批发商、农贸市场、消费者等诸多环节，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直接交易较少，流通环节多，导致流通过程中的费用巨大。引入物流外包
6、后，通过第三方物流可缩短了产销距离，现代信息技术提供了高效率的信息流，可以有效地保证供应的及时性、敏捷性，同时第三方物流专业化的运作模式为农产品销售渠道的畅通也提供了保障。已有的经济学认为分工程度深化必然导致交易成本增加，过高的交易成本将抵消外包带来的物流效率，即农产品物流的外包存在边界。本文通过交易费用研究农产品物流外包的边界，以弥补理论不足并指导实践。二、农产品物流外包的发展我国是个农业大国，农产品物流在国民经济发展中举足轻重。由于农产品的动物性和植物性以及生产的区域性、季节性，导致农产品物流的条件与普通工业产品物流相比有一定的苛刻性。首先，农产品物流对物流设备和技术要求有一定的特殊性。大
7、多数农产品属于鲜活易腐性商品，运输过程中不仅需要特定的包装容器、储藏设备等保证其在运输过程中不遭受价值损失，而且对运输时间也有严格的要求，使得农产品物流对资产的专用性要求比较高。其次，农产品物流过程中存在很强的不确定性。农产品运输过程长、环节多，包装、搬运、储存、运输等环节可能对农产品的形态、质量等造成破坏导致价值受损，从而使物流环节遭受索赔的不确定性增加。最后，农产品生产大部分具有季节性特征，对物流的需求也具有季节性，而物流设施主要是长期性的固定资产投资，作业的非连续性将降低固定资产投资的效率和收益。传统的农产品物流是指农产品从生产者到最终消费者的整个过程中经历的存储、采购、加工、配送以及销
8、售等环节的产品流通由各经营主体自行完成，如图1。最简单的流通模式是生产者直接到零售商的模式，这主要是短距离、小规模交易，常见于落后乡镇的集贸市场。这种短距离的物流、简单的农产品交易市场设施与传统的农业生产方式是相适宜的。在传统的农业生产过程中，以小农户为主体的农村经济体系，基本上自给自足，而城乡关系也基本以本地配送为主，出现了所谓的市长的“菜篮子”工程。但是，随着规模化的现代农业生产体系的出现，农产品交易的市场容量扩大至全国乃至全球，传统的农产品物流就不再适应了，对于其配送信息与效率提出了很大的新的要求。在现代农业品流通过程中，农产品收购商通过一定的供销关系建立起来的联系生产者和零售商的流通模
9、式，由于受收购商规模限制，还不能服务于长距离、大规模的农产品流通。批发商进入流通过程后，通过批发商市场大规模的集散效应，可以对长距离、大规模的农产品交易进行服务，一定程度上加快农产品区域间流动。以上传统农产品物流模式中各主体之间的物流和信息流都是通过供求双方自身完成，而各主体的核心业务并非物流技术，对物流设施的投入主要是满足日常交易，物流设施投资规模小、技术落后，导致整体物流效率地下，资源严重浪费。随着信息技术、物流管理技术和规模化的专业物流公司出现，基于第三方规制的物流外包形式出现，改变了传统物流的模式。第三方物流模式是指农产品供应商和销售商将一部分或者全部农产品的物流活动委托给专业的第三方
10、物流企业来实现的过程，如图2。第三方物流企业采用先进的电子信息技术、配备完善的物流体系和信息平台，提升专业化的物流管理能力，根据客户的不同需求，提供个性化的服务而获取收益。物流外包企业提供的服务内容包括拣配、装卸、运送、仓储、流通加工业务以及物流策略开发、应用物流管理等服务，可满足客户的个性化和多样化物流需求。第三方物流模式可以使供应商和销售商专注于其核心业务，将非核心的物流业务外包既可以简化内部组织结构，又可以获得比自身经营更加高效率的物流服务。对于整个农产品物流体系，第三方物流模式减少了流通环节，简化了物流程序，减少了农产品在流通环节中的损失，提高农产品物流效率。三、农产品物流外包边界分析
11、（一）交易费用与农产品物流组织边界外包提高了农产品物流体系效率以及供应商和零售商的专业化水平，促进了社会分工，而分工必然导致交易成本的产生，当交易成本的增加超过分工导致的成本降低时，分工的优势将不复存在，即农产品物流外包存在边界限制。1937年发表的企业的性质一文中首次提出了交易费用的概念，科斯认为企业是为节约交易费用对市场的替代物，试图尝试解决新古典经济学中“既然有了能够对资源进行最优配置的市场，为何还有企业”的理论困惑。按照同样的逻辑，可以发现企业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节约交易费用，否则有企业就没有市场了。那么，企业的边界在哪里呢？科斯认为，当市场和企业的交易费用在边际上相等，就决定了企
12、业的边界（或者企业的规模）。以威廉姆森为代表的后续研究中，许多文献基本上集中于比较各种条件下市场和企业的交易费用。这种思路在逻辑上没有问题，但是交易费用只能在边际上可以量度，因此，从总量上比较交易费用不可能得出可以证伪的结论。张五常不同意科斯关于企业对市场的替代的观点，当然也就不认为企业存在边界。张五常指出，所谓“市场”是一种合约，“企业”也是另外一种合约，所以说企业替代市场，不如说一种合约替代另一种合约。此外，除了产品合约与要素合约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合约种类，例如捆绑合约、分成合约等（张五常，1983）。在科斯的企业的性质中，暗含了一个假设，认为世界上只有“市场”和“企业”这两种合约，那么
13、，当碰到其他合约种类的时候，就产生了这么奇怪的问题，这种合约是“市场”还是“企业”呢？从合约的角度来分析，自营、联盟与外包都是组织农产品物流的合约安排。那么，农产品物流外包组织是否存在规模问题？或者说，农产品物流外包是否存在边界？Bruce R.Lyous利用威廉姆森的启发性模型，以资产专用性为自变量，以交易费用的节省为因变量，建立了一个关于企业物流自营还是外包的决策模型，认为只有当资产专用性超过某种程度，物流自营才是合理的，否则应该予以外包。威廉姆森所发展的交易费用理论，是科斯创立的新制度经济学的一个分支，在经济组织与管理研究中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他将交易费用的决定因素进行了分析和总结，并归
14、纳为两个方面，一是交易主体的行为因素，包括有限理性和机会主义行为；二是交易特性因素，包括资产专用性、交易的不确定性和交易频率等，即所谓的三个交易维度（威廉姆森，1975）。这些决定因素中，交易主体的行为因素或多或少受到交易特性因素的影响。资产的专用性是指，他们的转换成本很高，一旦形成作用将很难改变他的属性，专用性资产主要包括场地资产专用性、物质资产专用性、人力资产专用性及专项资产。交易的不确定性是指由于市场环境的复杂多变，交易双方履约的稳定性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主要包括事前预测的不准确甚至不能预测到的偶然事件和事后由于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或者相互依赖程度不对称导致的不确定性。交易频率指某项交易
15、重复发生的次数，交易频率越低交易费用越高。威廉姆斯的启发性模型强调了资产专用性对交易结构的重要性，而农产品的特性增加了物流过程中的不确定性，故本文主要从资产专用性和不确定性两个方面分析农产品物流外包边界问题。（二）基本假设由于农产品物流体系涉及到生产者、零售商、消费者等市场主体，各主体之间的产品交易均需要通过进行信息和产品的流通来完成，在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所有市场主体既属于产品需求者，又属于产品供给者，两个主体之间只需要一方提供物流服务即可，为了分析的一致性，本文假定物流服务由产品的供给者负责，且将交易过程简化为只包括供应商和零售商两个交易的市场。农产品物流服务可以通过自营和外包两种方式得以
16、实现，两者的区别在于自营物流需要设置相关部门以及固定资产和变动资产的投资等，总成本包括自营的物流生产成本和组织成本；外包则会在交易过程中产生交易成本，其总成本包括外包商的物流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根据威廉姆森的启发性模型，设Pi表示供应商自营的最小物流生产成本，P0表示外包商的最小物流生产成本。P是物流自营和外包之间的最小成本差异，即P=PiP0。设Ti表示供应商自营物流的组织成本，T0为供应商通过外包获得物流服务的市场交易成本，T表示企业内部提供的组织成本与外包的交易成本之差，它反映了两类交易组织代理效率的差异，即T=TiT0。物流服务自营的总成本与外包的总成本之差为C，则，C=PT。农产品物
17、流外包的边界取决于物流服务自营的总成本与外包总成本之间的差额，即C的大小，当C0时，自营物流总成本大于外包总成本，供应商将采取物流外包的形式；当C0时，自营物流总成本小于外包总成本，供应商将采取物流自营的形式；当C=0时，自营物流总成本等于外包总成本，物流自营与物流外包的效率相同。（三）模型分析交易成本是资产专用性和不确定的函数，从而P、T和C也是资产专用性和不确定性的函数，以资产专用性水平（用K表示）和不确定性（用R表示）分别为自变量，P、T和C为应变量，下面将分别从资产专用性和不确定性分析农产品物流外包的边界。（1）资产专用性。根据资产专用性与农产品物流的特性可以得出资产专用性与各项成本之
18、间的关系，如图3。首先，P一般大于0，且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即物流自营的生产成本一般大于外包商的生产成本，且随着资产专用性的提高，两者之间的差距逐渐减小。物流服务属于农产品供应商的非核心业务，受自身物流量的限制，不能形成规模经济效应，而外包商的核心业务即时提供专业物流服务，无论硬件设施、软件设施还是物流管理等方面都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并且通过给不同客户提供服务，可以减少农产品物流季节性物流带来的资源浪费，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但是，随着资产专用性水平的增加，物流量无论对于农产品供应商本身还是外包企业都是有限的，难以形成规模上的差异，即P曲线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其次，T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当资
19、产专用性水平超过一定的程度时，T将小于0，即农产品物流外包的市场交易费用将高于内部组织成本。当资产专用性水平比较低时，农产品供应商很容易在市场上找到物流外包服务商，各外包服务商之间的市场竞争程度比较高，外包商的机会主义带来的要挟比较小，从而外包的市场交易成本低于自营的组织成本。随着资产专用性水平的增加，农产品外包服务商进入市场比较困难，从而导致垄断或者寡头垄断企业出现，外包服务商极易产生机会主义行为，从而增加市场的交易费用，此时，市场的交易成本将大于自营的组织成本。最后，C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因为C=PT，而P和T都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故C也是资产专用性的减函数，随着资产专用性水平增加，C
20、逐渐减小，当资产专用性水平超过一定程度时（图3中的K*），C将小于0，即自营物流总成本低于外包总成本。综上所述，K=K*是农产品供应商物流自营和外包的分界线，即农产品物流外包基于资产专用性的边界。由于资产专用性导致农产品物流外包受边界限制，在农产品物流自营成本不变的基础上，扩大外包边界的主要途径是降低供求双方的交易费用和外包商的物流生产成本。资产专用性情况下，交易费用的降低可以使得T曲线向上移动，即从T上移至T，外包商的物流生产成本的降低可以使得P曲线向上移动，即从P上移至P，从而C曲线也向上移至C，外包的边界由K*扩大至K*。降低资产专用性对外包边界的限制主要有两个途径，一是加快农产品物流外
21、包市场的发展，包括提高农户对农产品物流外包的认识、加强政府对农产品物流外包的企业的扶持等措施；其次是提高物流外包企业的综合服务能力，农产品物流不仅需要完善的基础设施，而且需要快速、全面的信息服务系统提供高效率的物流管理信息。（2）不确定性。根据不确定性与农产品物流的特性可以得出不确定性与各项成本之间的关系，如图4。首先，P1大于0，且是不确定性递增的凹函数。农产品物流过程中的不确定性风险将增加物流成本，专业农产品物流外包企业通过与多个供应商之间的交易，增加物流量从而可以分散风险，而农产品供应商自营物流将面临很大的不确定性风险。但是随着不确定性的增加，外包商的不确定性风险带来的物流成本与农产品供
22、应商自营的不确定性风险成本之间的差额将趋于稳定。其次，T1是不确定性递减的凹函数。不确定性导致农产品供应商和物流外包企业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是市场交易成本增加的重要原因，当不确定性较小时，外包的市场交易成本低于企业自营的组织成本，随着不确定性的增加，来自于外包服务商机会主义产生的要挟增加，从而导致外包的市场交易成本增加，并超过自营的组织成本，即当不确定性风险增加到一定程度时，T1将小于0。最后，C1时不确定性的凹函数。因为P1是不确定性递增凹函数，T1是不确定性递减凹函数，故C1也是不确定性的凹函数，当不确定性超过一定范围时（图4中R*）时，C1将小于0，即自营物流总成本低于外包总成本。综上所述，
23、R=R*是农产品供应商物流自营和外包的分界线，即农产品物流基于不确定性的外包边界。降低不确定性导致的交易成本同样可以扩大农产品物流外包的边界，交易费用降低可以使得T1曲线向上移动，即T1上移至T1，外包商的物流生产成本的降低可以使自营农产品物流的生产成本与外包商的物流生产成本之间差距增大，从而P1曲线上移至P1，T1曲线和P1曲线上移，导致C1曲线也向上移至C1，外包的边界由R*扩大至R*。农产品物流外包的不确定性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是由农产品特性决定的农产品流通过程中的损失不确定性；另一方面是由于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造成的不确定性。前者可以通过物流企业完善基础设施和物流技术，加强专业化水平，运
24、用现代信息技术减少流通中时间，降低流通中的损耗；后者主要是完善物流市场发展，需要双方通过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加强监管，降低信息不对称风险。四、结论我国农产品物流还处于传统的物流阶段，成本高、损耗大、增值能力弱的农产品物流严重制约了农民收入的增加。阻碍我国农产品流通发展的因素不仅是物流技术的落后，而且与物流模式的落后有很大的关系。从国外经验可知，信息化、网络化、集成化是现代农产品物流发展的必然趋势，外包正是适应这种发展的有效方式，而外包深化了社会分工，增加了交易成本，受到一定的边界限制。因此，在推进农产品物流外包发展同时，需要建设一个良好的外包环境，防止外包边界过窄导致的低效率物流体系。参考文献:
25、1刘祚祥.转变农业发展方式：国外理论与方法J.贵州社会科学，2012（7）2李晓锦，范秀荣农产品物流体系的规制及其专业化发展J农村经济问题，2006（8）3洪涛转变流通典发展方式势在必行从十七大报告的九种新提法看我国流通业J今日中国论坛，2007（12）4何龙斌中美发展农产品物流的比较与启示J广东农业科学，2011（24）5刘永清我国实施农产品物流外包的可行性与效益分析J中国流通经济，2008（2）6李华农产品物流外包的优势和风险分析J安徽农业科学，2009（28）7王婷，汤莉，徐培基于委托代理关系的农产品物流外包激励契约研究J商业研究，2010（9）8李相林浅析农产品物流外包优势J现代化农业
26、，2009（3）9胡铭以第三方物流为中心的农产品交易规制研究基于交易费用理论的分析J农业经济问题，2012（3）10 CKPrahalad and Gary HamelThe Core Competence of the CorporationJHarvard Business Review，1990(5-6)11Ronald H. CoaseThe Nature of the FirmJEconomic，1937（10）：386-40512Oliver E. WilliamsonMarkets and Hierarchies: Analysis and Antitrust ImplicationsMThe Free Press，197513Cheung.Steven N.SThe Contractual Nature of the FirmJJournal of Law and Economics，1983(26)14Bruce R. LyonsSpecific investment，economies of scale，and the make-or-buy decision：A test of transaction cost theoryJ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 Organization，199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