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读共产党宣言重读共产党宣言l-冀产-lI周为民引言:历史沧桑那一年,在中国历史上,是清道光二十八年;在世界历史上,是公元1848年.道光二十八年的中国,与伦敦来的英夷打仗,签约的事已经过去几年了,大清朝上下,一仍其旧,没有人知道,数千年未有之变局已经严酷地逼来.公元1848年的欧洲,起义,革命此伏彼起,一片动荡.也是在伦敦,出版了一份由两位青年写出的文件,名为共产党宣言(以下简称宣言).但它的问世,大概更多的是被看成文坛上的一件奇闻,没有多少人会知道,这道思想的闪电将带来怎样震撼世界的万钧雷霆.101年以后,大变局中的中国再一次巨变,共产党摧枯拉朽般扫荡旧统治势力,在中国取得了政权.而现在,
2、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年之际,由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正在新的发展阶段上不断前进.一,为什么应重读宣言在世界历史上,宣言树立了一个伟大标志,它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诞生;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的出现;标志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轫.然而,宣言离今天已有160多年了,无论世界,无论中国,无论共产党,都已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也与马克思当年大为不同,为什么还要去读160多年前的宣言?有什么必要性?的确,不要说过了160多年,仅仅在过了25年以后,马克思和恩格斯就说,宣言在有些地方已经过时了.但是,宣言是一部不朽的经典,既是指导共产党思想的不朽经典,也是人类思想文化史上的不朽
3、经典.作为这样的经典,常读常新.尤为重要的是,宣言开创了共产党的伟大传统思想,精神,文化的传统.对我们来说,就如同木之本,水之源.今天仍须重读,常读的理由,就在这里.(一)从宣言汲取思想力量,科学把握并运用共产党人的基本理论.作为共产党的第一个党纲,宣言是共产党人第一次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目的和意图的政治纲领,而这个纲领不仅建立在科学理论的坚实基础上,而且直接是在理论阐述中得出其政治结论的,因此宣言同时是,乃至首先是一部理论着作.实际上,它是第一次向全世界公开说明了一种全新的世界观.恩格斯在1883年德文版序言和1888年英文版序言中,一再叙述了贯穿宣言的唯物史观基本思想,也一再强调这
4、个基本思想对历史学的贡献有如达尔文学说对生物学的贡献.宣言所发挥的这个基本原理,它所阐述的马克思主义世界观,通古今之变,是完全正确的.在中国,在共产党已经执政的条件下,重读宣言,就是要:第一,从新的时代条件和实际问题出发,深化对宣言基本思想的理解,从而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解,深化对三个规律的认特区实践与理论.Innp口工.,.识.第二,在这个基础上,学习并掌握宣言所要求的方法,即随时随地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实际运用这些基本原理.在这个问题上,无疑要防止教条主义,但应注意教条主义有两种形式.对经典,以为句句是真理,照搬照套,这是一种教条主义;看到并非句句是真理,没法照搬照套,就认为经典
5、过时了,没用了,这在思想方法上,也是教条主义,因为它实际上也是假定理论应该能照搬照套.这两种教条主义都不懂得,学理论,特别是学经典,实质是学方法.(二)从宣言汲取精神力量,培育共产党人的崇高情怀和浩然之气.司马迁说,余读孔子书,想见其为人,让人感受到他对先哲风范的那种悠然神往之情.对共产党人来说,读宣言,也不只是关乎理论,而且是关乎精神气质,关乎心灵的一件事.宣言的思想,可谓震古烁今.它是深刻的理论,而且通篇是在历史的叙述和逻辑的叙述中讲道理,对资产阶级观点的批驳也是如此,但同时,通篇文章,又可谓壮怀激烈.打开宣言,波澜壮阔,风雷激荡的文字,如飞流,如狂飙,扑面而来,气吞山河.马克思和恩格斯当
6、然是天才的语言大师,但是,以如此壮美的文采表达的磅礴激情,首先并不取决于文笔,而是取决于真理的力量.借用马克思的话,这不是激情的理性,而是理性的激情.这种理性的激情,来自深刻关怀人类命运的崇高情怀和使命感.而共产主义,就是科学真理与这种价值关怀的完全统一,是在这个基础上的,以人的解放人的自由为目的的最完全最深刻的人道主义.以这个目的为担当,为使命,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激荡在宣言中的共产党人的浩然之气.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丢掉了这样的崇高情怀和浩然之气,就是丢掉了共产党的灵魂,共产党及其意识形态就不会再有感召,凝聚人心的精神力量.(三)从宣言汲取文化力量,涵养共产党人的文化气象.马克思,恩格斯是世
7、界历史上第一流的大学者.没有这样的学者,就没有马克思主义,就没有共产党.在中国也是一样,如果没有一批杰出的学者,知识分子,共产党就成不了气候,搞革命无非就搞成李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自成,张献忠,太平天国一类的样子.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振兴,不仅要在经济上求富求强,而且要创造我们民族的昌盛的现代文化,这是我们共产党对民族对历史所负有的文化使命.这就要求当代中国的共产党人展现出兴盛恢宏的文化气象,真正能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当然也就要求我们的各级领导者不断提升文化素养.而包括宣言在内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仍然是我们在文化上汲取智慧和力量的源泉之一.二,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一)到目前为止
8、的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在宣言第一章资产者和无产者中,马克思恩格斯以唯物主义的历史观阐述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产生,发展,斗争的历史过程,提出了两个必然的着名结论.这一章的第一句话就是: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当然这有一个必要的补充,即一切社会的历史指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或从土地公有的原始氏族公社解体以来的历史.我们知道,这是宣言乃至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中传布最广,影响最大的论断,按长期流行的最简化的概括,马克思主义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宣言的这个论断无疑是正确的,但应当特别注意,真正重要的问题在于发现这个阶级斗争的历史之所以产生的基础,并以这个基础去说明阶级斗争的历
9、史,而不能脱离这个基础简单地理解阶级和阶级斗争,否则越是强调阶级斗争,就越是滑向历史唯心主义.这个基础就是马克思关于唯物史观的发现.恩格斯在宣言的两篇序言中都强调了这一点:每一历史时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所赖以确立的基础.马克思也曾特别说明: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早已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也已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而他的新贡献是证明了三点,其第一点就是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因此,要用历史唯物主义去说明历史上的阶级斗争,而不能反过来,以为用阶级斗争的观点去解释特区实践与理论.1nT.nz.工.,
10、.-四厂冗难兄U阿历史就叫做历史唯物主义.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具有根本的重要性.(二)宣言中叙述的阶级斗争史是欧洲社会的历史.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_丁,这些在不同社会中的阶级对立,以及各阶级中又包含各个等级的状况;资产阶级时代阶级对立简单化为两大敌对阵营的特点;从逃亡农奴中产生出城市市民,进而从中发展出最初的资产阶级分子,等等,宣言所指出的这些状况和特征,都是欧洲社会以二元对立的阶级结构为显着特征的真实历史状况.在这里,马克思的视野还没有包括他后来考察的东方社会,亚细亚生产方式,而那里具有不同的社会性质和社会结构,尤其是国家,城市的性质是与欧洲社会完全不同的.这一
11、点.我们也应给予足够的注意.马克思曾在给俄国祖国纪事杂志的一封信中强调过,不能把他关于西欧社会的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概述当成到处可以适用的一般历史哲学理论,否则就是给了他过多的荣誉,同时也给了他过多的污辱.(三)历史的辩证法: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与大工业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相联系,现代资产阶级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一系列变革的产物.这是其历史必然性.而在这个痛驳,严斥资产阶级社会并向全世界宣告其必然灭亡的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高度评价资产阶级在历史上起到的非常革命的作用,它第一次证明了,人的活动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资产阶级在
12、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即使是一切维护资产阶级社会的人们,对资产阶级进步作用的赞扬,恐怕也难以超过这样的评价了.这正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性的表现.宣言充分阐述了,由于同样的历史辩证法,资产阶级在它的不断发展中造成了无产阶级的不断发展,包括在人数,教育因素,组织性等各方面的发展.除了这些革命的条件,资产阶级必然灭亡的历史前提,原因是它自身造成的两个矛盾:其一,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越来越不能支配生产力的发展;其二,无产阶级越来越降到本阶级的生存条件以下.这两条是马克思所分析的那种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必然趋势,因而资产阶级灭亡和
13、无产阶级胜利同样不可避免的结论是确定无疑的.运用马克思的逻辑和方法,我们固然要进一步思考,当这两个前提,原因发生变化以后,将对结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更需要深入思考的是,前提,原因变化的根据是什么?由此而来的变化究竟是改变了结论,还是改变了结论成为现实的方式,形式,而实际上正是马克思的结论以新的运动方式,新的表现方式在不断成为现实?这是我们的当代问题.(四)阶级问题与中国实际:形式上相似的现象会具有不同的性质.谈到宣言和马克思主义,一个最尖锐的问题是,马克思在揭露资本主义剥削时指出的一些现象,不是也在中国的改革开放,市场经济中出现了吗?思考这个问题,不应忘记具有方法论意义的一个观点,即形式上相
14、似的现象会有不同的性质.第一,马克思揭露的是由资本主义私有制造成的两极分化,中国现实中显着的收人差距,财产差距是需要认真处理的问题,但不具有两极分化的性质.第二,中国现实中存在剥削现象,甚至有远低于资本主义文明水准的野蛮剥削现象,但这不是社会主义经济与政治制度的结果,也不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产物,中国现实的劳资关系中有矛盾,有纠纷,但中国不存在作为阶级的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不存在社会分裂为两大敌对阶级的趋势.第三,改革以来,中国社会利益群体的多元化,形成了多重阶层的社会结构,也存在不同的阶级(如工人,农民),共同利益构成各阶级,阶层利益关系的基础,这一基础决定了相互间利益矛盾的解决方式是协调,整
15、合的方式.第四,从执政地位出发,正确把握而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阶级和阶级斗争理论的现实意义和结论在于,共产党作为全社会的领导核心,作为两个先锋队(即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充分代表全社会利益,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与民主法治建设,致力于全社会的团结与和特区实践与理论nnz口.,.谐的执政思维和行动方式,比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三,关于经济全球化思想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创业,到处建立联系.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
16、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如此等等,宣言以生动笔调描述的,正是我们今天称之为经济全球化的现象.在马克思的时代,这是它的最初兴起.马克思洞察这一历史趋势,虽然无论他怎样想象,可能也想象不到,在今天,技术的进步,交通的便利,通讯的快速已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世界格局已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从而经济全球化已发展到了什么样的深度和广度,但这仍然是他所揭示的全球化趋势的表现,当然是更充分展开的表现.把握经济全球化趋势对社会主义具有极为深远的意义,因为经济全球化是马克思非常关注的世界历史进程的基础和最重要的表现,在马克思看来,社会主义是与世界历史进程相联系的现象,并且也只有在世界历史进程中才能不断发展
17、并取得胜利.现在,我们应当思考的问题是,它的客观必然性,是来自资产阶级的作用,还是来自市场的作用?或者,怎样分析二者作用的相互关系?这个问题同样表现在,不到一百年所创造的生产力超过过去一切时代的总和这一点,与市场的作用有什么关系?也同样表现在,马克思所指出的资产阶级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特点,即生产的不断变革,一切社会关系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安定和变动等等,是否亦属市场经济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特点?这些问题是根据我们的时代背景提出来的,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的是:第一,在历史上,这些发展现象与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作用相联系,这种作用在于它开辟,释放了市场关系,市场经济组织方式全面兴起的广阔空间,
18、而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9O周年市场经济的充分发展造成了生产力的空前扩大等现象.也就是说,市场经济关系及其作用不等同于资产阶级生产关系及其作用.但这不是马克思时代的问题,而是在马克思以后的历史实践中才可能提出的问题,是我们的当代问题.第二,当代世界的经济全球化,虽然最初也是由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美国推动的,但它的客观必然性来自市场关系,市场规模因当代各种技术条件的发展而在全球范围的深化和扩大,是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扩展到全球范围的表现.因此,经济全球化不等同于资本主义化,更不等同于美国化.事实上,当代经济全球化趋势之所以空前深入地展开,其突出的原因,一是随着冷战的结束而形成了统一的全球市场,二是中
19、国实行改革开放,转向市场经济.中国不仅因主动参与而在全球化进程中显着受益,而且已成为推动当代经济全球化的一支重要力量.事实上,中国发展的重大战略机遇期就是与经济全球化进程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没有不断扩大的对外开放,如果不是主动参与经济全球化,中国的发展就会失去难得的战略机遇.而随着中国的参与和作用的增强,经济全球化进程正在并将越来越多地被赋予中国因素,中国面貌的特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经济全球化不断展开的过程中IEI益显着地表现出它的活力,竞争力和影响力,这对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具有十分深远的意义.四,关于消灭私有制问题人们对宣言第二章无产者和共产党人中把共产党人的理论概括为消灭私有制.印象极深,
20、宣言的思想长期被简化为这样一个口号,而苏联模式的计划经济体制更极大地加强了在这个问题上的不正确观念,其影响一直很难完全消除,以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关于所有制的理论和实践总是会受到一些怀疑和责难.有鉴于此,非常需要全面,完整地掌握马克思关于所有制变革的思想.(一)所有制关系与形式及其变迁,归根到底是由生产力发展的状况决定的.这个观点,是从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出发,在所有制问题上的一个根本观点,任何时候都应当坚持以这个观点去看待所有制问题.这就是说,脱离生产力和生产社会化的条件去孤立地争论是公有制优越甲国哭广工兄婕兄U周r牛还是私有制优越,是毫无意义的.哪一种所有制及其形式更优越,更有效率,取决于它是
21、在什么样的生产力水平上,在什么样的生产社会化程度上.(二)马克思明确提出要区分两种不同性质的私有制.私有制有两种不同的性质.从宣言中可以看到这一点,后来,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进一步说明了这一点.两种不同性质的私有制中,一种是劳动者的私有制,即劳动者靠自己的劳动挣得财产的私有制.马克思在论述小生产时,之所以认为它是发展社会生产和劳动者本人的自由个性的必要条件,就是因为它是以劳动者的私有制为基础的.另一种则属于非劳动者的私有制,其最后且最完备的形式是资产阶级私有制.马克思特别指出,资产阶级私有制的性质在于,它是以剥夺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的财产为前提的少数非劳动者(而且其人数会越来越少)的私有制.生产社会化
22、发展的趋势将导致对这种私有制的否定.(三)宣言说得很清楚,消灭私有制是在消灭资产阶级私有制这个意义上说的.劳动者的私有制,是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生而被不断消灭的.而宣言明确指出,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资产阶级攻击共产党人要消灭私有制,对此,宣言批驳说:在你们的现存社会里,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被消灭了,而你们的这种私有制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私有财产对十分之九的成员来说已经不存在.可见,你们责备我们,原来是说我们要消灭那种以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没有财产为必要条件的所有制.的确,我们是要这样做的.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
23、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由此可见,宣言关于消灭私有制的思想和主张本是说得非常清楚的:共产党人要消灭的是以剥夺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的财产为前提的资产阶级私有制.(四)适应社会化生产的发展要求,建立公共的,集体的所有制,是剥夺剥夺者,而绝不是要剥夺劳动者.同样很清楚,消灭那种资产阶级所有制,就是要让社会上的绝大多数人,十分之九的成员,重新获得财产.从马克思的整个思想中可以看到,建立他所说的公共的,集体的所有制,就是要(在生产社会化的条件下)重新确立劳动者普遍的自主财产权,进而实现劳动者的自由联合.劳动者在自主财产权基础上的自由的联合,这才是为马克思所主张的公共的,集体的所有制的实质.离开这个实质
24、,所谓公有制就只是一个空洞的抽象.(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关于所有制的新认识及其实践,是马克思在所有制问题上的基本立场和基本主张的鲜明体现.因为在这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的基本精神和方向,正是要为劳动者,为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确立,提供能自主获得并自主支配财产的权利,条件和机会.它与宣言的思想在逻辑上是完全统一,贯通的,与苏联模式的那种排斥劳动者个人自主财产权的强制集中相比,这才是真实,切实的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步骤,是重大的历史进步.应当坚持按这个方向深化改革,而不应停滞,更不应倒退.五,宣言的主题,根本思想宣言的真正主题是什么?它的根本思想是什么?马克思主义者,共产党人的一切观点,主张及
25、其实践活动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回答所有这些问题的,就是宣言第二章最后的这段话: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应当充分认识,人的自由,人的自主活动,人的自由个性,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和由此实现的一切人的自由发展,这是贯穿于马克思全部理论的根本思想和根本目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这就是说,没有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就不会有作为各个个人的集合的一切人的自由发展,如同自由人联合体,自由的个人是他们之间的自由联合的条件.1894年,有人请恩格斯用简短的话表达关于未来社会主义新纪元,新时代的基本思想,恩格斯回
26、答说,要想既简短,又不堕入空想社会主义,不流于空区奇与理论n一npz口工.,.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哲学智慧与策略运用王连喜我们党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历史,就是昭示哲学智慧,策略运用哲学方法的历史.反思历史,我们强烈地意识到:90年来哲学智慧和策略的运用,是我们党从革命党到执政党不断胜利的重要法宝.一,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成功地探索出符合国情的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之路从大革命失败到抗日战争前夕的十年,是中国共产党从弱小不成熟到壮大成熟转变的重要时期.在常人难以想象的险恶环境中,中国共产党人不屈不挠,埋头抗争,度过了最黑暗的时期,奇迹般地开创出了新的局面.这十年的历史证明:
27、那种理论脱离实际,照搬照抄外国经验的教条主义的做法是错误的.(一)毛泽东开启和确立了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并率先运用于探索中国革命的道路之中.学生时代的毛泽东,就主张踏着人生社会的实际说话,重视了解中国地盘内的情形.他曾通过游学的方式,深入农村,工厂,接触农民,_人.参加革命之后,他更加珍惜从实际出发的原则,并加以反复强调.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国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泛辞藻,除了宣言中的这段话以外,我再也找不出合适的了.可见,在恩格斯看来,马克思的这段话是对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基本问题的最深刻精辟的回答.的确如此,它彻底地即抓住根本地回答了这个基本问题.
28、这个伟大的思想,既不是空想,更没有过时,它表达的是真正文明和谐,温暖人心的社会主义社会的性质,基本精神和发展方向.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对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基本问题的再回答之所以是科学的,就因为它首先是正本清源,破除了背离马克思主义这个根本思想的种种谬误,从中国化,具体化的方向丰富了这一思想.事实上,这一思想已日益鲜明地与当代中国共产党人以人为本的执政理念联系在一起,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实践中不断创造的发展进步联系在一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越发展,就越突出地把马克思主义这个根本思想的当代意义和价值在其现实性上显示出来.反之,如果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思想就还会继续被长期忽视下去.(作者: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部主任,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