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办教育机构的那些年那点事汇总开办教育机构的那些年那点事1.0 题外前段时间，发过一篇“家长谈奥数学习”的帖子，有些网友希望给帮助推荐培训机构，我想说的是，我也是一个家长，没有既熟悉情况又认为值得给大家推荐的培训机构。在这里试着写点自己对培训业的思考，写的不一定有参考意义，但愿能够起到点抛砖引玉的作用。2.0 背景在民办教育促进法出台以前【2003年9月1日开始实施】，国务院颁布的社会力量办学条例用于规范社会力量办学。当时的社会力量办学是控制很紧的，要创办一个民办学校首先要起草可行性报告，其中第一章就是办学宗旨，办学宗旨的第一条是“不以盈利为目的”。自从民办教育促进法出台以后，社会力量办学就开
2、始放松了，办学宗旨的第一条“不以盈利为目的”也不见了。大概在2006年以前，也就是新公司法出台以前【新公司法2006年1月开始实施】，以公司为建制的培训机构还是很少的。那个时候的社会力量办学主要是以专修学院和专修学校的形式存在，前者过去主要做学历教育，现在还存续的大部分已转型为自学考试和成教的助学项目了，后者主要做非学历的培训。专修学院属于高等教育，归口省教育厅管理，他的情况与本帖关系不大，就不展开说了。专修学校归口教育局管理，由“成教处”具体负责对口管理。那时要创办一所专修学校，要有具体的办学场所、要有资金来源、要有固定的师资等条件。通过评审委员会现场考察通过后，由教育局颁发办学许可证，再到
3、民政局注册登记，属于非企业法人单位。为什么要提这些？因为现在大部分的培训机构都是从2006年左右开始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由于2003年民办促进法的实施，使得从事教育行业赚钱由地下转为地上，原来所有“赚钱”的遮羞布全部被“民促法”拿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掀起了一场社会力量办学的热潮，所谓“教育产业”的提法也是从那个时候提起的。尽管如此，但要创建一家社会力量办学的学校门槛还是有一些的，2006年的新公司法的出台成为培训机构发展的推进器，因为新公司法降低了注册成立公司的门槛。于是以公司为平台的教育培训机构就开始大量的诞生了，一开始，很多教育培训公司的注册资金为10万元左右，很多取名为“某某教育咨询公
4、司，直到现在很多培训机构公司的名称里面也有不少是以“教育咨询公司”为名。除了前面两个原因外，国有民办及民办学校的摇号招生也是推进教育培训业发展的重要“导火线”，这三大原因成就了今天教育培训的热闹场面，很自然的，培训班那点事也就成为了家长的烦恼之一。3.0 业态由于这个行业近年来发展迅速，各种各样形式存在的业态都有。从组织形式上来看有专修学校、有限公司公司、“俱乐部”、无证无照经营，当然还有“单兵”搞第二职业的。从经营模式上来看，有搞“复合型”的，也就是“语、数、英、科都搞，有些甚至是先有学生，具备组班人数了再考虑落实师资。有些走的是“专业化道路”，也就是专门搞一个学科或项目。除此之外，还有连锁
5、经营、授权经营、加盟经营、挂靠经营等。从类别上来看，有就业类，主要有商务礼仪和面试技巧、职业能力等培训。出国类的主要是语言，现在数量最大的应该是雅思。高中类的包括高复班、考前冲刺班等。初中类的以“名师班”和“冲刺班”冠名最多。4.0 小学生的培训班小学生的培训班是整个教育培训业里面项目最丰富，规模最大的一支队伍。主要原因是由于孩子的发展方向不明确，所以什么项目都去试试；对孩子在某一学科或项目的水平、天赋及兴趣没有比较客观的自我认识，所以什么层次的都去试试；另外由于小学生还没有形成独立的决策能力或地位，在“不要输在起跑线上”的理念指引下，很多的决策或选择都被家长代劳了，所以总的情况是项目越报越多
6、。小学生参加的培训项目主要包括三个方面，文化、艺术和其他特长。文化课方面具体包括：数学、英语和阅读写作。艺术类的有乐器：钢琴、小提琴、古筝、电子琴、唢呐、笛子、二胡、阮、柳琴、琵琶、鼓；美术：国画、动画；书法：硬笔和软笔；舞蹈：民族舞、街舞、国标等。特长还包括，棋类：围棋、象棋等；体育类：抬拳道、武术、乒乓、羽毛球、游泳、网球、滑轮等。其他类，唱歌、手工、模型、小语种等。5.0 招生5.1 网络营销由于利用网络进行宣传，成本低，传播速度快，受众范围比较广，进行包装比较容易，另外大部分做培训项目的自己也都有点文化，写写也有比较好，所以利用网络进行宣传及营销是教育培训业的最主要推广方法之一。办的稍
7、微有点规模的大都自己建有专门的网站，规模比较小的就美名其曰“工作室”，自己建个博客。不管规模大的还是规模小的，有影响的教育类论坛也都是他们的主要阵地。所以“网托”也是在教育论坛里随处“潜伏”。作为家长的你，如果想从教育论坛里了解些评价性的信息就需要认真的思考，有些是自我标榜，有些是同行诋毁，当然也有些是比较客观的评价。在信息泛滥的今天，需要我们头脑清醒，独立思考，有选择的采信，才能取之精华，去其糟粕。5.2 学校门口发POPPOP是广告业的一个专门的缩写词。培训机构在学校门口发招生广告宣传单这是最传统的宣传招生方式，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一般在开学初和学期结束时效果最为明显。这种方式一般是培训机构
8、创建之初的招生方法，有直接效果，优点是目标“客户”非常有针对性，缺点是美誉度容易受影响，受众者容易产生“送上门的没有好货”的思维。5.3 住宅小区住户信箱投放POP在住宅小区住户的信箱投放招生的POP难度比在学校门口大，因为现在的小区都有专门的保安管理，特别是新的小区，都装有监控系统，而且投放的住户家里不一定都有目标学生，所以相对学校门口发POP成本高一些，但如果一旦投进了有效目标住户的信箱，POP所受到的“待遇”可能会比在学校门口发的好一些，不少家长还是会带回家看一看的。教育培训机构一般会选择离他培训点比较近的小区进行投放招生POP。5.4 手机短信现在的手机已成为各商家发布广告的重要载体，
9、保险、房产是最夸张的，会直接达电话骚扰。搞教育培训的毕竟要稍微“文雅”些，一般不会直接打电话进行骚扰性的招生，一般都是采用短信群发的方式进行，并且都是很有针对性的进行群发，他们的号码我估计有一些是通过教育培训机构同行员工那里私下搞出来的，一般他们还不具备从学校或教育主管部门那里搞到有效的学生家长手机号码【少数的除外】，其中有个别教育培训机构的最烦，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不少家长肯定都收到那一家的短信广告。如果学生家长没有去他那里了解过，登记过或咨询过，盲目的过多发招生短信效果并不好，甚至会引起反感。但如果这个家长已经去你那里了解过、登记过或者咨询过，或者是老学员的家长，在这种情况下发短信发布适量招
10、生短信效果会很好，甚至有些家长会将这种行为理解成为了服务的一部分，口碑好的，甚至家长还会转发给需要的熟人。5.5 利用特殊资源5.5.1 利用兼课老师培训机构会聘用不少学校的老师进行授课，如果老师借合适的机会发布有关的信息，是会有不少学生跟过去参加这个培训机构的培训班的。作为家长来说，不可盲目的就让孩子过去参加那个培训班，还是要先对路程、费用、课程的内容及深度作些了解。如果不合适，找个合理的理由第一次就委婉的拒绝可能还好些，如果去了，中途再不去可能会更尴尬。我们需要考虑的不仅是学费，孩子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一般参与的老师大都是基层的普通老师，大部分有头衔的老师对这样的事都还是比较谨慎的，除非这
11、家培训机构和他有非常密切的关系。5.5.2 利用职能权利杭州目前就有一家，是与孩子们有关的职能部门关联下属【或名义上的关联或法律上的关联】的机构。他的做法是先出版一本“书”，他首先将招生广告及推广网站的网址植入书中的明显位置，然后以“公益”的名义将书或捐给学校或卖给学校，学校在将书分批的“借”给学生阅读，他主要是卖“学习卡”，招收学生利用网络进行在线培训。这样的手段及级别应该是比较高的，但能够这样做的数量极少。5.5.3 利用考试项目利用各项考试项目进行包装和整合培训项目是教育培训业比较高端的商业思路，目前在杭州的项目主要有数学如：希望杯、走美；英语：全国中小学生英语竞赛、剑桥等级考试；乐器：
12、考级；书法：考级等。培训机构一般或主办方或代理者，总之培训机构千方百计的把自己宣传和考试之间的关系。在这里不想具体的进行评价，但有一个规律可以供家长们参考，一般而言，你的孩子能学的怎么样与培训机构与考试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培训机构能够在考试中发挥比较的特殊作用，一般这个考试没有太多的含金量，如果这个考试有比较大的含金量，所谓的培训机构也发挥不了什么特殊的作用。只要与考试之间宣称有什么关联的培训机构，一般都牛皮比较会吹，费用比较高，花头比较透，自我感觉比较好。【有一定公益性质的青少年活动中心除外】5.6 家长口碑传播一般有几年办下来的教育培训机构，只要这家培训机构不是很黑、不是很乱、不是太烂，
13、大部分他们的招生是靠家长之间直接传播的，以班级为单位是主要的传播方式之一。这是最重要的招生方式，也应该是教育培训机构追求的最终的招生方式。6.0 报名6.1 永远只剩下3个名额有不少培训机构不管你什么时候打电话过去，或直接过去咨询，他都会告诉你还剩下最后3个名额，这种营销方法称为“饥饿法”，这种方法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在房地产业是被用的炉火纯青的。近年来也被一些培训机构引入了，可爱的家长当你听到只剩1个名额、2个名额、3个名额时，只需一笑了之，切不可因怕报不上名而匆匆就“掏钱包”。当然，有时确实只剩个名额的情况可能也是有的，但绝大部分都是假的多于真的，你尽管淡定。6.2 排位置按照报名或交钱先后
14、按照个子的高矮进行排位置，这是路人皆知的规则，但极少数的不良的商人，竟然把这个条件也把和你的报名先后、掏钱包的速度联系在一起了，想想确实不是一般的过份，当钱和教育问题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以后，确实一切都麻烦了。这样做的我前面说了应该是极少数的培训机构，并且一般来说老板肯定不是搞教育出生的，也大都没有做过老师，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其实，你哪怕是第一个掏钱，你也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不用理他的。6.3 几期合报现在有不少培训机构为了追求业绩或利润最大化，推出了几期合报的报名方式。几期合报一般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按照时间跨度合报，比如：暑假班和秋季班合报；第二种是跨学科合报，比如：英语和数学合报
15、；第三种是跨时间合报与跨学科合报一起合报。从性质上来看也可分为三种情况，一种是自愿型，确实那里的情况很合适你的孩子，已学过多期，为了下次声麻烦而自己要求合报；第二种是鼓励性合报，如果你合报了，可以给你打个折扣，但有些有附加条件，只要你打过折了，就不允许你有变化了；第三种是威胁型合报，属于吃定你了，如果你不合报，就不给你报。合报对培训机构来说当然是好处多多，可以提前完成招生目标，可以降低招生成本，可以提前增加现金流。但对家长来说，好处在哪里呢？6.4 报名的时间越来越早了从最近几年的情况来看，报名的时间越来越早了，给人感觉这一期没上多少次课，下一期的报名和交钱又开始了，当然这只是给人的感觉，该上
16、多少次课，他还是会上完的。报名的时间越来越早，这是说明这个行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这对家长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任何行业只有充分的竞争，才能实现优胜劣汰，才能带来更好的服务，价格也才会更加合理。对家长来说要注意二点：第一次准备参加的家长要稍微留意一下时间。如果你有不同机构的2个班，那要注意时间的统筹，尽量不要冲突了，实在安排不好就可变的服从不可变的，次要的服从重要的。6.5 第一节课听后不满意可退费现在的大部分培训机构都有第一节课听后不满意可退费的承诺，我想说的是千万不要因为有这个承诺而在参加前不进行必要的调查。这个承诺一般来说真要用起来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当你想退出去其他地方时，其他地方
17、也已经开始了，并且找起来也比较麻烦的。调查培训结构比较有效的方法可能还是已经在那里学过的学员和家长，有熟悉的就问熟悉的，没有熟悉的就问在那里等着接孩子的家长。当然去网上搜搜别人的评价也是一种方法，但现在网托比较多，还是要注意辨别，一般而言，表扬的，说的特别好的一般都是“网托”或者他自己在说的，但说他不好的，只要能够说的清楚的一般是客观事实，少部分也有竞争对手所为。特别好的总是少的，只要没有碰到特别差的或黑的也就可以了。6.6 所谓的“提分计划”一般都是假的在杭州也有少数培训机构的广告里会打出“提分计划”，言下之意是通过他这里的培训在你期末考试能够提高多少分，我想说的这本身是个伪命题，伪承诺。首
18、先你的孩子学习状态及期末情况怎么样，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学习状态，还有学校老师对他的态度，当然还有很重要的是家庭教育的结果，培训班的效果对于课内的文化课而言充其量也最多是有益的补充。第二，根本没有可比性，每次内容的难度情况都不一样，比分数根本不可能，如果说比名次倒还有点可说性，但没有学校排名次，也没有必要这样做，毕竟是小学。所以只要看到有这一类承诺的培训班我看基本上就不用考虑了，他很有可能比一般的都差。6.7 入培测试现在的培训机构大部分有“入学测试，分层次上课”的宣传。这些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应该说是科学的教育和培训理念。但在实际操作中有些做了，有也说是要做，实际没有做；有些尽管做了，但没有进
19、行分层次，为什么？因为他总共就报了一个班，还怎么进行分层次。当然也有些规模比较大的，报的人比较多，说要分层次，实际也是这么多了，对他来说，分了层次，随着你在那里培训期数的增加，他就慢慢的提供给你“晋升”层次，让你感觉你的孩子在那里是不断有进步的，这样你就会一直在那里很安心的学下去，另外还有的对层次高的还可以提高收费，搞的你多交钱还很高兴。我特别想提醒一下的是，有很多家长可能平时“找关系找习惯了”，连孩子在培训班如果分在层次相对低点的班里也去找关系搞定。我想说的是大部分事情都可以去找关系搞定，对你来说可能都有好处，就这个事情而言，真的没有必要，可能还花了精力办坏事。在招生或者报名中的这些“花样”
20、大都是老板、或分管招生的负责人，规模大点的或策划部或市场部或培训部等负责人搞出来的，如果你有什么想不通的，最好不要对着接待你的“小姑娘”发火，她一般都是最基层的员工，有些政策怎么出来她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可能连一些基本的小升初、中考及高考的政策都不了解，尽管培训机构管她叫“什么老师”，或许你也叫她“什么老师”，但她真的不是什么老师，她只是相当于普通公司里的一个最普通的文员性质的员工，所以她对教育政策不了解，她对课程的专业知识不了解都是正常的，你没有必要朝着她发火。7.0 文化课7.1 数学课程在整个教育培训行业里面规模最大的肯定属英语课程的培训，因为他的涉及面比较广，有学前、小学、中学、
21、大学、出国及职业等各方面的，但在小学的教育培训里面，培训规模大的可能是英语和数学，没有具体统计过，但可能两者不相上下。但数学培训的关注度要比英语高，大家一般称为“奥数”培训，或许称为超过课标难度的数学可能更准确。形成这样状态的原因是因为在小升初过程中数学的地位比其他课程高，有些中学仅测试数学，有些是数学和语文都测试，但杭州的小升初测试英语的很少听到，全国影响比较大的是广州的16所民办中学入学测试，他是数学、语文和英语都测试。在小升初择校过程中数学的地位特别高，杭州是这样，全国也是这样，如果能够得个数学竞赛好的成绩，甚至直接可以进热点民办学校。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数学在小升初的过程中特别重要。
22、7.1.1 数学师资 数学培训的老师有男性的也有女性的，但男性老师多于女性老师。小学里总的情况是女性老师多于男性老师，但一般女老师要在家里料理家务，男老师有空出来做点副业贴补家用也正常。所以在外面上课男老师比女老师多，数学尤其是这样。数学培训的老师主要有三类，一类是在学校在职的数学老师，第二类是退休的数学老师，第三类是曾经做数学老师后来辞职专门做培训；或数学专业本科或研究生刚毕业；或在学生时代数学成绩好并参加过专门的奥数培训，中途做过其他工作而转行而来。当然规模最大的肯定是在职的数学老师。在职的数学老师一般来说在学校也是骨干数学老师，并且也同时兼了学校的数学兴趣课，以知名小学的高级教师、特级教
23、师尤为吃香，因为有名气又有实力，这些老师一般会被聘去担任竞赛相关课程的老师，也有普通的老师在外面上课的，但他们一般都上冠以“数学综合课”或“数学思维”为名的课程，也就是等同于课标程度或稍微高于课标程度的课程。在职的数学老师一般状态比较稳定，上课风格也比较稳重，不太会有过多的个性化风格，他们对课标内容比较熟悉（课标内容近几年改的也比较多，比如以前时间的单位是“小时”，现在称为“时”，再比如：过去我们学的5/4不是最简分数，而现在的定义是5/4是最简分数等等，这样的情况有很多。），所以如果是普通的数学培训课，这类老师肯定是合适的。但如果是要求比较高的，准备去参加全国性的数学竞赛的，并不是所有的数学
24、老师都是合适的，也可以说不是所有的数学老师都是吃的消的，比如像：比较复杂的数独、幻方和进制等问题，一般的小学数学老师不一定吃的透。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没有学过，平时的工作也没有这样的要求。因为年龄稍微大点的数学老师当年都毕业于中专的师范学校（当然，那时的中专不比现在的研究生好考），那时出来的老师是要求全能型的，所有的课程都要求会教，后来工作了才逐步有了分工。现在的乡下的小学还有“包班”的现象，就是一个班的课程全部由这个老师包了。当然也有部分数学老师平时注意提高自己，注意参加一些奥数的培训和学习，注意积累一些工作的经验，平时也在学校里担任数学兴趣班的课程任务，这部分老师是有经验也有实力担任
25、数学竞赛级课程的。第二类是退休的老师，但总体数量不多，大多都忙于孙辈的学习了。这些老师的特点是认真负责，责任心比较强，教学比较严谨。缺点是可能对新课标最新的一些变化和要求不是很准确的能够了解。但也有极少数一切以“钱”为中心的“老姜”，数学的应该比较少，艺术类的尤为突出。第三类的情况最复杂，总体情况是良莠不齐，最好的，最能干的，最有责任的，最不负责任的，最有个性的，上课最生动的有可能都在这个里面，可能存在的缺点是和退休老师一样，可能对课标的最新要求或变化可能了解的不是很准确，但对竞赛类的专题可能影响并不大。最好的，因为有些是专业的奥数教练；最能干的，有些自己上课兼培训机构负责人；最有责任的，他给
26、自己的培训机构上课，并且处于刚刚起步阶段；最不负责的：他可能刚刚毕业，还不懂他应该怎样负责；最有个性的：他以前不是做老师的，没有专门经过教育学及师德培训，他有时会有些随心所欲哪里都有好的老师，哪里都可能有不太合格的老师。7.1.2 数学培训教材 除了部分培训机构采用出版的书作为教材以外，大部分培训机构都自己复印“培训资料”。不是出版的书都不好，是有一些其中的原因。第一，自己复印资料成本低。第二，显得有水平或有点神秘感。如果他用一本出版的书选用培训资料的话，你可能就不一定会去了，你可能想自己买一本看看做做好了。第三，如果采用买来的书作为教材，他的培训计划不好落实。一般一本书少的有20个左右的专题
27、，而他的一期培训一般只有13-16个专题不等，一本书只用一期肯定用不完，用二期也不一定刚好。所以就不用了。大部分培训机构的培训资料他都会和你说是自己“编”的，确切的应该说是他自己选的或抄的。基本上的数学老师都有出试卷的能力，但大部分的数学老师都不具备出“数学题”的能力，这里说的是指有一定难度，有一定深度，有比较好的运用知识的思维体现在里面的题目。就是自己出题目也是数据改一下或“移花接木”，好的原创的题目设计起来并不容易的。那么，有人会问这些题目都是谁出的呢？普通的老师题目大都来自出版物或教研机构统一下发的资料。竞赛题都是由组委会征集或邀请一些在数学上特别有名的专家、学者、教授或奥数资深教练，形
28、成一个强大的团队进行命题。大部分的培训机构的培训资料都来自于公开出版的书，但也有少部分培训机构为了显示他的资料的独有性，会部分取自市面上比较少见的国际或国外的数学竞赛题，但也都来自已经翻译好的资料，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翻译的。7.1.3 为自学的孩子们推荐书目（从简单到难。非专业的推荐，仅供参考。）1.小学生数学思维阶梯拓展60课 南京大学出版社 特点：内容与数学课本有一定联系，难度相当于数学课本上的最后一章“数学广角”的难度。共60讲，每讲好象是3-4道例题，配套3-6道练习。很多专题用了2讲内容。整本书以专题的形式。可能适用：数学基础中等的学生。太好的学生用这本书可能是浪费时间，太差的把数学
29、课本搞好也就好了。也有部分培训机构用来作教材，一般用于“数学思维”为名义的培训班。一般用2期培训的时间选择专题完成。说明：认真的看过这本书，没有买过。2.小学同步奥数 南京大学出版社 杨贵龙主遍特点：这本书有个很特别的特点，他的每个专题的内容和名称完全与数学课本对应，题目的难度大部分适中。学了这本书的内容应该对付平时考试的附加题应该没有问题。这本书09年是第一版，是本比较新型的书，对没有准备参加竞赛，只想提高课内关联知识的同学特别合适。整本书以专题的形式。可能适用：数学基础中上的学生。说明：帮助老家的侄女买过。这本书形式比较好，但由于版本比较新，校对水平也不怎么样，据侄女反馈的情况说书上面错的
30、地方比较多，特别是参考答案。使用的时候需要注意。3.举一反三 好象是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 不记得主编也可能没有主编特点：印象比较深的是这本书的一句广告：每天15分钟。书是以专题形式编辑，专题分的好象比较细，但练习好象以每天3题为单位编辑。既然书名叫“举一反三”，例题和练习应该有点典型的味道。整本书编的比教“散”字号也不小，可以直接在书上做题目，看起来也不会累。可能适用：班级10-15名左右的学生。记得在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就经常说“要学会举一反三”，竟然被他们都用于书名了，也是比较有才的。这个出版社出的这本书给我印象比较深的还有在“编写说明”里面好象留有联系“EM邮箱”。很少有书会把联系方法放在这个
31、位置的，形式上有点给人感觉不是很严谨或专业的味道。这本书的内容在人教论坛的小数的版块里曾经好象看见过可以下载的电子版。说明：在书店里看过，没有买过。4.华罗庚数学教程 四川大学出版社 罗朝述主编特点：这是一本编的不错的书，好象有不少的小学老师也在用的。内容编排有：方法与技巧、典型例题，题型与例题非常接近的“做一做”练习，一本书约有30个左右的专题，分为三个难度层次：A基础、B培优、C决赛。这可能也是老师会选用的原因，作为培训班教材也是可以考虑的。练习的位置留有空间比较大，可以直接在书上完成。可能适用：由于难度有比较清晰的分层次，适用范围就比较广，如果要达到”精确适用“，内容上面可能有些浪费，中
32、等以上到准备参加竞赛的学生可能都有合适的内容。适用范围广可能也是出版社的有意安排。说明：买过这本书。5.奥数教程 华东大学出版社 单墫总编 胡大同主编 特点：这是一本比较热门的“奥数教辅”书，求是教育集团等不少数学老师给孩子们推荐买这本书。但这本书的内容总体比较难，出版社为了经济效益最大化，在这本书上面做足了“功课”，开发配套了学习手册、奥数测试和VCD。如果要买这本书建议除了买奥数教程以外,最好再买他配套的奥数测试。这本书有一个比较明显的缺点就是排版太密，视觉效果很累，孩子们一般不太喜欢看。另外他的练习留的空间也基本没有，不太合适直接在书本上面完成练习。他配套的学习手册主要是对练习进行详解，有些人需要，有些可能不需要。他配套的奥数测试我觉的是一份不错的练习。配套的VCD没有见过，不作评价。可能合适：准备参加竞赛的学生，或数学班级排名起码前5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