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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中文精华版
对等(equivalent)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不对等才是绝对的,完全的对等是不存在的。
第一章:
前言
●每个行业的教育大都可以分为两种,职业教育和学术教育,分别侧重于实践和理论。
理论虽不确保实践成功,但它使得实践中出现的意外情况最小化,能让理论应用者更具信心,为推动自身学科发展奠定基础。
悉数历史,翻译学还很年轻,从未获得过诸如医药或金融等学科的殊荣,连译者自己都不确定翻译到底是“艺术”还是“活计”,甚至有人漠视理论,靠长久的实践练就高手,翻译人员到底是学者还是技工?
无论如何,翻译学若要发展壮大绝非只是靠直觉和练习,应当理论与实践并重。
近些年来,语言学的发展为翻译学提供了理论依据,本书试图以语言学的某些论点作依托为翻译实践提供理论支持。
●本书层次由低到高,由浅入深。
部分例证及回译文。
第二章:
词汇对等
●如果语言只是对于世间万物的命名,那么一种语言一定对应于另一种,但事实并非如此,语言之间千差万别,各个语言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来组织(articulateandorganize)语言,理解概念。
本章讲述翻译时找不到对等词的情况,但在此之前有必要先了解一下什么是词(word)。
词是语言的最小单位(thesmallestunit),是两个空格之间的字母组合,但词并不是最基本的意义单位(thebasicmeaningfulelement)。
词与意义之间并不具有一对一的关系,如rebuild,由两个基本意义re和build构成。
学者们把意义细分,得到最小的意义单位——词素(morpheme),一个词可能含有多个词素。
●词的词汇意义(lexicalmeaning)被当做词的特有价值,或者词的“个性”。
为了便于分析,Cruse提出了一种分析意义组合的方法,他将意义分为四种:
命题意义(propositionalmeaning),表现意义(expressivemeaning),前提意义(presupposedmeaning),激发意义(evokedmeaning)。
命题意义指一个词的现实的具体的意义,比如shirt就“是”指“上身穿的较单薄的衣服”,而“非”指“袜子”。
表现意义指说话者的“感受”,而非“所指”,不具有“是非”的判断标准,如“别再抱怨了!
”,只是一种感受,没有本质上的“是不是(指*)”的区别。
有些词可能具有相同的命题意义和不同的表现意义,如famous和notorious的命题意义都是well-known,但后者带有贬义。
一个词可能同时具有命题意义与表现意义,如:
whinge(不停地抱怨),“不停地”与“抱怨”。
只具有表现意义的词语可以省略,如:
他仅仅赏给我一个铜子,“仅仅”可以省略。
前提意义出现在共现约束(co-occurrencerestrictions)之中,共现约束包括:
①选择性约束(selectionalrestriction),如“凶猛的”应该修饰一种“动物”,而不是一只“铅笔”等等;②搭配性约束(collocationalrestriction),汉语中我们说“违反法律”,但是英语却说“打破(break)法律”。
这两种约束的区别有时又不是那么明显,如“人在江湖飘”。
激发意义出现在方言(dialect)与语域(register)当中。
方言是某个语言群体(acommunityofspeakers)经常使用的一种语言变体(avarietyoflanguage),具有地域性(geographical),时代性(temporal),社会性(social),如,“电梯”一词,美国人多用lift而英国人多用elevator,“肉”一词,在旧时的英国,上层社会使用“pork”,下层社会使用“meat”,语域是语言的使用者认为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中(toaspecificsituation)应该使用的较为合适(appropriate)的词语,由交际(discourse)的实地性(field)(如,是在“谈论手术”还是在“做手术”),交际双方的相互关系(tenor)(如,妈妈一般不会对儿子说“我在想,您是否能帮我个忙”),和交际模式(mode)(如书面语中经常出现rebuild而口语大多是buildagain)共同决定。
总之,译者一定要确保自己的作品符合预期受众(prospectivereceivers)对于语域的期望(registerexpectation),如,“歼敌数十万”说成“数十万敌人牺牲”,就完全是个笑话了。
以上四种意义之中,只有命题意义是在传递表达信息的真实性(truthorfalsehood),而其他三种都只是在具体的语境中起“修饰”作用,“糊化(blur)”意义,因为“语言的本质”便是如此。
●在具体语境里也只能“适当地”使用某些策略来达到对等。
Palmer认为“语言并不是要表达真实世界,而是用来表现该语言的使用者所关注的事情”。
每种语言都有许多义域(semanticfields),大多数语言的大多数义域都有相同之处,如几乎所有语言都有表达空间,距离,大小,情感等等的义域,每个义域之下又有多种词集(lexicalsets),这些词集又各有分支(sub-divisions),如义域“温度”下面可能又包括词集“冷”,“凉”,“暖”,“热”等。
大部分的词其实并不能简单地一概归为某个具体的域,如sheishot和itishot中的“hot”。
义域的结构(hierarchy)从一般(superordinate)到具体(hyponym),结构越复杂,给翻译造成的难度越大。
●常见问题:
①源语言文化中特有的概念(culture-specificconcepts):
如,英语中的privacy一词对于很多其他文化背景中的人或许难以理解;②目标语文化能理解但没有具体的词与之对应(notlexicalized),如,阿拉伯语没有英语中standard所指的词,但是每个人都能理解;③源语言中的某些词意义极为复杂(semanticallycomplex),如,汉语中“中秋”指“每年农历八月十五晚上亲人团聚吃月饼赏月”,但英文中却很难找到对等的词语,而英语中的fetch,汉语很好解释,但就是缺少这个词与之对应(“去取”?
);④目标语与源语言对不同意义的区别(makedifferentdistinctionsinmeaning),如:
“下着雨,他出去了”。
对于印度语作为目标语翻译来说则有讲究,会依据“他是不是知道下雨”而翻译成不同的句子;⑤目标语缺少高级节点(superordinate),例如,俄语中虽有类似“器材,用具”等概括性词汇,但没有“设施”可以把这些词高度抽象出来;⑥目标语缺少具体的词(specificterms),如汉语中“毒药”一词分门别类有许多种,“鹤顶红”,“麻弗散”等等,英语中则没有;⑦自然(physical)与人际(interpersonal)视角(perspective)的差异,如give在日语中根据给予者与接受者的不同而有很多形式;⑧主题意义相同,表现意义不同,如“你是来踢馆的吗?
”中的“踢”,在英语中可以有kick与之对应,但前者含有“蓄意破坏”的意义;⑨形的差别,如kisser与kissee在汉语中几乎没有这样成对且相似的词语;⑩使用频率(frequency)与目的(purpose)不同,如,英语说Iamgoingout在汉语中一般不说成“我正在出去”;⑾源语言与目标语中外来词(loanwords)的意义差别,如sympathetic在英语和法语中分别指“可悲的”和“令人怜爱的”。
——这样说来,不对等的词语其实很多,遇到这些词语的时候我们要尽量地把他们最大限度地呈现在译文中,而不应该孤立地分析每一个词,这样会使读者摸不着头脑,不知所谓。
●对策:
①使用更具有概括意义的词(amoregeneralword)(润发100年->washandprotectyourhairfor100years);②用更加中性(moreneutral)与更不具有表现意义(lessexpressive)的词语(他便与这厮扭打在一起->thisman);③在一些对细节要求不高的文段中使用文化内涵互换(culturalsubstitution)(玉皇大帝请来佛祖将妖猴拿下->Zeus);④使用外来词(loanword)或者加带注释(explanation)(由于多元文化的不断渗透afternoontea已逐渐被大部分人所理解,但是对于文化程度尚不太高的人来说可能难以琢磨,我们直接将其翻译成“下午茶(英国人有喝下午茶的习惯)”,顾名思义也就是“下午喝的茶”,加之上下文如果提到“英国”,自然而然人们就会这样理解“下午茶应该是英国文化特有的习惯”);⑤用相关词语(relatedwords)释义(paraphrase)(pandasmayberelatedtobears->熊猫可能和熊有亲属关系);⑥用非相关词语释义(mostaccessibletohuman->人类最容易进入的);⑦略去不译(omission)(可以省去一些“不好处理”但是又“无关紧要”的词语);⑧穿插一小段图解、例证、说明(illustration)。
第三章:
词层之上
●许多词总是以“一定的规则”相连(co-occur)构成篇章。
不同语言之间,词语组合的方式也各有不同。
意义组合(lexicalpatterning)主要包括两个内容:
①搭配(collocation),②习语和固定短语(idiomsandfixedexpressions)
●搭配:
“盖房子”,“写文章”,我们并不乱胡搭配词语,因为我们“不那么做”。
这与命题意义有“一定关系”,但又“不完全相关”。
如,英语通常讲payavisit,也有说makeavisit,但很少有人说performavisit,更不会说carryoutavisit,尽管make,perform,carryout在某种程度上意义相近,这说明,即使互为近义词的一组词语都有各自不同的搭配。
然而,即使同一个词的不同形式也会具有不同的搭配,如我们一般不说“可以遵守的规则”。
如此看来,搭配的原则似乎具有任意性(arbitrary),对于所有语言都是这样。
如英语说“接生”为“todeliverababy”阿拉伯语则说是“todeliverawoman”,因为二者描述事件的方式不同(differentwaysofportrayinganevent),这是不同的文化环境下的不同生活体验所导致的。
越是普通(notspecific)的词,越是含义丰富(thenumberofsenses)的词,可选的搭配范围(range)越大,反之则越小。
各个词语都在不断地吸收其他可选的搭配词,为了表达新的意义,我们在不断地“创造”新的搭配方式,有些只是微弱地调动了搭配范围,而有些则令人注目,我们称之为“标记性搭配”(amarkedcollocation),如歌曲《东风破》中的“一壶漂泊”。
搭配原则又与语域密切相关,如日常生活中我们说“丢掉记事本”却在电脑上见到“删除记事本”。
不同语言不同语境中的不同搭配可能使得同一个词具有各种不同的意义,如dryvoice中dry的意思是cold,又如runacar在英语中表示“拥有一辆车”,而在希腊语中表示“车开得很快”。
正是源语言与目标语中不同的搭配规则才使得翻译工作举步维艰,主要问题如下:
①译者难以跳出源语言代入感强烈的文本结构(theengrossingofsourcetextpatterning),不知不觉地就被误导了,解决方法:
隔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头看看自己的翻译手稿;②受母语中相似搭配的影响而误译(misinterpret),如,topullone'sleg被译成“拉后腿”;③“信”(accuracy)“达”(naturalness)难两全?
源语言与目标语中相匹配的结构未必传达完全相同的信息(donotmapcompletely),那么,如果当前信息对于整体意义的贡献并不大则尽可以舍去以使译文更加地道和易于理解,因为语篇的行文是否自然是读者判断一篇译文好(smooth)与坏(clumsy)的“根本依据”。
如thesepandasarereallycrowdpullers,在汉语只能说成是“熊猫吸引(而非‘拉’)了大批的围观者”。
又如,“oilycharm”在英语中意为“善于拍马屁阿谀奉承的人”,有人译为阿拉伯语的“falsecharm”,则表示“乍一看很漂亮却不耐看的人”(我将其译成汉语的“油嘴滑舌”)。
④文化特有搭配(cultural-specificcollocations),如lesser-known,鲜为人知的,在俄语中该词被视为是一种冒犯,较少使用;⑤原文中的标记性搭配(markedcollocations),有时在译文中适当使用引号来标注一些特别的搭配,也是有用的,“—你这个小人!
—我是小人,你是大人吗?
”->“you‘small’man!
”,“Iam‘small’,areyou‘big’?
”。
综上所述,每个词都有自己的搭配指数(acertaintoleranceofcompatibility),每种组合都有自己的独特意义(carrymeaning),它们也可以是自身所在文化所特有的。
●习语和固定短语:
一般来说,搭配的自由度(flexibility)很大,但某些词必须和其他词语搭配一起才会有具体的意义,如dryhair意为“头发很干”,而drycow意为“不产奶的牛”。
与之相反,习语和固定短语几乎没有变化,除非是在文字游戏当中(aplayonwords),如“一网情深”。
它们的意义简洁明了(transparentmeaning),但是整体意义又不仅仅是所有单词意义的简单叠加(morethanthesummeaningsofitswords),但是它们中的有些又能表现出一定的活性,有句谚语,passthebuck意为“不负责任,踢皮球,相互推脱”,曾有位BBC播音员说出:
thereistoomuckbuckpassing,当然,一个“外国人”几乎很难察觉到其中的妙用,有人建议说,“译者应该只翻译与其母语相关的东西,否则就很难确保其质量”。
要正确翻译习语首先应该认识到它“是一个习语”,当然这并不简单,有几种方法来辨别:
①严重违反客观事实(violatethetruth),如itisrainingcatsanddogs,storminateacup;②结构反常(ill-formed)如blowsomeonetokingdomcome;③以like或相似意义的词开头,如likewateroffaduck’sback。
总之,意义越奇怪越容易被发觉。
但有时它们又具有很强的误导性,如IwentoutwithKathylastnight,被翻译成“我昨晚和凯西出去了”,但实际上,此句的意思为“我昨晚和凯西瞎搞/睡觉了”,更甚者源语言和目标语有极为相似(closecounterpart)的习语,意义却截然不同(totallydifferent),如topullone’sleg与汉语中“拉后腿”貌似相当,但前者的意思是“逗”,如“阿姨逗我说妈妈不要我了”,“我逗她玩呢”。
发觉并理解好了源语言中的习语和固定短语,翻译就可以开始了。
翻译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困难之处:
①找不到对等(noequivalent),源语言和目标语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但是很多文化特有词都有对等(English:
carrycoalstonewcastleVSGermany:
carryowlstoAthens表示“多此一举”);②源语言和目标语言有相似的表达,但使用的语境(contextofuse)完全不同(English:
tosingadifferenttuneVSChinese:
唱对台戏,前者表示“出尔反尔”,后者通常表示主张不同。
又如takesomebody'sshoe意为模仿别人,而汉语“穿小鞋”意为“暗中破坏”);③一语双关(literalandidiomatic)更难翻译,如,女老师问男老师,“孩子们都走光了?
”,男老师回答“嗯,走—光—了,哈哈”;④即使找到相对对等的习语,但因为使用的习惯(convention)、场合(context)、频率(frequency)不同,也会有失译文质量。
对策:
①尽量寻找同形(similarform)同意(similarmeaning)的习语,如fallinlovewithsomeone->和**坠入爱河;②无法完全对等则舍去同形(dissimilar)保证意义相近,如feelverymuchathome->十分自在;③释义(paraphrase),如itisrainingcatsanddogs->倾盆大雨;④如果一些习语很难翻译而又不是那么重要,则可以略去(omission)不译;⑤补益(compensation),略去此处,在其它地方补足其所起到的功能。
第四章:
语法对等
●除了词汇(lexicalresource)之外,语法系统(grammaticalsystem)也是影响我们思考和表达自身经历的重要因素。
曾经,希腊的哲人认为任何语言都包括数量(number),性别(gender),人称(person),时间(time),语态(aspect)等等这些基本概念,可事实并非这样。
●语言搭配的所有现象几乎都可以从语法(grammatical)和词汇(lexical)的角度来解释,语法选择是强制性的(obligatory),词汇选择是选择性的(optional),它们都在随时间而变化,但是前者的变化速度要比后者慢很多很多。
语法包括两个分支,词形学(morphology)和句法学(syntax),分别研究词和句子的组成规则。
英语从词形的角度来区别man和men,而汉语则大多从语义上来区别这种关系,例如在汉语中表达mybook和mybooks都是“我的书”,而想表达复数的时候只有附加词汇(lexicon)“几本”来表达。
西班牙语甚至对于普通的物体都分为阳性(masculine)和阴性(feminine)。
英语和汉语中所说的“我们”有很多种情况:
你,我,他;你,我,但不包括他;不包括你,我,他。
时间包括两个概念,tense和aspect,前者包括过去,现在,将来,后者包括完成,进行,即将完成。
语态Voice包括主动,被动等等,而所有这些,在各个语言之中都不尽相同。
●各个语言所具备的语法功能不尽相同,这也导致源语言译成目标语时困难重重,如Yana语中有专门描述物体形状的语法类(grammaticalcategory),Amuesha语中有根据所描述的主体是否依然活着而在其前加上某种前缀的语法类。
以下具体讨论源语言与目标语缺乏某种语法类对应的情况:
①数(number),译者要么略去(omit)与数量相关的信息,要么在必要时语义转码(encodelexically);②性别(gender),各个语言对于性别的区分不尽相同,有的语言只是名词代词才会有性别区分,如actor/actress,而有的语言甚至连动词形容词也有性别之分。
有性别区分的语言之中,男性词大都带有主导性(dominant)和一般性(unmarked)的色彩,如history,chairman,但这些词正在逐渐地被代替为更加中性的(moreneutral)词语,如s/he,chairperson。
面对此种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绕开性别之分,比如变主动(activevoice)为被动(passivevoice)就能轻易解决目标语中宾语有性别之分的问题;③人称(person),不同语言中的人称代词可能会表达不同的社会价值(socialvalues)和态度(attitudes),如汉语中的第二人称代词单数有两个,“你”,“您”,后者表达一种尊敬的态度;④时态(tense)和体(aspect),各种语言对于时态和体的着重点是不同的,如,Wishram语言会依据已发生的事情和当前时刻相隔时间段的长短又把过去式细分为四类,又如,日语中的现在时侧重于表达说者自己的意见,而过去时侧重于表达说者引用的别人的意见。
⑤语态(voice),即主动(active)语态和被动(passive)语态,有些语言常用主动语态而有些则更喜欢使用被动语态,而不同的语态又可能会带来一些额外的效果,如,在日语中,被动态的使用会给人一种被迫的,不愉快的感受。
●不同的语言因其句法结构的限制会出现词序(wordorder)的不同,词序对于译文很是重要,它使得论点更加连贯。
●在进入下一章之前有必要简单了解一下“文本”(text)这个概念,“文本”区别于句子随机组合(arandomcollectionofsentences)的“非文本(non-text)”,一篇好的翻译是以至少通读原文一遍的基础开始的。
文本都有自己的组织特点,我们之所以将其作为语篇来看待,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它就是以文本的形式出现,于是我们就将其作为一个单元来理解了。
第五章:
语篇对等之主题结构对等和信息结构对等
●句子不是孤立存在的(notautonomous),它必定存在于特定的语篇(text)和环境(situation)之中。
动态信息机制(informationdynamics)的最重要功能就是以一种特有的方式(adesiredmanner)将句子与其环境相连接(link),使得信息在语篇中自然行进(flow)。
这一章我们继续探索词序(wordorder)以及词序如何控制信息流(informationflow)。
文章的作者往往将单独的分句(clause)视作一条条的信息(message),线形结构(lineararrangement)在语篇中组织(organize)连接(links)和处理(process)信息进度(development)起到很大作用,使其连贯紧凑。
可以以两种结构分析承载信息的分句:
主体结构(thematicstructure)与信息结构(informationstructure)。
分析这两种结构有两种方法,韩礼德认为它们之间相互孤立但有时彼此包含,布拉格学派与之不同,倾向于把它们综合起来,以下作具体分析。
●韩礼德分析信息流的方法概览。
韩礼德认为每个分句都可以分为两个部分:
主位(theme)和术位(rheme)。
主位既作为支点(orientation)承上(connectback)又作为起点(departure)启下(connectforward),术位负责充实(fulfill)主位,是说者所要表达信息的重点所在,它们分别回答了“关于什么?
”,“怎么了?
”的问题。
如“(很显然,)(T1亚里士多德)(R1认为((T2地球)(R2是静止的)),((T3太阳)(R3绕着地球转)))”,从此句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①主体结构具有层次性(hierarchical);②连词或副词不具有命题意义(propositionalmeaning),因此主体结构分析不予考虑;③主/术位与主/谓语之间关联紧密(highcorrelation),似乎彼此切合。
▲主术位理论的真正价值并不在于分析单个的句子(individualsentences),而是为信息流中一些重要领域的研究指明方向(shedlight):
①合乎语法性(grammaticality)与可接受性(acceptablity),“他走来了,那块蛋糕上写着‘你真棒!
’,朋友们欢呼着祝贺他。
”,这段话中的每一个分句都是符合语法的,但是却不免让人感觉奇怪(odd),因为每个分句都“各自为战”(standonitsown),分句的主位之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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