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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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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神庙刻“到此一游”丢全中国脸?
导语
日前,网友“空游无依”在微博上曝出图片,埃及名胜卢克索神庙的石壁上出现了“丁锦昊到此一游”的中文题字。
消息曝出后,舆论引起轩然大波。
在谴责这种不文明行为的同时,也有网友“人肉”出,丁锦昊是南京某中学在读的初一学生等个人信息。
就连他的母校官网也被黑,可见网友的愤怒非一般。
而围绕此事,被提及最多的两个话题是:
1.中国人爱在旅游景点涂鸦;2.小学生丢了中国的脸。
不难看出,两个问题的紧密联系,甚至有因果关系。
到底该如何来看呢?
1:
为何国人与“到此一游”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想知道国人为何有“到此一游”的心理动机吗?
那我们还得从此次事件的发生地卢克索神庙,其那布满各种各样的古人涂鸦说起。
这些涂鸦中有古埃及文、古希腊人、卡利安文等等,被认为是金石学家珍贵的研究材料。
而考古学家和金石学家的相关论文里,还提到“廊柱上密密麻麻地刻着19世纪旅行者的名字。
”一直到神庙的廊柱有了保护措施,这种现象才得以好转。
可见,“到此一游”并不是国人的专利。
其实,大概有人类开始,“乱涂乱画”就诞生了。
考古学家在庞贝城的古罗马遗址就曾发现涂鸦字迹,这就是两千多年前的“到此一游”。
有人用发展心理学解释认为,“到此一游”和动物用“撒尿”的方式宣示地盘实质是一样的。
通过“留名”来临时性宣示自己的“所有权”能让人得到一种自我满足。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留名动机都来自“宣示主权”。
纽约地铁的涂鸦历来为人们所关注,最早始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孩子“宣示地盘”。
不过有孩子坦言,自己就是“留名”,看到这个名字越来越多地被人知道就开心。
这其实是“自卑者”一种寻找“自尊”的手段。
还有人就是无聊。
像是西雅图有一面口香糖墙,就被称之为全世界最为恶心的“到此一游”。
因为这里以前有座剧院,人们在等演出的时候无所事事,就会把嚼过的口香糖给粘上去,甚至还会做包括自己名字在内的各种造型。
上世纪60年代涂鸦文化在美国兴起,逐渐演变成一种文化,被视作具有反叛精神的象征,尤其以纽约街头的涂鸦颇为著名。
可是到了几十年后,当涂鸦遍布城市角落的时候,美国人也开始头疼了。
2005年的时候,纽约市长签署法令,将涂鸦视作“犯罪行为”,因为它已经不断带来破坏环境和公物的负面效果,而且法令还规定,不能向一定年龄段的年轻人出售涂鸦颜料。
试想,就连这种具有一定艺术元素的创作,都因为对公物的破坏而难被容忍,像“到此一游”这种无意义的文字,就更别提了。
题壁、涂鸦、“到此一游”,不管中外,不论古今,人们总有这种往墙上涂抹的欲望,联想起早期人类的壁画,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本能的演化。
因此,从文化的沿袭上来说中国人有“到此一游”的传统,甚至认为这是民族劣根性,有失偏颇。
所以我们可以总结:
人类有多种多样的心理动机留下“到此一游”,这和民族无关。
如果说“到此一游”是人类一种本能的演化,那它又有怎样的历史基础?
一说到“到此一游”,十有八九国人会想到《西游记》,于是有人调侃,该批评《西游记》的不良带头作用,孙悟空在如来佛手掌心里写下“齐天大圣到此一游”八个字,随着其战斗事迹流传甚广,导致后人纷纷效仿,恨不得自己一个筋斗云能走遍世界。
“孙悟空影响说”自然是个玩笑,其实说的是中国古代就有“源远流长”的“到此一游”传统。
许多文人墨客都喜欢在风景名胜里题字留名。
有很多人试图区分古代的“墨宝”和普通的“到此一游”,认为前者的留名是和名胜古迹融为一体,本身格调高雅,为名胜增色。
然而,专门研究涂鸦文化的台湾学者毕恒达在桂林迭彩山的石壁上看到这样的刻字:
“北京右府差百户李玺到广西公干,正德二年九月二十日游此”。
可见没才气的人也就是要“到此一游”。
有人说,上行下效,社会中的上层人士都这么做,民间自然也会形成如此的风气。
当代中国最早被关注的“到此一游景区”,恐怕非长城莫属。
有机构统计发现,最早的留名始于上个世纪50年代。
清华大学教授彭林就说,这种不好的风气在解放前即使有也不会太多。
文革时期的“大串联应该是个高峰。
因为“那个时候许许多多的年轻人离开家乡,走到全国各地,比如他们到了北京看到长城、故宫等名胜,便会产生成就感和自豪感,于是自然就想到要留下自己的名字,以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这是可以想象的,在那个时候出门远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认为,由此开始,“到此一游”最终就变成了个普遍现象。
于是古代的题壁文化与上个世纪的“大串联”可能带来给人们效仿的历史诱因。
其实说到“到此一游”它还是有一定的社会环境动因的。
2008年,日本社会发生了一起轰动一时的“到此一游”事件。
日本一位高中棒球教练和分属几个不同大学的一群学生在游览意大利佛罗伦萨的古迹圣母百花大教堂时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教堂的大理石墙壁上。
过了没多久,一位日本游客来这里参观,看到这些涂鸦非常地愤慨。
于是他把这些日本名字都给拍了下来,然后以匿名的方式将照片寄到了这些游客的学校。
而日本媒体也迅速跟踪报道了此事。
有3名学生受到的处罚较轻,他们写了道歉信,被勒令停学两周,并接受了多次训导。
另一位女大学生则被校长直接带着去了佛罗伦萨,在当地的市长办公厅向教堂负责人道歉。
此事弄得教堂负责人半感动半疑惑,因为历史悠久的教堂一直被“到此一游”所困扰。
日本游客是来道歉的第一人。
而那位教练,直接辞职谢罪了。
有报道就指出,在日本社会,对公共空间的干净整洁非常重视,更不用说是历史文化遗产了。
所以,全社会对这几个日本人“口诛笔伐”,认为丢了日本人的脸。
其实,如果在日本国内,他们大概没有胆子在名胜古迹涂鸦的,为什么在意大利就敢呢?
这是因为这个教堂有太多人在涂鸦了,那位新婚不久的棒球教练还被告知这么做能够带来幸福,所以在“别人做我也能做”的思想下,离开了规则的约束,仅靠靠个人觉悟来抵制不文明行为真的很难。
而大部分人也不是蓄意去涂鸦寻求刺激,反而是“从众心理”在作祟。
由此可见,要杜绝在古迹涂鸦这种不文明行为需要做的是社会环境的建设,而不能单纯地指望“个人觉悟”。
那么,我国的法律有问题吗?
其实在《文物保护法》、《治安管理处罚法》乃至《刑法》中也都有相关的法条。
主要还是在落实上。
当然,不要说执法,就是教育上也存在问题。
比如有记者就“到此一游”采访过法国青年,他们说从小就被父母老师带去参观博物馆,了解历史文物的价值,而到了大一些了,还从法律的层面理解了在文物上涂鸦的可能后果。
遗憾的是,本次事件中,孩子的妈妈就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乱涂乱画是不对的。
总的来说个人道德觉悟仍是敌不过“环境”,人都习惯的存在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
2:
从“到此一游”的各种因素看这更像个人病,社会病
“到此一游”之所以越演越烈是因为很多人分不“是非”比痛惜“面子”更重要。
有一条有代表性的声音是:
“‘到此一游’是国民文明的顽疾,不论是长城,还是故宫文物上,‘到此一游’屡见不鲜。
如今,‘到此一游’居然漂洋过海,到埃及洋洋得意地‘呲牙咧嘴’。
殊不知,‘到此一游’既是个人文明的暗疮,也是毫无底线的炫丑。
在一定程度上,‘到此一游’其实是国民文明的试纸。
”
类似这样的评论很多,甚至有特别过激的网友认为该把这丢中国人脸的孩子“拉出去枪毙”。
事实上,通过前文的分析可以看到,“到此一游”不分国家、民族——许多人都可能产生乱涂乱画的心理冲动,关键是是否有相应的社会环境和教育素养去抑制住它。
当然,前文提到了日本的例子,日本社会普遍认为在佛罗伦萨的涂鸦是丢了日本的脸。
这个例子也让许多欧洲人诧异,觉得反应太过于激烈。
而《金融时报》引用《菊与刀》作者本尼迪克特的理论就认为这和他们“以群体为导向”的社会土壤有关。
内外有别指的是属于本群体的人应该恪守爱护公共财物的群体规则,而不管群体以外的人的做法。
这个规则的应用对象本身则没有内外之分。
这恐怕和现在埃及神庙涂鸦事件有所区别。
在今年3月,有新闻就爆出“故宫的铁缸被‘到此一游’”的消息,尽管这条新闻也被广泛报道、转载,不过关注度比起这次的埃及神庙涂鸦事件来说,还是小了不少。
因此,有评论就表示,“每每看到这些,我总在想,有多少人在这方面的愤慨,不是因为事情本身的对和错,而是因为在外面丢了脸?
不是基于是非的判断,而是因为关乎面子。
这样的愤慨,并不能真正促使公民素质的提高,倒是可能促使公民出国装文明,回来便野蛮地‘两面’做人。
”
“到此一游”这几个字如果不是不远万里刻到埃及卢克索神庙浮雕上,而是刻在我们神州大地的某个庙墙上,我们的网民是否也会如此群情激奋?
这个还是会的。
不过,愤怒固然是有,但肯定没有这么山呼海啸般的气势,甚至还会带着一些玩世不恭的调侃。
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呢?
?
略略考察一番,大概这样几个原因:
一是此人亵渎了文物;二是这个人把中国人的脸丢到国外了;三是兼而有之。
不过,看网上舆情,数第二种原因最为汹汹———怎么能把脸丢到国外去了呢!
是的,一牵涉到国外,那就是原则问题,性质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我泱泱文明大国之公民,最在乎的,可就是形象问题,而且是“国际形象”。
至于国内形象,那就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大家都如此,何必太较真”了。
在此不得不说的是当我们在为在国外的“到此一游”愤慨、反思之时,应该是对这个行为愤慨,而不是对“在外丢脸”痛心。
是是非问题,而不是面子问题。
无论国内国外,都应该如此。
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把是非看得比面子更重要,那么我们的文明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到时我们也许觉得,有很多问题比面子更重要。
那“是非”又在于什么?
所谓“是非”是能为了一己之乐严重妨碍、损害公共空间中其他人的利益。
《大英百科》认为涂鸦是一种“视觉传播形式”,并且“往往是非法的”。
“它是个人或者群体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在公共空间留下标记”。
而在美国,有一些专门成立的“反涂鸦”组织。
就是因为人们觉得涂鸦者的行为冒犯了公共空间中的大部分人,不仅视觉上丑陋,甚至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
除此之外,在公共事物上乱涂乱画也是对大家共有的公共财物的破坏;如若是在人家车上、房门上等地方乱涂乱画,则是破坏了私产。
总之,都包含个人对他人的冒犯。
当然,很多研究涂鸦的学者会认为,涂鸦其实也代表一种个人对自由的追求和呐喊,乃至是对强权、权威的反抗。
像是在我国台湾地区,在陈水扁还在任的时候,就有人在公共场所创作“我爱‘总统’,效忠‘领袖’”的涂鸦来对他进行反讽。
而全球的涂鸦其实大都围绕“性”和“政治”这两个主题。
也就是说,越是在社会越不能公开谈论的言论,越可能被用涂鸦的方式来表达。
尽管反抗权威、争取自由的涂鸦是否应该在公共空间得到人们的宽容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
然而,损毁名胜古迹的涂鸦无疑是不允许的,不存在什么灰色地带。
这已经严重损害了大家共有的珍贵历史遗产,严重侵害了公共空间中多数人的权益。
尚不用说,在“XX到此一游”上根本看不到半分的创造力或者什么思想性,反而是机械的复制。
因此,强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清洗令”可能比罚款等方法更有效果
很多涂鸦还够不上毁坏文物或者毁坏公私财物的罪名,因此,这样程度的涂鸦往往不好治理。
其实,在专家们抱怨罚款少、处罚轻没有威慑力的时候,不妨参考下台湾地区的例子。
2009年,有四名台湾建国科技大学的学生在著名的鹿港游玩时,在一处名胜古迹涂鸦。
后来,该地区的管理者通过监视器确定了是他们干的,他们被要求清除涂鸦,认错“洗”墙的学生在清理中吃够了苦头,自然表示不会再犯。
公德心,也由此培养。
人们对此事的看法
如今“到此一游”的现象引发了人们对于公共生活规则的讨论,公共生活的规范规则,也称为公共礼仪,这是一个需要教育的事情。
这些年来,我们也一直在呼吁,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都不能成为一种社会共识。
现在到处都是口号,比如你去机场、火车站或其他公共场所,大电子屏幕上一般都会写着“做文明的北京人”,可以说到任何地方均有类似的口号和标语。
但这些仅仅是停留在口号上,还没有形成一个规范的行为准则。
真正的礼仪,不是出现在公共场所的电子屏幕上、电视、报纸以及书本上的文字或条款,而是应该表现在人们的身上和心里,如果礼仪不能成为人们自然遵行的一种本能,而只是停留在标语口号上,那样其实礼仪就已经死掉了,就成了木乃伊。
当然也有许多批评的声音认为“中国传统中缺少公共生活的规范,缺少公共礼仪”,这是否真的如此呢?
这绝对是一种误解。
现在很多人不看、不听,一说到传统,似乎就觉得是落后、封建的东西。
其实不是,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礼仪,而民族礼仪是这个民族生活的经验、道德的体现,重建礼仪应该从民族礼仪开始,而不是去寻找外来的礼仪。
中国传统的民族礼仪中,关于公共礼仪的东西非常多也很丰富,一个人从小到大,从家庭到社会,都有完善的礼仪规范,一个人从启蒙开始,就会接受礼仪规范的教育,《三字经》、《弟子规》中都有大量的关于公共礼仪的叙述,比如像“长者先,幼者后”,是说老人先行;再如“登高不呼”,是指登上山顶城墙不要乱喊乱叫;再如教育人们东西不能乱放,哪怕一本书也不能污损。
那应该如何从民族利益中重建公共生活规范和规则呢?
首先,主流的教育体制中,礼仪应该成为一门课程。
礼仪应该从教育开始,从小培养人的行为规范。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呼吁重拾我们自己的民族传统礼仪,也做了许多准备,甚至做了教材,但是仍旧比不过西方礼仪的影响力。
现在各种西方礼仪的课程非常热门,甚至有人认为应该把西方礼仪加入到中小学课程中,与此同时社会以及公众对于我们自己的民族礼仪,却不怎么认可,也知之甚少。
其二,官员应该首先接受礼仪的教育,并成为礼仪的表率,这对普通人有一个文化引领的作用。
其三,公众人物也应该有民族礼仪,他们的社会影响力、示范作用对于民族礼仪的重建有着非常大的影响。
此事反映了这个怎样的社会现状
其实“到此一游”也折射出了中国的会现状:
缺乏清晰的公共意识和相对成熟的公共责任感,是国人诸多陋习的根源。
为什么有些人乱扔垃圾、不愿意排队、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细究之下都是源于公共精神的缺失—————这已经是讨论了上百年的老话题了。
比如早在1892年,美国传教士明恩溥在著名的《中国人的素质》中直陈中国人“有私无公”。
林语堂先生的《吾国与吾民》中亦辟出专门章节论述国人“公共精神的缺乏”。
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亦曾以其专业目光指出:
“私”在中国,实在是比愚和病更普遍……
从眼下看,缺乏公共精神不只关涉个人的道德形象,更是一个严峻的社会问题—————不仅体现在中国游客的陋习被诟病,还体现在社会和经济生活层面。
譬如,近年来虚假广告泛滥,不少名人身陷“广告门”,原因就在于那些名人淡忘了公共责任;再如,青少年沉迷网络游戏的一个重要原因其实也与网吧和游戏运营商缺乏“公共责任”有关,为追求利益最大化而把游戏设成了电子鸦片。
还有,当前看病难、看病贵现象严重,其中也有两个与“公共责任”有关的重要原因:
一是某些药厂无视社会效益,将便宜药品改头换面提价;二是有些医生有意选择高价药品。
类似的例子实在不胜枚举。
或许不得不承认,“公共责任感缺失症”在当前已传及诸多社会阶层,成为极其普遍的“社会病”了。
有些人不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对关乎自己利益的事情也不愿出头承担责任,只希望自己能做个“搭便车”者。
“人群之所以为群,国家之所以为国,赖此德焉以成立者也……无私德则不能立,合无量数卑污虚伪残忍愚懦之人,无以为国也;无公德则不能团,虽有无量数束身自好、廉谨良愿之人,仍无以为国也。
”这是梁启超先生近百年前便讲出的金玉之言。
当前越来越多的所谓“网络道德群殴”让人们看到了一丝曙光。
近些年来进入人们视野的公共事件,许多都发端于网络,或在网民的不懈探究、追问下真相大白。
虽然也存在“网络暴力”、“网络群氓”现象,但也必须看到,这种不懈的努力亦有着不可忽略的正面价值
譬如这让某些人分外清晰地意识到了“他者”和“公共”,感受到一种道德力量的存在。
这对完善社会公德显然是有着积极意义的。
更重要的是,一些共同认可的伦理底线正得以建立,诸多网民的“网德”正在不断形成,由此,一个成熟的公共空间或将率先在并非完全虚拟的网络上完成,并成为对全社会公共精神的一种引导和示范。
结语
写得不亦乐乎的“到此一游”让我们想起鲁迅的一句话“越是无赖,越想不朽”,其实在公共场所刻下自己的名字,写上“某某到此一游”,无非就是想留名,真正有教养的人不会这么做,写下自己的名字的能说明什么呢?
只有那些对社会、对民族真正做出贡献的,才能留下他们的名字。
而把名字刻在墙上、刻在文物上、刻在古迹上,本来是想在此处留下自己的印迹,想流芳百世或不朽的,结果只能是遗臭万年。
文物古迹常在,以后人们来这里游览看到上面刻着“某某到此一游”的话,难道真的会觉得刻字人是英雄吗?
曾几何时,一位男主播“代表中国人提问”引发一片哗然。
既然如此,小孩的涂鸦就代表中国或者中国人了吗?
这值得商榷。
而最重要的是,如何从小就培养公民对公共空间、公私财物、历史遗产的尊重,这是种公民精神。
不知不觉又到节目的尾声了,如果您想了解更多更新的社会热点资讯,记得下周同一时间继续收听我们的大学生论坛。
下周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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