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御《四圣心源》代表方剂配伍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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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元御《四圣心源》代表方剂配伍分析
黄元御《四圣心源》代表方剂配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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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却病延年之法,莫妙于此矣”。
(《四圣心源·劳伤解》)【加减】若因中气虚衰而导致的“四维”病变,可统用“黄芽汤”加味治疗,如肝血左郁则血病,血病则凝瘀而不流,凝涩不行,加桂枝、丹皮疏肝;肺金右滞则气病,气病则痞塞而不宣,痞闷不通,加陈皮、杏仁理肺;心火上炎则神病,神病则惊怯不宁,慌悸烦乱,加黄连、白芍清心;肾水下寒则精病,精病则遗泄而不秘,遗泄滑溏,加附子、川椒温肾。
黄芽汤药仅四味,但配伍恰当,法度严谨。
深得仲景组方之秘,并充分体现了黄元御扶阳抑阴,崇尚脾土的一贯主张,堪称其核心代表方剂。
其它证治,无离左右,化裁出许多方剂,详见表1。
现代中医药·1oo·ModemtionalChineseMedicine2015年09月第35卷第5期Sep.2015Vo1.35No.52立天魂汤示复阳精要【组成】甘草二钱,桂枝三钱,茯苓三钱,干姜三钱,人参三钱,附子三钱。
【释名】关于天,《灵枢经水》日:
“故天为阳,地为阴,腰以上为天,腰以下为地;”魂,黄氏认为“盖阳气方升,未能化神,先化其魂”(《四圣心源·天人解》),天与魂均属阳,故黄氏将主治阳虚的方剂命名为天魂汤。
【方解】此方为黄氏重视阳气代表方。
《素问·生气通天论》中论述:
“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故天运当以日光明;”“凡阴阳之要,阳密乃固,阳强不能密,阴气乃绝L4。
”黄氏认为人身之贵者,莫过于阳气。
阳气是生命的象征,有阳则生,阳旺则康,阳衰则病,阳绝则死。
病于阴虚者,千百之一,病于阳虚者,尽人皆是。
对于阳虚的产生,黄氏认为是因“脾土不升,木火失生长之政,一阳沦陷,肾气澌亡,则下寒而病阳虚”(《四圣心源·劳伤解》),故治宜“升肝脾以助生长,不止徒温肾气也”(《四圣心源·劳伤解》)。
因此,黄氏在黄芽汤的基础上加附子、桂枝,以附子、干姜暖脾温肾;人参、桂枝,达升肝木;甘草、茯苓,培土泻湿升脾陷。
全方重在培土升脾,亦未忘达肝温肾。
一方之中三升并进,唯其脾升、水升则下寒渐释,木升则阳化有源,诸药组方,共同温补脾肾之阳。
【加减】若肝血虚弱,不能生火,则用归、地、首乌,以培阳神之原。
以火清则神发,血者,神魂之母也。
3拟地魄汤解阴虚之治【组成】炙甘草二钱,制半夏三钱,麦冬三钱,去心,芍药三钱,五味子一钱,(研),元参三钱,牡蛎三钱,煅,研。
【释名】地,《灵枢经水》日“故天为阳,地为阴,腰以上为天,腰以下为地”;魄,黄氏论日:
“阴气方降,未能生精,先生其魄”(《四圣心源·天人解》),地与魄均属阴,故黄氏将主治阴虚的方剂命名为“地魄汤”。
【方解】对于阴虚的产生,黄氏认为“胃土不降,金水失收藏之政,君相二火泄露而升炎,心液消耗,则上热而病阴虚,”(《四圣心源·劳伤解》)治疗上,“是宜降肺胃以助收藏,未可徒滋心液也。
”(《四圣心源·劳伤解》)因此,地魄汤以甘草、半夏培土降胃;五味子敛降肺金;麦冬、芍药双清君相之火;元参清金益水,润藏肾气;牡蛎敛神以助藏精。
本方虽药仅七味,却从四个方面发挥作用,一是以甘草运转中焦,二是以麦冬、元参、芍药滋阴降火,三是以半夏、五味子敛藏中气,四是以牡蛎镇降心神,最后达到“降肺胃以助收藏”的目的。
【加减】若热伤肺气,不能化水,则用人参、黄芪,益气生水,以培阴精之原。
此补阴之法也。
4用下气汤统气病之法【组成】甘草二钱,半夏三钱,五味一钱,茯苓三钱,杏仁三钱,泡,去皮尖,贝母二钱,去心,芍药二钱,橘皮二钱。
2015年09月第35卷第5期Sep.2015Vo1.35No.5现代中医药ModemTraditionalChineseMedieine·101·【释名】下,向下;气:
肺胃之气。
下气,即推动肺胃之气沉降,使滞气随降而旋消。
【方解】对于气滞之因,黄氏认为多由肺胃气机不降所致,其在《四圣心源·劳伤解》中论日:
“凡痞闷暖喘,吐衄痰嗽之证,皆缘肺气不降。
而肺气不降之原,则在于胃,胃土逆升,浊气填塞,故肺气无下降之路。
”而肺胃气逆后,易出现上热下寒,即“肺气上逆,收令不行,君相升泄,而刑辛金,则生上热”;“肺胃不降,君相升炎,火不根水,必生下寒”。
对于此种状态,治宜“气滞之证,其上宜凉,其下宜暖,凉则金收,暖则水藏。
清肺热而降胃逆,固是定法,但不可以寒凉之剂泻阳根而败胃气。
”以此为法,黄氏下气汤用半夏和胃降逆,治在胃而助其降;因“盖胃逆之由,全因土湿,土湿则中气不运,是以阳明不降”,故以茯苓健脾渗湿,治在脾而助其升;甘草和中,治在脾胃,助其升降。
三味合用,调理后天脾胃,以助气血生化之源,扶正抑邪。
针对肺气上逆,用五味子,杏仁开肺郁而降肺逆;肺胃气逆,气滞于中,以橘皮理气和胃;贝母,芍药清润上焦郁火。
全方重在调中降胃,又兼顾于清金肃肺,唯其肺胃并降,滞气随降而旋消。
【加减】黄氏第五代传人麻瑞亭在下气汤基础上,去敛肺止咳之五味、贝母,加润血疏肝之首乌、丹皮,变功专清降肺胃原方,为既能右降肺胃,又能左升肝脾的升清降浊之剂。
以之作为主方,随证灵活加减,而治绝大部分内伤杂病,活人无数。
5制破瘀汤促瘀血之化【组成】甘草二钱,茯苓三钱,丹皮三钱,桂枝三钱,丹参三钱,桃仁三钱,泡,去皮尖,干姜三钱,首乌三钱,蒸。
【释名】破:
①碎,不完整,②分裂;瘀,血液凝滞。
破瘀汤,言本方功用可使凝滞不易流动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即有活血化瘀之用。
【方解】血瘀的病机,黄氏认为是由阳气亏虚导致乙木生发不足所致,即“坎阳虚亏,不能生发乙木,温气衰损,故木陷而血瘀。
”(《四圣心源·劳伤解》)因为肝藏血而主疏泄,血性温和而升散。
实则直升,虚则遏陷,升则流畅,陷则凝瘀。
若水寒土湿,阳衰阴盛,温气抑郁,脾土滞陷,生气遏抑,肝无上达之路,则木陷而血瘀。
本病因温气抑郁,火胎沦陷,往往变而为热,然热在于肝,而脾肾两家则全是湿寒,故不可专用清润,治宜“下宜温而上宜清,温则木生,清则火长”(《四圣心源·劳伤解》)。
破瘀汤中以甘草、茯苓培土渗湿;桂枝、干姜升达肝脾;首乌养血滋肝,熄风润燥;丹皮、丹参、桃仁活血化瘀。
同时黄氏还强调:
“水土湿寒,中气抑郁,君相失根,半生上热。
若误认阴虚,滋湿生寒,天枉人命,百不救一也。
”(《四圣心源·劳伤解》)6遣玉池汤固精之遗泄【组成】甘草二钱,茯苓三钱,桂枝三钱,芍药三钱,龙骨二钱,牡蛎三钱,附子三钱,砂仁一钱,炒,研,去皮。
【释名】此方为黄氏治遗精之方。
精为生而之来,藏于肾,肾五行属水,故方名玉池,寓意本方可固精止遗,使精水敛藏于玉池之内而不妄泄。
【方解】‘‘精藏于肾而交于心,则精温而不走。
精不交神,乃病遗泄,其原由于肝脾之不升”(《四圣心源·劳伤解》)。
黄氏认为,遗精的发生,根源在于肝脾不升,是由于脾湿导致脾阳虚衰,“生气不达”,乙木生发不及,致使木气下郁,则疏泄太过,“遇夜半阳生,木郁欲动,则梦交接。
木能疏泄,而水不蛰藏,是以流溢不止也”(《四圣心源·劳伤解》)。
为此,黄氏创立“玉池汤”,方中用甘草、茯苓培土渗湿,使己土行其“东升”之职;桂枝、芍药疏肝清风,升达木气;龙骨、牡蛎固涩敛精,助肾行封藏之职;配合附子、砂仁温水行郁,使肾暖脾升则精升而不走。
如此配伍则“水土暖燥,木气升达,风静郁消,遗泄自止。
”(《四圣心源·劳伤解》)对于遗精之治,黄氏还告诫日:
“人之壬水之失藏而不知乙木之不生,知乙木之不生而不知己土之弗运,乃以清凉固涩之品,败其脾阳而遏其生气,病随药增,愈难挽矣。
”(《四圣心源·劳伤解》)【加减】其湿旺木郁而生下热,倍茯苓、白芍,加泽泻、丹皮,泻脾湿而清肝热,不可谬用清凉滋润,败其脾肾之阳。
7组金鼎汤安神之惊悸【组成】甘草二钱,茯苓三钱,半夏三钱,桂枝三钱,芍药三钱,龙骨二钱,牡蛎三钱。
【释名】本方为治神惊之方,心藏神,为君主之官,方名为金鼎,喻对于心君失藏之神病,必以被视为传国重器、象征着国家和权力的金鼎以镇安之,方可使神安藏于心。
现代中医药·102·Modem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2015年09月第35卷第5期Sep.2015Vo1.35No.5【方解】心主神明,“神发于心而交于肾,则神清而不摇。
神不交精,是生惊悸,其原由于胆胃之不降”(《四圣心源·劳伤解》)。
黄氏认为神病在于胆胃之不降。
胆为甲木,下行化为相火,肝为乙木,上行而生君火,若相火不降而浮越于上,则扰动君火,是致病的根由。
相火能否潜降则取决于胃土的和降功能正常与否,即“胃气右转,阳随土蛰,相火下根,是以胆壮而深谧”。
制方上以芍药清降胆之相火;半夏和胃降逆,胃降则神潜而不飞;龙骨、牡蛎“藏精聚神”;桂枝达肝护脾;甘草、茯苓补脾渗湿,合为金鼎汤。
加附子以温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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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14编辑:
王益平)【加减】其上热者,倍芍药以清胆火。
下寒者,(上接第94页)制与UC脾阳虚衰之“本虚”的病机相吻合。
另有研究表明,PMN凋亡受抑延长了其在血液循环和炎症部位的作用时间,并释放TNF—、IL一1、IL一8等炎性因子,加重炎症反应,进一步引起组织损伤,是导致患者症状反复、迁延难愈的重要原因。
提示PMN可通过产生致炎因子,从而加剧结肠粘膜的炎症反应,发挥介导肠组织黏膜损伤的作用,这与UC湿热煎灼大肠脉络之“邪实”的机理十分相似。
基于此,一些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结果证实乌梅丸可通过上调抗炎细胞因子(如IL一10),下调促炎细胞因子(如IL一6、IL一8、TNF—),从而抑制结肠炎症的浸润,并增强肠黏膜免疫屏障的作用。
由于细胞因子的表达受细胞凋亡机制的调控,故而推测乌梅丸可能是通过调节肠上皮细胞的凋亡机制,温补脾肾,促进黏膜修复,清热燥湿,诱导炎性细胞凋亡,发挥“扶正”“祛邪”的双重作用,以治疗UC。
综上所述,UC以寒热错杂、本虚标实为其病机核心,其中,脾运失健、脾阳不振以及由此导致的肾阳虚为发病关键,大肠湿热为发病之标。
乌梅丸宗《内经》“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虚者补之”“实者泻之”之训,融温、清、补、泻数法,寒热同施,正邪兼顾,与UC寒热错杂、本虚标实的病机相吻合,攻补兼施、上下同治,通过温补脾肾以补脾肾阳气之不足,清热燥湿以祛大肠之邪实,以分消寒热、扶正祛邪,是治疗UC经典、有效的方剂。
其可通过促进抗炎细胞因子的表达、减少促炎细胞因子的表达以治疗UC。
而细胞因子的表达常受到凋亡等上游机制的调控。
基于此,本课题立足于UC的病因病机和乌梅丸的组方配伍原理,将从细胞凋亡人手,通过复制UC实验大鼠模型,采用凋亡相关检测手段,探讨乌梅丸发挥温补脾肾、清热燥湿的作用是否与抑制caspas一3的表达,从而影响肠上皮细胞、PMN的凋亡机制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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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891.(收稿日期:
2015—06—30编辑:
文颖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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