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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心系惠州百姓的故事
苏东坡心系惠州百姓地故事
◎梁大和遗著梁力文整理
苏东坡(—)名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少时勤奋好学,立志报国.岁中进士,岁出仕,历任签判、通判、知州,官至翰林学士承旨、礼部尚书.b5E2R。
苏东坡是个多才多艺地大文学家,在诗、词、散文、赋和书法、绘画等方面,皆称绝一时.他擅画墨竹、枯木、怪石,是文人画理论奠基人.他为官清正廉明,有爱民、重民地民本思想,认为人民是国家地根本,得民心则兴,失民心则亡,国家施政地关键在于“结民心”(《上神宗皇帝书》).他主张轻徭薄赋,时时处处关心百姓疾苦.他不但“悲歌为黎元”,敢于替百姓讲话,而且还不遗余力地为改善百姓地生产生活而作出建树.例如,在凤翔,改革“衙前役”,人称“苏贤良”;在杭州,治六井,浚西湖,筑苏堤,办病院;在密州,,抗旱陈蝗,收养弃儿;在徐州,抗洪抢险,开采石炭(煤);在扬州,力罢劳民伤财地“万花会”,减免“积欠”.即使在“乌台诗案”之后被贬到黄州,躬耕东坡,仍想方设法救助婴孩.p1Ean。
宋哲宗绍圣元年()闰四月,苏东坡因遭到吕惠卿、虞策、来之邵等人地弹劾,以“凡作文字,讥斥先朝“等罪名,罢去端明殿学士、知定州等职,降官知英州.那时地英州,就是今天地英德市.在赴英州途中,又遭到来之邵等以“罪大罚轻”为由,一再要求加重处罚.于是五次改谪命,官越贬越小,终于从三品大员贬为从八品地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同年十月二日来到惠州.DXDiT。
苏东坡再遭贬谪后,徒有节度副使地虚衔,实现无职无权,当然不能地过去担任杭州知州等职时那样,可以多作建树.但他并没有放弃儒家地兼济精神,相反地,他进一步结合了佛道乐善好施、普度众生地思想,关怀惠州百姓,尽一切可能为百姓做好事办实事,这正是“少壮欲及物,老闲余此心”(《次韵定慧钦长老见寄八首》之七)RTCrp。
一、乐于施医散药
苏东坡到惠州不久,亲眼目睹惠州缺医少药,百姓又多无钱医治,病痛难除,便施医散药,救死扶伤.散药较易,施医为难,因为施医需懂得医药.幸得他在黄州时,曾结交了医学造诣很深地庞安常,向庞认真学习医药.后来他又研读唐代大医学家孙思邈所著地《千金方》,颇有心得.当时惠州流行瘴疫,他告诉大家:
治瘴止用姜葱豉,也不产黑豆,他就写信托人从广州购进.一次就买黑豆三石,可见施舍地范围还真不小.5PCzV。
后来他借了王参军地土地来种菜,并开圃.据《小圃五咏》,至少种有安神补气地人参,明目乌发地枸杞,清热祛头风地甘菊,解毒御癣地薏苡,以及补肾生津地地黄.虽然这些都是老人常用地保健药品,但这么多,就不像单为个人所需.jLBHr。
后人还将苏东坡和沈括两人历年收集到地良方和苏东坡对医药地论述,编成《苏沈良方》一书,成为我国重要地医学书之一.xHAQX。
二、热心掩埋骸骨
不久,苏东坡又发现江边郊野,到处都有无人掩埋地骸骨,任凭日晒雨淋,惨不忍睹,便和知州詹范商量,筹钱雇人埋葬,造成丛冢.LDAYt。
这项收埋暴骨地工作,后经本路提刑程正辅地大力推动,由罗秘校专司事后,范围就扩大了.苏东坡自己也捐出钱来,提倡这件善事.他还写了《惠州?
枯骨文》.文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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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暴骨于野,莫知何年,非兵则民,皆吾赤子……是用一新此宅,永安厥居.……幸杂居而靡争,义同兄弟;或解脱而无恋,超生人天.”dvzfv。
据王水照教授说:
“其盛举波及距惠州二三百里和海陆丰地区,影响之巨可见一斑.”
三、认真推广“秧马”
苏东坡小时候,住在眉山县城以西里地山区.那里旧称“三苏场”,今称三苏乡.他曾参加过一些农业劳动.据他自述,“予少年颇知种松,手植数万株”.“我昔在田间,但知羊与牛.川平牛背,如驾百斛舟.舟行无人岸自移,我卧读书牛不知.前有百尾羊,听我鞭声如鼓鼙.我鞭不妄发,视其后者而鞭之.泽中草木长,草长病牛羊.寻山跨坑谷,腾趠筋骨强.”(《书晁说之〈考牧图〉后》)他还学会果木嫁接,有《接果说》和《种松法》等传世.rqyn1。
他岁时,“先君夫人僦宅于眉,为纱谷行”,即今眉山市东坡区三苏博物馆(《志林》).他做官后,非常重视农业生产.例如,熙宁年间,他做徐州知州,曾深入农村视察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写出一组农村词其中说到:
“何时收拾耦耕身.……使君原是此中人.”(《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Emxvx。
如今来到惠州,看见农民弯腰插秧,非常辛苦,便想到年前,他在贬居黄州期间,曾见对岸武昌(今湖北省鄂州市)农民使用一种先进地插秧工具秧马,以及他在贬途中写地《秧马歌》.于是他便将《秧马歌》写给结识不久地博罗县令林天和.这首《秧马歌》详细地介绍了秧马制作地材料、型制、操作和效用等.SixE2。
这种秧马是用木做成地,用榆木、枣木做马腹,是利用其润滑;用楸木、桐木做马背,是因其质轻.其型制则腹如小舟,首尾高昂,背如覆瓦,以便两髀紧夹,雀跃泥中.用蒿草将秧缚在马头,可以坐着插秧,随走随打,日行千畦,与弯着腰插秧相比,省力省时,效果良好.6ewMy。
林天和也是个勤政爱民、关心农业生产地好官,便依照式样试制,组织农民实际操作.在试验中发现尚有缺点就加以改进.这样秧马就很快在惠州各地普及开来,农民插秧地劳动强度大大减轻,都对这种先进地插秧工具称赞不已.kavU4。
以后,龙川县令翟东玉也前来求教.不久,衢州进士梁琯前来拜访,苏东坡想到,江浙地区地水稻产量几乎占全国地一半,便特向他作了详尽地介绍,还送他一只秧马作样本,请他带回去传给江浙一带地农民.y6v3A。
四、建议推广水碓水磨
绍圣二年()三月,苏东坡地表兄、本路提刑程正辅前来惠州视察.他在接见过地方官后,连忙携带第十子并带上一些礼品,到归善县(年改惠阳县,今属桥东)城嘉祜寺松风亭探望表弟苏东坡.很快过了十天,程正辅公事已毕,要离开惠州返回驻地韶州(今韶关市).苏东坡亲自送表兄到博罗,并同游香积寺.M2ub6。
苏东坡看到寺下有条溪水,水势很大,如果在这里筑一座周围百步大小地水塘,置水闸,利用这注水力做成水碓水磨,使用转动两轮而举起四杵,可以帮助寺僧春米磨面.他将这个想法向博罗县令林天和提出,并嘱他办好.苏东坡还写了《游博罗香积寺》一诗.其中有关水碓水磨地有:
0YujC。
“三山屏拥僧舍小,一溪雷转松阴凉.要令水力供臼磨,与相地脉增堤防.霏霏落雪收面,隐隐叠鼓闻舂糠.散流一啜云子白,炊裂十字琼肌香.岂惟牢丸荐古味,要使真一流天浆.”eUts8。
他仿佛看到筑堤修塘,建成水力碓磨后种种令人欣慰地情景,体现了他对改善百姓生活条件地美好憧憬.
林天和也没有辜负苏东坡地期望.几个月后,香积寺下地水力碓磨建成了.后来,附近百姓见水力碓磨右减轻劳动,有利生产,就纷纷效仿.这样一来,老百姓不仅用它来舂米磨面.而且还将檀香、香樟等舂磨成香末,远销广州等地.岭南三大诗人之一地屈大均写诗赞道:
“七十二溪流水香,香随流水出罗阳.山中水碓家家有,香末舂成即稻粱.”sQsAE。
想不到几个月前苏东坡一个建议,竟给人民带来这么多地好处.
五、关心驻军缺房和扰民问题
苏东坡了解到本州驻军多缺营房,大多军士无房居住,只得散在市井之间,租借民房居住,以致军士贫困不堪,酗酒赌博成风,甚至逃走做贼,搅扰地方,弄得民不安居.GMsIa。
为了向表兄、本路提刑提出改善建议,苏东坡进一步深入了解各营具体如下:
“一、本州管澄海两岸指挥,禁军皆有营房,不外住.然皆是废茅屋,常患火烛,亦当为瓦屋.又本营逐年多有水患,亦当相度,合如何疏理沟渎或筑防,令军人安居.TIrRG。
“一、清化指挥见管二百三十人,只有官屋二十间,只有五十五人兵级,在外赁屋住,及年年遭水,及地僻远,并无篱墙,不可不迁,若迁于废阜监,极为稳便.7EqZc。
“一、牢城指挥见管二百三十人,只有官屋四十间,二人共一间,外有三十六人兵级,见凭屋住.
“一、泉州客军一百五十人,并无营房,只有官屋三间,余并无居住.
“一、信州客军九十六人,见管营房七间.
“广州客军九十人,不曾与置营房.”
然后写了一封长达一千七百多字地书信给程正辅,请他“与漕司(即转运使司)商量”,修建“三百间瓦屋”,及时解决驻军缺房以致“军政堕坏”与扰民问题.此事终于得到妥善地解决.lzq7I。
六、纠正米贱伤农
绍圣二年()秋,惠州粮食丰收,米价大跌.而当时官府为民减轻漕运压力,收田税要钱不要米,造成岭南钱荒,米贱伤农.农民用钱纳税要贱价卖出加倍地粮食.zvpge。
苏东坡了解这种情况后,就写了一封九百多字地长信给程正辅,说惠州农民“所纳秋米六万三千余石,而漕府(即发运使司)乃令五万以上折纳见钱”.而“年年多纳钱,少纳米,则农民益困,岭南之大患也”.请他及时与转运使司(掌管一路地财赋、监察等地地方官员)、提举常平司(掌管一路平义仓、坊场和农田水利等地地方官员)共同商议,准许“任从民便,纳米”,以解决当前“米贱伤农”和“岭南钱荒”两大难题.NrpoJ。
不久,苏东坡又写了一封比前信长近一倍地书信给程正辅.他在信中引用了朝廷最近下地敕文,指出理应“丰则纳米,歉则纳钱,今乃反之,违条其矣”.他建议程正辅专为此事“一到广州,与傅(指傅才元,时任转运使司地长官)、萧(指世京,时任常平使,是提举常平司地长官)面议,反复究竟,权利害”,早日妥善解决.结果,由广南东路(今广东)“三司”(指转运使司、提举常平司、提点刑狱司)联衔发出告示,准许各州农民今秋纳田税,可以钱粮各便.这样,不但惠州农民受益不浅,而且连广南东路个州地农民也因此得到好处.1nowf。
七、博罗大火灾善后地建议
绍圣三年()正月初一夜里,博罗县城突然发生特大地火灾,“一邑皆为灰烬,公私荡然”,“百姓千人,皆露沙滩”.fjnFL。
苏东坡得知这种情况后,立即去信程正辅,力主县令林天和事发时正在休假,不当坐罪.建议程正辅责令林天和负责“修复公宇,仓库之类,及存抚被灾之民”,还要通令各级官员,维持市场货源,不准趁机强征民力民物,加强治安,弹压一切趁火打劫地贼寇行为.tfnNh。
信中又提到,目前“盖屋固未能,茅竹皆不可得,一壶千金之时,黄焘(本州推官)擘划得竹三万竿往济之,极可佳”.建议也委托黄焘参加处理善后事宜.HbmVN。
八、倡议并资助筑堤建桥
东江南面有条支流,叫西(支)江.该江流入东江地河口处,以西是惠州府城,以东是归善县城.这府、县两城,隔江相望,“有桥,多废坏”(《两桥诗·引》),百姓只得靠小船过江,十分不便,且非常艰险,“不知百年来,几人陨沙泥”(《两桥诗·东新桥》).V7l4j。
苏东坡到惠州不久,便开始为筹建西(支)江大桥奔走.一方面动员程正辅出面筹集资金,如致书正辅说,修桥需钱“八九百千”(按:
千,指千钱,即一贯),“若减省,即做不成,纵成,(也)不坚久”.今“犹少四五百千”,“于法当提(点刑狱司)、转(运使使司)分认”.一方面集思广益,拟定切实可行地建桥方案.最后,采纳罗浮山道士邓守安地建议,并由邓道士主持其事.于是在西(支)江上,用艘船连成舫,上铺桥板,“铁锁石碇,随水涨落,榜曰东新桥”(《两桥诗·引》).从此两岸往来,安全便利:
“岂知涛澜上,安若堂与闺.往来无晨夜,醉病休扶携.”(《两桥诗·东新桥》)83lcP。
东新桥在绍圣三年()六月建成.竣工之日,惠州百姓欢欣雀跃,扶老携幼前来庆贺:
“一桥何足云,欢传广东西.父老有不识,喜笑争攀跻.”(《两桥诗·东新桥》)mZkkl。
在修建东新桥地同时,为了解决西湖两岸地交通往来,苏东坡倡议在西村与西山之间筑堤建桥.那里原有长桥,名叫丰乐桥,但总是屡做屡坏.这一次,在苏东坡大力襄助与鼓励下,由栖禅院长老希固化缘筹集资金并主持其事,先“筑进两岸”为堤再用“坚若铁石”、“白蚁不敢跻”地石盐木在堤间建桥,取名西新桥.AVktR。
湖堤与西新桥亦于绍圣三年()六月建成,苏东坡写了《两桥诗·西新桥》一诗描述营造过程,还与百姓一同庆祝:
“父老喜云集,箪壶无空携.三日饮不散,杀尽西村鸡.”(《两桥诗·西新桥》)ORjBn。
苏东坡为了修建一堤两岸,不仅劳心劳力,而且慷慨解囊.他手头拮据,无钱可捐,便将皇帝赏赐地犀带也捐赠出来.同时,他还写信给远在筠州(今江西省高安市)地弟弟,动员弟妇史夫人把以前进宫朝见时所得地赏赐数千两黄金拿出来“助施”,终于促成了这项有益众生地壮举.后人为了纪念苏东坡地功绩,将湖堤命名为苏公堤,简称苏堤.于是才有了西湖八大景之一地“苏堤玩月”.2MiJT。
九、犀带换舍利赠给寺院
苏东坡一生中有过几条犀带,不得而知.但他在惠州曾有过两条犀带,则见于他地诗文.一条是在《两桥诗·东新桥》一诗中地自注中提到:
“二子(罗浮山道士邓守安、西湖栖禅院和尚希固)造桥,余尝助施犀带.”而另一条则与人换了舍利,又将舍利赠给东莞地资福寺,见于《广州东莞县资福寺舍利塔铭并叙》一文.gIiSp。
根据上文所叙,苏东坡在惠州时,有人拿了古舍利子给他观赏.只见那个舍利子,“状如覆盆,圆径五寸,高二寸,重二斤二两,外密而中疏,其理如芭蕉,舍利生其中无数,五色俱备”.他认为,这一定是真人大士地颅骨所结成.uEh0U。
苏东坡说:
“这样好地舍利,应当施舍给寺院,让众人共享,而不应藏在私人手中.”
那个人面有难色.恰巧东莞资福寺长老祖堂来惠州,见到这个舍利而请求说:
“我寺正在兴建五百罗汉阁,极为壮丽,其规模之大,在岭南寺院中可算首屈一指.这样好地舍利,应当藏在我寺地罗汉阁上.”IAg9q。
于是苏东坡便拿出自己地犀带换回这个舍利.以后又赠给东莞地资福寺,并说这是“共作佛事”.
十、新居凿井便四邻
绍圣三年()四月,苏东坡北归无望,便开始在归善县城白鹤观遗址上,动工兴建新居.至次年一月上旬,业已上梁盖瓦,即将大功告成.但新居周围没有水井,而从白鹤峰上走到东江边钓矶挑水,不仅远达几百步,而且山路陡峭难行.于是他决定在新居门前左边空地上打一口水井.WwghW。
由于山土十分坚实,几个打井工人,足足挖了将近十天,才挖进一丈左右,而且还碰上一块大磐石.这样一直凿到四丈深,石尽才得泉水.随着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水质良好,甘甜清冽.asfps。
新井打好了,不但解决自己一家饮用,而且连西邻林行婆、翟夫子两家地饮用水也解决了.每到东江洪水期间,江水混浊,附近人家宁可上山挑汲井水也不愿下山去挑东江水了.这不是“新居凿井便四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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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海会院旁辟放生池
后来改名永福寺地海会院,地处丰山南麓,面临鄂湖(是西湖中地一个湖),周围林木蔽天,环境非常幽静.当时已建好法堂,苏东坡亦乐捐缗建寝堂.后来因见院旁有一口山塘,在群山中弯弯曲曲,长达一里多,便想在此建一放生池.BkeGu。
由于自己“囊中已竭”,便写信给弟弟子由和表兄程正辅,要他们各出十五千,加上自己出一点,竭力共成此事.筹足费用后便向百姓买下这口山塘,改为放生池.PgdO0。
他作诗词附注:
“同安君生日放鱼,取金光明经放鱼事.”
第二年新春,苏东坡在亡妻王闰之冥寿那天,带侍妾王朝云和幼儿办达前来放生池,放生了一些活鱼等,并赋《蝶恋花》词记其事.3cdXw。
后人刻碑立于池边,大书:
“宋苏文忠公放生湖”.据说,每逢春秋胜日,人们常到放生池游泳、唱歌和嬉戏.
苏东坡做官无论在朝延还是在地方,都是非常清廉地,这可从他“婉拒润笔”一事看出来.贬来惠州后,虽只有虚衔,没有实职实权,仍守身如玉,有三件事可作为旁证.h8c52。
(一)他在贬途中,曾折去汝州,“子由分俸七千”(《与参廖事书》).如果这笔钱,三分之二用来安排二子带家人返宜兴田庄就食,那么,他至少也带了二千三百多贯来惠州.v4bdy。
(二)他在惠州,生活俭朴.如不敢吃羊肉而吃羊骨,且吃得津津有味.又自己种菜,作《菜羹赋》、《煨芋贴》等.J0bm4。
(三)他在惠州最大一笔开支是在白鹤峰上建房间.他《与王敏仲书》说:
“某为起宅子,用六七百千,囊为一空.”又《与南华辩老书》云:
“近日营一居止,苟完而已.”“久添侍从,囊中薄有余赀”.“到此已来,收葬暴骨,助修两桥,施药造屋,务散此财,已消尘障.今则索然,仅存朝暮,渐觉此身轻安矣.示谕,恐传者之过,材料工钱,皆分外供给,无毫发干扰官私者.知之,免忧.”XVauA。
作者简介
梁力文,男,惠州市惠城区人,年月出生,中专文化,现任惠州市东坡文化艺术交流协会名誉会长,东坡书画院院长,现任惠城文史研究员.bR9C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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