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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科协软科学研究
2015年市科协软科学研究
常州市研发投资促进科技创新以及经济增长的阻碍与对策研究
项目负责人:
李雪飞
项目组成员:
朱旭强、于赟、郑政平
所在单位:
江苏理工学院
完成时间:
2015年10月
常州市研发投资促进科技创新以及经济增长的阻碍与对策研究
摘要
企业经营业绩的提高离不开创新,而技术创新又离不开研发投入。
本课题通过剥离常州市经济增长中由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引起的部分,把剩余部分(TFP)近似看作是由技术进步引起,分析常州市研发投入对科技创或经济增长的贡献度,然后据此分析常州市研发投资的现状和问题,并根据实证结果和现状分析提出相关对策建议,以促进常州市研发投资效率的提高,有效推动科技创新和经济增长。
关键词:
研发投资;经济增长;外部性;TFP
1引言
一般而言,企业经营业绩的提升离不开产品的创新,产品的创新又离不开研发(R&D)投入。
由于知识和技术具有外部性和溢出效应,研发所产生的知识或技术与一般产品有很大区别。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企业进行研发活动,研发产生的成本全部由该企业承担,但由于知识、技术的非排他性,研发所带来的科技革新却不能为该企业独断拥有。
从这个意义上讲,政府或社会所希望的就是有更多的企业进行研发活动,这可以带来正的外部性,知识和技术的溢出效应能带动本地区科技的创新,从而推动生产方式的转变与经济的增长。
但从企业的角度讲,由于企业追求利润最大化,企业从事研发的预期收益必须要弥补投资成本,否则企业将不会进行研发投资。
Griliches(1979)指出研发活动最主要的外部性是知识的溢出效应,这种溢出效应之所以能产生是因为知识的非专属性。
Henderson(1998)也认为知识密集型产业的溢出效应更大,尤其对于基础研究而言,研发的成果往往是知识而不是技术,溢出效应比应用研究更大。
由于外部性的存在,研发企业需要承担研发的全部成本,但不能享有研发带来的全部收益,由此会对研发投资产生负的刺激作用,导致私人(或企业)对研发的投资可能低于社会需要的水平。
Levin等(1987)通过对企业的具体调查发现,仿制一项发明不是没有成本的,但仿制成本大概在初始研发成本的50%--75%之间,外部性是存在的。
Hall(2002)对此外部性运用一系列计量方法进行了实证研究,他发现研发活动的社会收益和私人收益之间的确存在着一个缺口,研发活动的社会收益远高于私人收益。
由于知识和技术具有外部性和溢出效应,从这个意义上讲,常州市政府所希望的就是有更多的企业进行研发活动,这可以带来正的外部性,知识和技术的溢出效应能带动本地区科技的创新,从而推动常州市生产方式的转变与经济的增长。
本文的研究目标是在常州市范围内研发投资如何有效促进科技创新进而促进经济增长,基于这个研究目标本课题的主要内容分为以下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主要分析常州市近年来科技创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作用。
由于经济增长是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以及技术进步等其他因素引起,这一部分主要通过理论分析和实证分析剥离常州市经济增长中由劳动力投入资本投入引起的部分,把剩余部分(TFP)近似看作是由技术进步引起,分析常州市研发投入对科技创或经济增长的贡献度;第二部分主要根据第一部分的结论分析常州市研发投资在促进科技创新以及经济增长过程中的阻碍或积极作用,第一部分的分析结果如果表明研发投资能有效地促进科技创新和经济增长,我们要总结经验继续发扬,反之,如果常州市的研发投资未能有效地促进科技创新和经济增长,我们要分析障碍找出原因,包括研发投资的外部性、研发投资主体的错位、知识产权的不清晰等方面;第三部分提出相关对策建议促进常州市的研发投资有效推动科技创新和经济增长。
2常州市研发投入对科技创新(经济增长)贡献度的实证分析
经济的增长是由多种要素决定的,而生产的投入要素或资源大体可以分为劳动力和资本两大类,但经济增长率并不是劳动增长率和资本增长率的加权平均数(以各自对产出的弹性或份额为权重),还有一些诸如技术、生产效率、产业结构升级等其他因素会影响经济的增长。
这些其他因素导致经济增长率超过或低于劳动和资本的加权平均增长率的部分就称之为全要素生产率(totalfactorproductivity,TFP)。
一般认为,全要素生产率可以衡量一国经济发展中投入要素的使用效率或科技创新,如果TFP增加,在相同劳动力和资本的投入下,产出将达到更高的水平。
本课题的研究目标是确定常州市研发投资对科技创新以及经济增长的影响,其基本思路是研发投资将促进技术进步,技术进步将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又将促进经济增长。
由于经济增长除了受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外,还由劳动、资本存量等投入要素决定,因此要研究研发投资或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应该剔除劳动力、资本等生产要素对于GDP增长的影响,聚焦于研发投资对全要素生产率的作用。
鉴于此,我们有必要对全要素理论做一简单回顾。
2.1全要素测定的相关理论
索罗模型是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的基石,该模型把一国或地区的经济增长归于三个方面:
劳动增长、资本增长以及技术进步等其它因素引起的经济增长即全要素增长。
全要素生产率测定的经典方式是增长核算方法,比如Solow根据技术中性的假设测定了美国在1909—1949年间经济增长率的构成,发现全要素增长率对整个经济增长的贡献达到了80%以上;Denison把经济增长因素归为生产要素投入量和生产要素生产率的提高,资源配置的改善、知识和技术的运用有利于生产率的提高,Denison假设生产函数符合C-D形式,并且满足规模报酬不变,估计美国在1905-1957年均2.9%的经济增长率中有1.325%是由全要素增长率引起的,这个比例低于Solow的估计;Jorgenson等用超越对数形式的生产函数来测度全要素生产率,他们估计1948-1979年期间,美国每年3.4%的产出增长率中,由全要素生产率引起的贡献不到25%,这个估计又远低于Denison做出的分析。
除了用增长核算方法测定全要素生产率外,一些学者对方法进行了创新,比如Aigner等通过引入随机扰动项来测定生产的技术效率;Charnes等[8]用数据包络分析(DataEnvelopmentAnalysis)方法计算技术效率。
经济学家对不同国家地区的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和差距从不同角度进行解释。
比如Antonio、Hall以及Jorgenson详细比较了不同国家间的全要素生产率,他们认为每单位劳动的产出在国家之间的差异主要是由于资本投入和全要素生产率的差异引起的;Dessus和Herrera从技术进步的角度分析生产效率的变化;Mark和Klenow以及Daniel和Soto[15]则从人力资本的角度解释经济增长,他们认为接受的教育水平越高,人力资本的质量就越高,经济增长中全要素生产率的比重就越大;Fernald则从公共投资角度分析全要素生产率,他的研究表明一个国家投入的公共资本和生产效率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关于我国TFP测量的研究,最近十多年来层出不穷,李京文等定量研究了1953~1995年间资本、劳动和TFP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孙敬水对我国1978~1995年的TFP增长率进行了估计;张军和施少华估计了中国1952~1998年的全要素生产率;赵志耘和杨朝峰测算并试图解释我国1979~2009年全要素生产率。
在国内TFP的研究中,关于生产函数、要素产出弹性以及资本投入和劳动投入的测量采用的假设和方法不尽相同,比如在生产函数的形式上有学者采用Cobb-Douglas生产函数,也有学者采用超越对数生产函数,这些研究方法和假设的不同导致对TFP测量的结果存在一定的差异。
国外一些机构也对我国的TFP进行测定,但和我国学者估计的结果也存在一定的差异,比如世界企业联合会(TheConferenceBoard)对我国2005年到2009年的TFP增长率测算值分别为3.79%、4.80%、6.06%、2.38%、1.92%,而学者赵志耘相应的测算值分别为2.21%、3.86%、5.38%、0.86%以及-0.42%,两者的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在索罗经济增长模型下,本课题以常州市2003—2013年的数据(增长率为2004—2013年)为样本,测定研发投入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的研究对象虽然是研发投资对科技创新以及经济增长的影响,但科技创新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是不能直接观测到的,我们能观测到的是经济增长和研发投入相关数据,因此我们分析研发投资是否对经济增长(剔除劳动力、资本要素的影响)产生显著影响来判定研发投资是否有效促进科技创新。
2.2基本模型
一般形式的产出函数可以表示为:
(1)
上式中,
、
和
分别是第t期的产出水平、资本存量以及劳动投入数量,
表示除了资本存量、劳动投入数量以外其他因素对总产出的影响,也就是所谓的全要素生产率。
虽然很多学者把
称为希克斯中性技术水平,但值得我们注意的是,
并不仅仅包含了技术对产出的影响,测算
意味着估计全要素生产率。
我们对
(1)进行全微分并两边除以
可得:
(2)
由于在
(2)式中
表示总产出的增长率,
表示全要素增长率,
表示在其他条件不变时劳动力的边际产出,
就可以理解为产出中劳动力所占的份额,而
是劳动数量的增长率,同理
表示产出中资本所占的份额,而
是资本存量的增长率。
因此我们可以把经济的增长率归因于两大部分:
一是投入要素的影响,即劳动增长率和资本增长率的加权增长率(以各自对产出的份额为权重);二是其他因素的影响,即全要素增长率。
为了使影响经济增长率的因素可以在实践中获得验证,我们还必须对具体的产出函数进行界定。
目前TFP研究中最常用的产出函数形式为超越对数生产函数、Cobb-Douglas产出函数和CES产出函数,各种产出函数都有其优缺点,本文依据索罗模型的原始思想而采用Cobb-Douglas产出函数。
我们假定具体的产出函数为:
(3)
上式中变量的定义与
(2)式相同,而
表示某一参数,容易证明
为劳动力在产出中的份额或弹性,
为资本在产出中的份额或弹性。
从函数形式上看,在
不变时,该函数具有规模报酬不变的特征,为了引入规模效应,学者张军、章远(2003)引入
的函数形式,其中
表示规模效应,而把
作为全要素生产率,即全要素生产率中不包含规模效应。
笔者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值得进一步思考的,全要素生产率应该包含所有经济增长中所有不能被劳动和资本解释的部分。
就(3)式而言,虽然在
不变时函数的规模报酬不变,但并不意味着整个产出函数就不能体现规模效应,比如当投入的要素(劳动和资本)均增加时,如果对
产生影响,那么整个产出函数还是具有规模效应的,只是通过全要素生产率表现出来而已。
基于以上思路,又由于劳动的产出份额和资本的产出份额之和为1,我们采用(3)式表示的产出函数,这和世界大型企业联合会(TheConferenceBoard)给出的形式一致。
对(3)式取自然对数全微分即可得到可验证经济增长率的具体形式:
(4)
根据(4)式,结合常州市的具体数据和参数,我们可以计算出常州市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即
),然后据此对历年研发投资的增长率进行回归分析,确定研发投资是否对全要素生产率有显著影响。
2.3数据选取以及参数确定
1.研发投资数据
从一个地区来看,研发投资是指研究与开发机构当年用于本机构内部的实际支出,包括研发活动直接消耗的材料、燃料和动力费用以及职研发人员的工资奖金、外聘研发人员的劳务费用等,本文以常州市统计年鉴中R&D经费支出作为研发投资的衡量指标。
2.TFP增长率的相关数据与参数确定
(1)投入劳动量的确定
由于统计数据上的原因,劳动量的确定在不同国家采用不同的口径,发达国家一般用总工作时间衡量劳动的投入,而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一般是用从业人数来衡量劳动的投入。
本文用常州市统计年鉴上的从业人数作为投入劳动量的指标,由于统计年鉴从业人数均为年末数,而本文实证用的是投入劳动量的增长率,故用年末数是恰当的。
(2)资本存量的确定
关于我国资本存量的确定,国内外文献众多,主要采用的方法是永续盘存法,王小鲁、樊纲(2000),Holz(2006)等都在这方面做了细致的工作,但由于对于投资流量指标、价格指数指标以及折旧率等存在着不同的理解和选取,学者们关于我国资本存量的估算差异较大。
本课题以常州市统计年鉴上固定资产完成额的增长率近似代表资本存量的增长率。
(3)份额的确定
根据份额的确定方法的不同,全要素生产率测定可以分为增长核算法与经济计量法。
增长核算法是用要素收入占总产出的比例来确定系数项,隐含了要素边际产出等于要素服务价格的假设,即达到了最优化;而经济计量法是用产出增长率、劳动增长率和资本增长率的历史数据进行回归分析估计得出份额的值,该方法隐含了份额系数项为常数的假设。
一般认为计量经济学方法相对操作简便,我们通常所采用的0.5作为份额(即
为0.5)。
(4)经济增长率
本文以2003年为基期,根据2003—2013年常州市的地区总产出,用(本年总产出-上年总产出)/上年总产出的方式确定2004—2013年的经济增长率。
3.TFP增长率的测定
根据(4)式以及上文确定的数据和参数,我们可以得到常州市2004—2013年间TFP的增长率。
TFP增长率、经济增长率、劳动力增长率、资本增长率数据见下图:
图1:
常州市GDP、劳动力(L)、资本(K)以及TFP的增长率
2.4数据实证结果
根据统计年鉴中R&D经费支出(作为研发投资的衡量指标),通过“(本年研发投资-上年研发投资)/上年研发投资”这一计算公式得到常州市研发投资的增长率,再根据上文测算出的TFP增长率,我们以“研发投资增长率”为自变量,“TFP增长率”为应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结果如下表所示:
表1:
研发投资增长率对TFP增长率的回归结果
变量
回归系数
标准误
t值
P>|t|
研发投入
-0.035
0.036
-0.970
0.360
截距项
0.052
0.011
4.660
0.002
从上表可以看到,研发投入增长率的回归系数为-0.035,但由于p值为0.360,这远远大于一般的显著水平(0.01、0.05或0.1),这表明常州市的研发投入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没有显著影响。
在回归结果中,R2为0.1054,这意味着研发投资只能解释全要素变动的10.54%。
由此我们得到实证分析的结论:
常州市研发投资对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影响是不显著的,即研发投资没有对技术进步产生显著影响,进而促进常州市经济的增长。
3常州市研发投资缺乏效率的原因分析
从实证结果可以看到,常州市的研发投资未能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产生显著影响,或者说常州市的研发投资是缺乏效率的,课题组从以下几个方面探究原因:
首先,研发活动本身的外部性有可能导致研发投入缺乏效率。
研发活动可能会产生基础知识或应用技术,而这样的结果不仅会对研发企业本身产生影响,对同类企业或整个社会也会产生影响。
举个例子来说,某个制造企业投入大量研发资金开发出一种功能新颖的新产品,在新产品刚上市之初,由于其功能的新颖性,售价往往较高,可以获得较高的利润。
但如果其他同类企业根据这个新产品进行仿制研发,往往只要较低研发成本就能成功,同类企业的大量仿制将降低产品利润,使得原始研发企业的研发投入未能产生预期的效果。
因此,研发活动产生的技术成果具有公共物品的性质,尤其是基础知识的研发需要投入大量资金,但基础知识不具有排他性,很难通过专利进行法律保护,很多企业都想不付任何成本或想只支付很低的代价来享受公共产品的服务,这些企业往往相互观望,期望从别人那里免费得到信息、技术成果或发明,从而产生相互抄袭、依赖的恶性后果这种“搭便车”的现象使得创新者应得的收益受到损害,这样就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研发投入的效率。
其次,现有大环境对于研发成果的法律保护不足。
研发投入产生的成果往往表现为无形资产的形式,包括专利、专有技术、配方等,在市场竞争中,保护自由无形资产就是保护企业安全,这是企业安全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我国已经确立了《公司法》、《专利法》、《计算机软件保护条例》等等一系列的法律法规,但我国相关企业缺乏相关法律意识,侵权行为较为严重。
只有当研发支出形成无形资产带来的收益超过成本,研发支出才会对企业业绩产生促进作用,但知识产权维护的缺失,企业和政府对无形资产保护不足,会使得研发活动未来产生的现金流下降,导致研发投资的效率下降。
常州市处于这样的大环境中,也面临着对于研发成果的法律保护不足问题,比如江动集团诉常州常内内燃机有限公司专利侵权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研发成果的法律保护不足会导致常州市的研发机构和企业缺乏创新、进行研发投资的动力。
第三,江苏省和常州市的研发投入市场化导向不够。
我国各级政府一贯致力于企业进行自主创新,然而过多的行政干预与界定有违市场化原则,会对企业的生产效率产生消极影响。
比如江苏省对于科技型企业认定的条件之一就是“企业高新技术产品或自主知识产权产品的销售收入占全年营业收入的30%以上”,满足科技企业认定条件的企业将在政策上获得一定的优惠,常州市也采取了《常州市科学技术奖励办法》、《常州国家创新型科技园区建设目标考核办法》等一系列措施。
笔者认为,企业进行研发活动最根本的目的在于通过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或开拓新产品、新市场等获得更大的利润,而企业的研发投入是否有效只能由市场来决定,而不是人为进行界定。
如果对企业的高新技术产品存在更多的人为界定,企业通过界定又可以享受政策优惠,企业往往会花费更多的精力和支出在高新技术产品的界定上,而不是进行研发投入。
笔者也认为,对于一般性企业而言,真正的高新技术产品不需要享受政策优惠,市场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回报;如果市场不能带来回报的产品,即使享受政策优惠,企业的产品也很难称之为“高新技术”。
当然,对于整个国家而言,一些军工、国防制造企业的产品是需要政策扶持的,但就常州地区来看这样的企业是稀有的,对于普通企业而言,非市场化的人为干预和界定只会降低企业研发投入的效率。
4提高常州市研发投资效率促进地区经济增长的对策建议
上文分析了常州市研发投资缺乏效率的原因,由于外部性是研发活动本身的特点,我们不能完全消除它,但我们可以从法律保护、强化市场引导、完善企业自身机制这三个方面来提升制造企业的研发投入效率。
首先,常州市政府应该加强对于研发活动产生成果的法律保护。
研发投入的成果表现为无形资产,加强无形资产的法律保护可以部分消除外部性。
这就需要政府为企业的无形资产保护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制定有效的保护和侵权惩罚政策,从根本上保障并促进企业加大研发力度。
政府应进一步制定完善研发创新的法律保障机制,尤其是知识产权方面的法律法规,就无形资产评估和保护制定专门的法律和条例,并根据市场经济的发展,适时对现有法律规范进行推广应用和补充完善,从法律的角度确定创新技术的所有权,提高企业和社会公众对无形资产保护的意识。
其次,常州市政府应该退出对制造企业研发活动的干预,避免对企业研发成果的界定。
如前文所述,企业的研发成果如果真正具有高新技术的特点是不需要享受政策优惠的,市场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回报,人为的干预只会降低企业研发投入的效率。
从企业自身来看,由于追求利润最大化的本质,在知识经济的时代,企业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生产技术水平,推出更加符合消费者需求的产品和服务,才能达到扩大市场、增长利润的目的。
由此,即使政府减少对于企业的扶持,企业自身也有动力不断地改进自己的生产线,根据市场需求的特点进行技术或产品革新,进行有目的的进行研发活动。
由市场主导的企业研发投入将更有效地转化为经营效益,从而提升研发投入的效率。
第三,常州市的相关企业也可以通过完善自身的机制提升研发投入的效率。
企业的研发活动离不开高素质的人才,企业的高素质人才是企业获得竞争优势的重要因素。
企业可以通过制定激励机制创造相对宽松的环境来激发研发人员的创造性,提升研发投入的效率。
这些机制应该包括:
首先,制造企业应该给研发人员提供相对宽松自由的工作环境,以脑力劳动为主的研发人员在创造时的灵感会受到具体工作流程或操作步骤的束缚,宽松的环境有利于摆脱这些流程和束缚;其次,不断提高研发人员的专业素养,定期对研发人员提供免费培训,帮助他们掌握专业学科前沿的知识,优化研发人员的队伍;再次,凸显研发人员的角色与作用,给予企业研发贡献者更高的晋升空间,在绩效工资、年终分红和建立股票期权激励等物质方面建立完善的补偿机制,激励企业员工的创新动力;最后,鼓励研发团队的合作与交流,在知识爆炸的新时代,有效的团队合作往往会产生部分之和大于整体的效应,这就需要建立畅通的沟通渠道,定期或者不定期地进行研发人员间的讨论,做到知识共享,发挥团队创新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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