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2《论语集传》序2.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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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2《论语集传》序2
總2《論語集傳》序-2
還是講魯昭公奔齊這個事啊。
兩家鬥鶏鬥出矛盾來,這個郈氏呢,勢力啊不如季家大。
勢力不如季家大呢,他就找那個負責司法的官—臧申氏。
臧申氏呢哈,就把這個季家的人,負責這個事的人給扣了。
扣了之後呢哈,季氏啊連司法官呢,也不聽,他把臧家的,就是司法官的他家的大牢給扣了。
那這樣又得罪臧家了,臧家和郈家兩家一起,去找魯昭公,得找,找當官的評理啊。
找到魯昭公呢,魯昭公啊,他,他也知道他一直是被季氏啊,季家啊壓制著魯國的國君呀,壓了很多代了。
從這個魯桓公之後形成的三家,季家當時呢對國君這一支啊,就是貢獻很大,保證了他這一支繼承這個君位。
季家和魯家他們都是兄弟,季家,孟家和這個叔家,形成的這三大家,也稱為三桓。
但是季家權利,以前的時候對魯國國君功勞最大,以後呢,他在國家的權利也最大。
權利大呢哈,壓制著魯國的國君,國君呢哈,經常,就是根本不當家,都得聽季氏的。
魯昭公啊,想用這樣的機會,這個壓制一下季家,要準備呢哈,要,要攻,要攻季家。
結果季家呢哈,和叔孫氏,和孟孫氏,三家啊都知道,你魯昭公,你看起來,季家對你,對魯國國君有壓制,但是呢哈,季家的封地啊,就在費那個地方,就是現在的臨沂的費縣。
那個地方就是齊國入侵魯國的最方便的通道,你如果把季家壓下去啊,那防齊國,齊國是魯國最大的敵人,經常來欺負魯國的,那魯國啊,各家都得遭殃。
就是出於這種考慮,三家聯合起來把魯昭公趕跑了。
趕跑了魯昭公呢,跑哪裡?
跑到齊國。
跑到齊國呢哈,齊國怎麼留他啊?
齊國攻打魯國,把那個鄆城,把那個鄆啊,這個地方攻打下來,給這個魯昭公居住,就是不把他送到國家來,叫他在邊上。
後來呢哈,他又,可是呢哈,在這裡邊啊,魯,齊國的國君啊,把魯昭公當成什麽呢?
當作他,當成他的臣下,不把他做國君看待。
他又受不了齊國的這個氣,後來呢,他又去找晉國。
晉國呢哈,就把他封在那個晉國的那個彌,乾侯這個地方。
一直到死,就死在乾侯。
在外邊呢,就是被趕出去到死呢,是八九年的時間,有的呢說十…十三年。
然後呢,他這邊死,這八九年的時間內,魯國啊,你想一想,沒有國君了,雖然三家都在,就是商對調停事的一個頭沒有了,國家就亂了。
那正兒八經國家的事啊,都沒誰管,所以昭公奔齊,魯亂。
從昭公這個事上啊,我們看出來哈,昭公就是不親愛父母,父親去世,沒有哀慼之情,就這一點,人就能預測他的未來,很準的,很準的。
你看,處理國際關係的時候,怎麼樣作為東道主的國家,如何接待來訪的其他國家的这个大使?
其他國家的大使如何對待這個,要出訪的這個國家?
就從這個交接上,依然都能看到你這個國家以後會怎麼樣。
我們現代人啊,就是我們自己的心就是動的,不能靜,所以說呢哈,對周圍的事物啊,不注意觀察,看不到,視若罔聞。
很多人的一生啊,都是從前邊都可能,都可以看出來的。
接著往下看啊,如果亂了之後呢哈,於是適齊,這個於是呢哈,就是在這個時候。
適齊呢,就是到齊國去。
為高昭子家臣。
高昭子啊,以通乎景公。
高昭子是齊國,就是高家啊,是齊國的幾大家之一,高家呢,也是很有賢德的。
孔子出國啊,到任何一個國家去,就去找這個國家裡邊最有賢德的人,然後呢,跟他們講明來意。
那這…這一家呢,也知道孔子有賢德,所以就收留他。
收留他呢,這個收留是怎麼收留呢?
給他安排住的地方,安排車馬的費用,安排吃的,適當的機會跟他的國君說,我那裡有一個魯國來的,這個這個孔子,想見國君。
給國君建議呢,抽機會見一見。
來,這屬於遊士嘛,就是各個國家,就是想謀官的。
想謀官的,就是讓國君呢跟他,就是見見面。
在高昭子家呢哈,就見了這個,景公了。
見景公的時候,那個註釋上說呢啊,有聞韶和問政,問政之事。
魯國,就是孔子到魯國,在高昭子家的時候,在高昭子沒有跟齊國國君見面或者是沒有在齊國做官之前啊,閑時的時間很多,這個閑時的時間干什么呢?
一個是呢,去走訪齊國有名的賢人,有君子之德的,別管在位的還是不在位的;再一個呢哈,訪那里的樂師,就是國家里邊,就是通…通音樂的。
那通音樂的人呢哈,給他彈了一個韶。
韶呢,是舜樂,就是按照註釋上說的呢哈,有聞韶,和景公問政的事。
這個呢,在《論語》的《述而篇》里邊說:
子在齊,在齊國。
聞韶樂,聞韶。
三月不知肉味。
以后講的時候再說啊。
曰:
不圖為樂之至于斯也!
他說“哎呀,我不知道這個音樂還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達到這個境界,就是他感覺到樂好,感覺到樂好呢啊,就是那個耳邊始終想著那個樂,吃飯的時候也想著那個樂,吃肉,肉的什么味都不知道。
就是整個的精神的狀態,三個月內,就是聽了一遍韶樂,就是大舜的樂,聽了一遍韶樂,三個月就在頭腦中縈繞著,去不了,吃肉、吃飯都不知道飯味,吃肉不知道肉味。
你看古代的這個樂啊,而舜樂呢啊,這個韶樂啊,就是圣人製作的,大舜作的。
樂的這個力量多大啊!
還有一個呢哈,齊景公問政。
這是註釋上講的啊,這個呢,在《論語》里邊的《顏淵篇》說:
齊景公問政于孔子。
孔子對曰: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公曰:
善哉!
信如君…君之言,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
意思就是說呢哈,齊景公問…問孔子,就是如何為政,當注意什么事?
孔子跟齊景公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就是君,應當做的像君。
臣呢,應當做的像臣。
君做的像君,得達到什么?
君仁。
臣做得像臣呢,得做到臣忠。
父父、子子呢?
父做得像父親,像父親那個樣,就得做到父慈,慈愛自己的子女。
那子呢?
為人子啊,就要孝,這是他說的。
那他說這個話,齊景公說呢,哎呀,那確實是這個樣,如果是君不君,臣不臣的話,如果是臣都對我不盡忠啦,齊國糧食再多,不一定有我吃的,財富再多,不一定是我的,那就是被臣篡。
而孔子為什么這樣,凡是問政的,你看《論語》里邊,光季康子問政,就問政了好,就是問了好多,至少不低于十幾處問政的。
孔子回答的,都不一樣。
為什么跟齊景公說:
君君、臣臣呢?
而父父、子子啊,主要是為了襯托君君、臣臣。
就是齊國那個時候,陳田氏,就是田家掌握著齊國的政權,就有顛覆姜太公,就是齊國君權的那個意味。
以前跟大家講過,為臣的買民心,收糧食的時候用小斗收,往外放糧的時候呢啊,用大斗放。
為臣的這樣做,你比方說齊國老百姓,誰家哎呀,青黃不接啦,借糧。
上誰家借去呀?
上高,上這個田家去借去吧。
到田家去借。
借糧的時候,他用大斗給你,到時候你得還呀,還糧的時候呢,他用小斗收。
老百姓都知道,哎呀,占光啦,是不是啊?
百姓占光啦。
孔子知道這個事,他知道田家未來,要篡姜太公後裔這個君位。
齊國是封給姜太公的,君呢,是姜太公,他的子孫,代代做君。
但是呢,齊景公沒有意識到孔子說的這個意味。
這個話呢哈,你想一想,有沒有辦法點明?
如果點明的話,告訴齊景公,田家有可能篡你家的位。
你想一想,那田家還愿,還愿意嗎?
齊景公這話,他不護孔子,他會護田家。
就是這樣,籠統的說,讓你自己去體會。
聽賢人之言啊,就得這個樣。
就像我們現在,就是講這個《論語》的這個序說一樣,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都要體會,就是這種學習,這就是一種學習的方法。
而這個方法啊,就能提高我們的德性。
不是馬上一看,好,明白了。
孔子到齊國去了,就完了。
那裡邊的意還很深呢。
我們之所以該看到的問題看不到,該覺察的覺察不到。
就在于呢哈,我們沒有這樣學習的功夫。
所以講這個序,雖然都是像講故事一樣,大家呢哈,耐心的聽。
看,就這個序說裡邊,簡練的文字裡邊所包含的內容很多。
通了景公之後呢哈,你看,公欲封以尼谿之田。
晏嬰不可。
公惑之。
齊景公啊,就想封孔子。
就是孔子到齊國去啊,通過高昭子啊,就是上那裡想做官嘛。
想做官的話,那齊國很富有,那先給他封地,給他封地呢哈,就是先做個,讓他做一個下卿之類的,或者做一個大夫之類的。
那尼谿之地啊,也是很多的。
尼谿之田。
晏嬰不可。
所謂晏嬰不可,就是魯,齊國的宰相晏嬰不同意。
前面已經講了,孔子二十九歲的時候,晏嬰和齊景公一起到魯國來,向魯國問禮。
實際上呢,是問的孔子。
就是因為有這個認識的關係,魯國亂了之後呢,齊國,那個孔子呢到齊國去找齊景公。
景公想用他,而晏嬰呢,不同意。
晏嬰之所以不同意啊,是他對這個儒啊有看法,對這個孔子用禮樂治理天下的這個理路啊有看法。
他說啊,哎呀那個喪禮啊,那個祭禮啊,太浪費錢財了,又用時間,你拿這個錢財用於別的事多好!
這是,晏嬰一輩子,晏嬰是一個很…很樸素的,很厚道的一個宰相,也很有骨氣。
孔子所敬的人裡邊,其中就有晏嬰。
但是呢,晏嬰不同意孔子在齊國做官。
就是呢,他在齊國做官就要恢復禮樂。
他說那個太浪費錢財,太費時間。
就是這樣的理念,就是說呢哈,齊國文化和魯國文化的差異,從這個地方就能體現出來。
齊國文化,就是相當於以經濟為主導的文化。
也有根源的。
封姜太公在齊國的時候,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差不多全是灘塗地。
就是黃河流沙,流到黃…那個…那個大海裡邊去哈,那個黃沙堆積平原。
他爲了在齊國立住腳,國家能有財產,全部是用興魚鹽之利。
就是曬鹽,賣鹽掙錢。
撈海裡的魚,到內地去賣,這樣掙錢。
一開始齊國就是走的經濟的路,而魯國呢,有大片的土地可以耕種,以農為本的,那邊是以經濟為本的。
所以齊文化就相當于現在的西方文化,而魯文化相當於咱中國傳統的文化。
就是因為齊國這樣的環境,晏嬰呢哈,儘管很有德性,沒有思辨禮樂的重要性。
他認為經濟最重要,而孔子呢,倡導禮樂,太費錢。
結果怎麼樣?
齊國很富,但是呢哈,權利啊被人家給篡了,被陳田氏篡了。
而魯國呢,到戰國很,很往後的時期,其餘很多國家都滅了,魯國幾乎是最后滅的。
你看,經濟,國富,就是民富,國家很強,問題就出在內部。
而按照禮樂呢哈,這個國家能夠保存得久。
就是因為這個事,晏嬰不想讓孔子在齊國。
對這個事呢,實在說哈,我每次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就覺得很可惜。
你知道晏子啊,晏嬰啊,是很有賢德的宰相。
司馬遷說如果是晏嬰活著的話,我願意給他執鞭。
所謂執鞭啊,我願意給他趕馬車。
司馬遷對晏嬰都敬佩這麼厲害。
孔子之所言,孔子在當時的時候,孔子最敬重五個人:
一個是周的老子,就是老聃;一個是楚國的老來子;一個是呢,其中就有齊國的,還有那個鄭國的子產,其中也有齊國的晏嬰。
這是孔子最尊敬的當時有賢德的人。
可是他們兩個賢人,或者說一個賢人一個圣人,竟然沒有相遇,很可惜啊。
這裡邊也含著另外一味,賢人體會不了,就是沒有聖人的德性。
我們說晏呢子是賢人,而孔子呢是聖人。
賢人體會不了聖人的那個心,他達不到聖人那個德性的高度。
晏嬰不可,公惑之。
這個惑之啊,就是疑惑,就是按照这个後邊的註釋,說有這個季孟和吾老之語,這都是《論語》上的話。
所謂季孟呢哈,當時齊景公說啊,他說,你孔子到這裡來了,要按季家,季家呢是上卿,是魯國的上卿,要按季家的封地封給你的話,他說我做不到。
我封你呢哈,季家和孟家,就是按照魯國,魯國的季家和孟家之间給你封地。
這個尼谿之田啊,就相當於比季氏的,比魯國季氏的封地少,比孟氏的多,所謂季孟之間。
齊景公,後邊這是先說的這一句,以这个來对待孔子。
後邊晏嬰一反對啊,孔子再去見齊景公的時候呢,齊景公說:
哎呀,我老了,也用不了你啦。
就是說的“吾老矣,不能用也”,這是註釋上講的哈。
這句話呢,在《論語》的《微子篇》裡面。
齊景公說不能用,不用他了。
孔子呢哈,又沒有別的地方去,沒有馬上走。
齊國有一些大夫啊,就派暗探。
派暗探呢,探孔子住的地方,然後呢放出話來,說要對孔子不利。
這個時候,孔子一聽說,對…就是有人要加害他。
馬上,正在淘著米呢,正淘米準備做飯呢。
揭席而行,把淘米水倒掉,帶著米馬上走。
你說,哎呀,那個孔子是聖人,還這麼害怕?
是吧哈。
但是呢,越是君子啊,越知道如何趨吉避凶。
那齊國的這些大夫啊,為什麼有人要加害孔子呀?
就是知道孔子有賢德,齊景公又想用他,就怕呢啊,特別是啊,有僭越,僭越之心的陳田氏,知道孔子知禮呀,禮法呀,臣是絕不能僭越君的。
或許呢,也聽說齊景公問政的時候,孔子回答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那就是點出來,齊國有不利于齊國國君的事,有不利于的這樣的大家。
所以孔子離開了齊國,這就是公惑之啊,這個惑啊,就是有疑忌,有疑忌怕被加害。
聽說之後馬上就走了。
孔子遂行,返乎魯。
回到魯國。
定公元年壬辰,孔子年四十三,而季氏強僭。
季氏聯合兩家把魯昭公趕跑,在外邊那麼多年死在外面。
死了之後,这边呢哈,他的兒子定公繼位。
而這個定公呢,剛上任,季氏呢哈,因為強,所以說呢更加僭越君權,這叫強僭。
從這個季氏強僭,我們也可以體會啊,我國的傳統啊,不可以養強臣。
不可以養強臣,你像伊尹辅助商湯,伊尹有那麼大的德性,並沒有僭越之心,他自己並不強。
只要是養了強臣,後邊自然有它必然發生的結果。
那一个样,我們就是為企業也要注意這一點。
你看,前邊是哪一個集團?
鬧糾紛,中央電視台都播放了,我忘了哪一個集團了哈。
董事長養了幾個副手,其中一個副手,就是他们合伙起來把董事長拿下。
最終法院判決呢哈,還僭越君權的成功了,得按他們的改革方案,來改革他們的資本制度。
我就說哈,我們現在的法律啊,真是,你这不是縱容為臣的僭越君權嗎?
法律只能是這樣的判決。
那反過來說,這也是他的命。
誰讓他用這樣的強臣呢?
這也是中國政治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都是歷史的教訓,先王的教誨。
你像君君、臣臣啊,就屬於孔子的教誨。
你不防,不防,他把你君權給你僭越了。
季氏呢哈,因為在魯國強,所以也有,也有僭越,強僭。
其臣陽虎作亂專政。
這個很好玩。
季氏啊,家的家宰,家臣啊是陽虎。
季氏呢僭越國君的權力,陽虎呢僭越他的權力。
結果呢,陽虎把季氏扣了。
扣了之後呢哈,就是扣了,把他關起來了。
關起來之後呢哈,他作了季氏在魯國國君朝堂裡邊的上卿,陽虎。
就是整個的叔孫氏,孟孫氏,整個國家都聽陽虎的。
你看看,他僭越別人,人家僭越他,是吧哈?
叫什麼,什么麻雀在前,螳螂在後。
啊,是什麼雀呀?
黃雀。
哦,黃雀在前,螳螂在後,就是這個樣。
你,大家明白這個意思就行了。
這個,你只要是不循義,不循禮義做事,你敢不循禮義對別人,一定會有人不循禮義對你。
那反過來說呢,如果我們個人做事,按禮義去做事的時候,別人就不會用非禮的方式來對待我們,一般就是這個樣。
這個時候呢,你看,陽虎專政。
這個陽虎呀,跟孔子還有一點糾葛。
前…在這個前邊就有,陽虎做季氏家臣的時候,季氏家呢,想招人,招賢人。
孔子去了,那時候呢哈,孔子的母親剛去世,穿著孝去的,去世不久。
陽虎把他拒之門外。
以後呀,孔子跟陽虎有多次糾葛。
以後孔子位于匡,在匡被圍啊,也是因為他長得又像陽虎,個子又大,又壯。
陽虎專政,這就是臣僭越君權。
這樣的朝堂呢哈,孔子這樣的聖人不會入的,所以說孔子不仕。
不仕呢,就是不想到魯國去走這個仕途,去做官,而退修詩書禮樂,弟子彌眾。
那就這一段時間呢哈,到齊國,想…像那個淨空法師說的,想謀個官做,沒有謀上。
魯國呢哈,又是臣子僭越君權,屬於名不正言不順。
孔子呢,就不做官,就利用這樣的時間呢哈,可以在家裡學習呀。
所以呀,孔子遇到這樣的挫折,他不氣餒,他不懈怠。
就是,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做事。
想做官,你不讓我做官,不讓我做官,我在家學習。
這個修呀,就是修學,就是學的意思。
修詩書禮樂,他一邊學習呢,一邊帶弟子呀。
學生有問題就去問他,學生呢,也越來越多。
你看,老師和學生是教學相長的,所以老師也得學,同時教導學生。
我說,哎呀我學了很多了,我現在可以教你們了,我不用學了。
如果是這樣的老師的話哈,他一定不是一個好老師。
實在說,我現在學習所抓的時間比你們同學們都多,時間比你們同學們都緊,每天下午睡醒午覺,一直到晚上吃飯,吃飯呢哈,十分钟就吃完,連做飯帶吃就是十分钟。
燒上水下面條,喝面條三分钟就喝下去了。
吃得少,然後出去散步一個小時,回來一直到晚上十一二,十一二點鐘,每天就是這個樣,也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
不學,靠什麼這樣一直給你們講這些啊?
孔子一邊學習一邊教弟子,弟子呢也越來越多。
九年庚子,這是說的定公…定公九年。
孔子年五十一,公山不狃以費畔季氏,召孔子,欲往,而卒…卒不行。
所說的呢哈,孔子五十一這一年,這個公山不狃呀,也是一個大力士,和陽虎一樣的。
季氏呢,他是個強臣,他就養這樣的強人。
養這樣的強人呢哈,陽虎篡了他的政,公山不狃呢,又以這個費,費呢是季氏家的家邑,就是一個邑城,陽虎在前邊做,後邊呢,公山不狃又叛…又叛季氏。
這個時候呢哈,想招孔子。
想招孔子呢啊,叫孔子輔助公山不狃。
孔子呢想去,而卒不行。
最終呢沒有…沒有去成。
最終怎么沒有去成呢啊?
這個在《論語》上《陽貨》那一篇里邊說的,說是公山弗擾,公山弗擾,有的寫的是公山弗狃。
“以費畔,召,子慾往”。
就召孔子,孔子想去。
“子路不悅”,子路不高興。
孔子的弟子啊,子路比孔子只小兩三歲。
說:
“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末之啊,之就是去的意思。
你不要去了,你何必到他那裏去啊,他是個判臣呀,是不是啊?
看來子路很正議。
那孔子為什么又想往呢?
孔子說:
“夫召我者而其徒哉?
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
”。
就是公山弗狃想招我,你以為是白招我嗎?
招我,一定有用意的。
有用意讓我輔助他,我要是輔助他的話,就以費這一個地方,治理費這一個地方,就可以圍一個東周。
所謂東周呢哈,就是在這裏,整個把周的禮樂全部恢復起來,形成一個榜樣,然後往外輻射。
淨空法師做盧江,就是循的孔子的東周之志,完全是走的孔子的東周之志。
一個地方,我按一傳統的教化,教化好了,大家都來學習,影響天下。
那天下呢哈,都變成一個禮樂的社會了,這是孔子的志向。
孔子的志向,大家看一看哈,孔子有這樣的志向,五十多歲了,都沒有找到一個能夠施展自已的能力,以實現自已抱負的地方。
所以孔子呢,乍聽,一聽有這樣的機會很想去,他只要是用我。
最終子路不高興,不讓他去。
他沒有去。
為什麼沒有去啊?
他也知道。
剛聽說,說有來請我的我就去。
再一考慮啊,不能去。
為什麼不能去啊?
就是後邊講的名不正,言不順。
開初就是不能用惡的手段來實現善的目的,只能是用善的方式來達到一個善的結果,不可能以惡的方式來達到善的結果。
公山弗擾就是一個僭越之臣,孔子如果輔佐他的話,名也不能順。
他就是禮樂能在費興起,其餘的國家也不會學習的。
最終沒有往。
所以說卒不行。
卒呢,是終的意思,最終沒有去。
定公以孔子為中都宰。
沒有到公山不狃那裏去,孔子呢就,就是定公呢,魯定公啊就用孔子做中都宰。
中都啊,就是現在的汶上縣,在曲阜的西北角,離這裏呢有四十公里。
那個地方,中都呢,是魯國的一個比較大一點的下邊的城邑,一個下屬單位。
魯國國君啊,他把一部份封地分給三家,就是分給三家的地盤呢哈,按照理法應當占到國家的十分之三,就是一個人占到國家的十分之一,國家所有土地的十分之一。
但是季氏家啊,他們又侵佔的多,這樣呢大約有一半的,當時的土地被三家占著,其餘的百分之五十呢哈,是魯國國君的。
其中中都呢就是魯國國君的。
魯國國君怎麼治理呢?
就是派一個官員到那裏做宰,總管那個地方,連稅收啊,帶治理啊,全部…全部歸他。
叫孔子去做中都。
一年四方則之。
這個呢,在《孔子家語》裏邊,孔子做中都宰的時候啊,這個采取的什麼政策呢哈?
首先,制養生送死之節。
養父母,如何養?
喪禮怎麼舉行,怎麼做?
首先就是治這個。
然後呢,長幼異飲、這個強弱異任。
這是都是規定的。
長幼異飲啊,就是六十歲之前的,一般的呢哈,就是穿…不穿…就是不穿帛。
異飲就是異飯,飯不同。
年齡越大才吃肉,年輕的不能吃,這也是禮法規定。
這是,這是一個。
還一個呢哈,強弱異任,就是不能讓年齡大的負擔太重。
你比方說扛糧食、拉重車這樣的活,不能讓年齡大的做,必須由年輕力壯的來做。
如果你年輕力壯的在家,你讓老人去干活,負載于道路,那要抓,抓了之後要批評教育。
就這樣的方法。
還一個呢,男女別途。
所謂別途啊,女的有時候要走娘家啊什么的,也要出去,出去呢哈,男走左,女走右,不能,這個…這個一起走路。
這就是啊男女有別呀,男女有別呀。
這個哈,對這個風化影響很大的。
所以我們現在這種自由戀愛,特別是在公共場合下男女接吻,就是這個傷風化啊,了不得,這都是跟西方學的。
還有呢,路不拾遺,器不雕伪。
丟了東西,就是路,就是規定路上見到東西不要拾。
你一拾走啊,就是,人家想起來丟在哪裡了,可以尋著路再來找,你如果是一拾走呢,人家找不到,再去找你,你說啊,不…就是想給他收起來,想去找你又麻煩了,是吧啊?
那有這樣的規定,反過來說呢哈,如果是有拾的呢?
有拾的治罪。
不讓你拾就不讓你拾,人家丟了東西,你不要拾,看到也不要拾,誰拾了治誰的罪,等同于盜竊。
還有呢,器不雕伪。
器啊,就是所有家中所用的各種器皿,一概呢不允許亂刻畫,不可以模仿貴族用的東西,在上面刻字。
你是什麽級別的,就用什麽級別的,不可以亂模仿。
一模仿呢,就等於雕伪,雕刻是假的。
你比方說:
國君用的這個器皿,上面可以雕什麽?
卿、大夫用的器皿可以雕什麽?
這個呢,都是有禮法規定的。
有的老百姓呢哈,禮不下庶人嘛,是吧哈?
對老百姓沒有規定,老百姓沒有規定呢,他就學,學人家的。
你學人家的呢,就有僭越之嫌。
就像龍袍一樣,是吧哈?
哎呀,看皇帝穿的龍袍很好看,我也做一個龍袍吧!
想一想,器皿也是這個樣,從細微處來解決問題。
為棺四寸,為槨五寸。
就是棺材,就是你再富有,棺材也不能厚。
棺材就是四寸的棺,棺外面有一個槨,就是一個大棺。
大棺呢哈,只能五寸。
你說我有錢,我想孝,我給他弄…弄…弄六寸棺,八寸槨。
不行。
就是必須守…守這個禮法。
因丘陵為墳,不封不樹。
就是死了人,埋呢,埋在哪裡啊?
埋在那個丘陵跟前。
所以這個墳地啊,最好不要在平原上。
在丘陵跟前有一個什麽,能夠盡孝。
在平原地區呢哈,那個水啊,很容易侵蚀棺,棺木。
而在丘陵呢,丘陵上呢哈,有水,下得快。
在上面呢,不封不樹,不能封土,不能種木,不能種什麽松樹,柏樹,只做一個記號。
爲什麽不封不樹?
這個是呢哈,這是我還沒有體會到,但是在這前邊,孔子葬他的母親的時候,是…是封的。
所謂封呢,是弄了那個墳頭的,用土壘了墳頭的。
當時呢哈,弄好墳頭之後,下雨了。
下雨了呢哈,他本來該回來了,心中還是放不下,怕雨水啊把它沖掉,他又回去。
結果呢,他的弟子沒讓他回去,他的弟子又去,又回去看的。
就是從這個事上知道,孔子當時呢,他自己就是葬他母親的時候是封的。
他行政的時候呢,就是不封不樹。
就是因為這個事呢,有的對,就是我取用的這個資料—《孔子家語》呢,有一些質疑。
但是,就這個行了一年,整個中都這個地方啊,民心大變。
而他的,所有的在中都實行的這些政策,西方的諸侯都聽這些說了,西方的諸侯呢,都紛紛過來學習。
規定的都是生活中的,你看,不大的事,生活中的小事,而它化民啊,這麼快!
一年大…大有效,西方紛紛來學習。
西方的國家,所謂的西方國家哈,魯國對當時的整個天下來說呢哈,是相當于就是比較東邊的了,主要的國家呢,都在西邊。
西方諸侯,你像那個晉國啊等等,都來,都來向他學習。
這是為中都宰一年,四方則之。
四方則呢,就是效法的意思。
遂為司空,又為大司寇。
孔子,你看做官,一年這麼大有效,魯定公一看,馬上提拔他做魯國的大司空。
司空呢,是魯國,就是主要是三卿,也有六卿的說法,就是,也是呢哈,就是卿之一,屬於下卿。
負責什么呢?
負責建設。
建設城邑啊,就是相當于我們現在的建設局長,規劃局長之類的。
做大司空時間不久,又讓他做大司寇。
大司寇負責什麽呢?
負責刑法,法律。
十年辛丑,相定公會齊侯于夾谷,齊人歸魯侵地。
做大司寇的時候,齊國國君邀魯國的國君到夾谷,夾谷呢,就在費的西邊,那個北邊,就是在齊國的地盤上,但是與魯國的邊境就是交界。
齊國的國君邀魯,魯定公到他們那哈,就搞一個盟會。
盟會呢,就是結兄弟之好。
就是我們現在國際之間,經常有這樣的,這個締結這樣的協約。
但是齊國啊,是很大的國家,很富強。
魯國呢哈?
弱。
齊國欺負魯國啊,是以前呢都是常有的事。
侵佔了他好多地方,侵佔魯國好多地方。
齊國這個時候,這麼熱情啊,跟魯國締結和約,結同盟。
所以呢哈,齊國國君邀了,魯國定公這邊又不敢不去。
所以孔子呢哈,他說,這個文事必有武備。
應邀,該去的去,但是做好武裝打仗的準備。
結果啊,就在夾谷之會的時候,齊國國君一再羞辱魯國,一再羞辱魯國國君。
幾次呢,孔子上臺啊,把他們,該殺的殺,連他們的大臣都叫孔子殺了。
那邊,這邊,有…有武裝準備,那邊又不敢。
齊國國君回去感覺到很羞辱。
都是他們自己不,不合理,把侵的魯國的地,地盤,三處地方全部歸還給魯國了。
好,下一節課再講。
下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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