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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汉字意思和古汉语
日语汉字意思和古汉语
篇一:
汉语汉字与日语音读汉字发音对应关系研究
汉语汉字与日语音读汉字发音对应关系研究
日语汉字读音有音读和训读两种。
其中日语音读汉字是根据古代汉音、吴音、唐音以及宋音汉字的发音而形成的词汇。
这类词汇在现代日语中占有非常大的比例。
由于时代变迁,古汉语随着朝代更迭,加之对其进行多次改革,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汉语汉字发音与‘汉音’、‘吴音’等等的发音有很大的差别,这就使得汉语汉字的发音与日语汉字的发音变得更加复杂。
虽说如此,其中还是有规律可循的,下面从拨音、长音
一、韵母以“n”结尾的汉字与日语汉字音读的关系
现代汉语中以韵母“n”结尾的汉字,在日语音读词中有拨音。
拨音发生在「あ」段、「い」段、「う」段、「え」段、「お」段五段之上。
如:
管(guan)、版(ban)、段(duan)日语分别读为「かん」、「はん」、「だん」
因(yin)、銀(yin)、民(min)日语分别读为「いん」、「ぎん」、「みん」
運(yun)、軍(jun)、君(jun)日语分别读为「うん」、「ぐん」、「くん」
県(xian)、善(shan)、年(nian)日语分别读为「けん」、「ぜん」、「ねん」
本(ben)、音(yin)、損(sun)日语分别读为「ほん」、「おん」、「そん」
只有像“肯(ken)”等极少数汉字的日语读法「こう」例外。
含有“ian”、“uan”等韵母的汉字,其读音大多为「え」段的拨音。
如:
鉛(qian)、炎(yan)、塩(yan)、延(yan)、沿(yan)、演(yan)、煙(yan),其日语都读「えん」
顕(xian)、賢(xian)、件(jian)、券(quan)、権(quan)、健(jian)、研(yan)其日语都读「けん」
面(mian)、免(mian)、棉(mian)、綿(mian)其日语都读「めん」
偏(pian)、変(bian)、編(bian)、片(pian)、篇(pian)、遍(bian)、辺(bian)其日语都读「へん」
便(bian)、弁(bian)其日语都读「べん」
縁(yuan)、園(yuan)、苑(yuan)、援(yuan)、媛(yuan)、宛(wan)其日语都读「えん」源(yuan)、元(yuan)、原(yuan)其日语都读「げん」
船(chuan)、選(xuan)、専(zhuan)、川(chuan)、宣(xuan)、泉(quan)其日语都读「せん」但也有少量汉字读音比较例外,如:
院(yuan)、員(yuan)其日语都读「いん」
二、汉语韵母尾音与日语音读长音的关系
篇二:
来自日语的汉语词汇
来自日语的汉语词汇
考一考你:
下面的中文词语里哪一个是来自日语的外来语。
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党、方针、政策、申请、解决、理论、哲学、原则、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后勤、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封建、共和、美学、美术、抽象、逻辑、证券、总理、储蓄、创作、刺激、代表、动力、对照、发明、法人、概念、规则、反对、会谈、机关、细胞、系统、印象、原则、参观、劳动、目的、卫生、综合、克服、马铃薯。
答案:
统统都是,全部来自日语。
没想到吧,其实,来自日语的中文还远远不止这些,数不胜数。
虽然日语的文字源于中文,但上面这些词语可都是日本人的创作。
随便举例,“经济”在古汉语里的意思是“经世济民”,和现代汉语的“经济”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日语对Economy的翻译。
“社会”在古汉语中是“集会结社”的意思,日本人拿它来翻译英语的Society。
“劳动”在的古义是“劳驾”的意思,日语拿它来译英语的Labour。
“知识”在古汉语里指的是“相知相识的人”,日语拿它来译英语的Knowledge。
而我们又统统把它们变成了中文。
(附参考资料:
《几十年来如何看待日本:
100个理由》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作者:
胡平)
第16节:
全是來自日语
通过大量的翻译引介,一大批日语词汇融入到现代汉语之中。
有意思的是,这些词汇甚至迅速取代了”严译”(按:
指严复的翻译)的大部分术语。
这些几乎涉及各类学科的新词汇或是现代日本新创造的,或是使用旧词而賦以新意,现在又被广大知识分子所借用,這大大丰富了汉语词汇,並且促进了汉语多方面的变化,為的现代化运动奠定了一块非常重要的基石。
现在我们常用的一些基本术語、词汇,大都是此时自日本舶來。
如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政府、政党、方针、政策、申请、解決、理论、哲学、原則等等,实际上全是来自日语的”外來语”,还有像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法律、封建、共和、美学、文学、美术、抽象?
?
数不胜数,全是來自日语。
”经济学”和”哲学”,在以前叫”资生学”、”智学”,听起来后者倒是像日文,它们却是地地道道的中文。
与此相似的还有”政治”、”经济”两词,汉语中过去的”经济”原意为治理国家;如今连小学生都知道不能用”经济”来治理国家,必须用”政治”了,而且还得是”无产阶级政治”,而这”无产阶级”一词,也是从日文里引进的。
当年大量新名词涌进,曾引起一些人惶恐不安,犹如自家的祖坟就要给人刨了。
即使维新派的一员大将张之洞也有点担心,他曾在一份公文上批道:
不要使用新名词。
他的幕僚辜鸿铭即告诉他:
”不要使用新名词”中的”名词”二字就是一个新名词,亦来自日本。
试想想,如果能够像”抵制日货”一样,人大义凛然地彻底地扫荡去这些来自日本的词语,现代汉语将会陷于怎样尴尬乃至无助的境地?
除了上面提到的,还有:
取缔、取消、引渡、样、手续、的、积极的、消极的、具体的、抽象的、目的、宗旨、权力、义务、当事者、所为、意思表示、强制执行、第三者、场合、又、若、打消、动员令、无某某之必要、律、律师、代价、亲属、继承、债权人、债务人、原素、要素、偶素、常素、损害赔偿、法人、重婚罪、条件、契约、从而、如何如何、卫生、文凭、盲从、同化、代表、压力、排外、野蛮、公敌、发起、旨趣、什么什么族、派出所、警察、宪兵、检察官、写真?
?
真可谓俯拾皆是,或者说天恢恢,无可逃匿。
若我们硬要逃匿出这张大,那就有很多话说不成了,尤其是台面上的话,它们纷纷扬扬,断成了一地鸡毛,而我们这个十分注重台面的国家,在很多方面只能”失语”。
更重要的是,词汇是一种概念工具,如此多的新名词,带来的绝不仅仅是语言表述方面的新意,还必然伴随着对社会结构、思想观念、文化形态的巨大冲击和革新。
每当想起人用以思考、对话、演说、写作的大量概念中,竟有70%是来自于日本人的營造,我们就不能不思考这样一个事实:
日语词汇的大量涌入,对一百多年來人的思維,一百多年來的文化,因此,也必然对一百多年來的历史进程,产生了巨大影响。
或者,是否可以这样说,这一百多年来,人不管说什么,想什么,在人与对象之间,都隐隐约约存在着一个第三者——日本。
一个时期的出版物,总是可以反映出社会的文化走向。
1896年1911年,是日文书被翻译成中文的高潮,共有956本日文书被译成中文,19121937年间则有1759种;相比之下,在18961911年间,日本从汉文译过去的书只有16本而已。
而在明治维新之前,仅在国内印了一两版的魏源的《海国图志》,传到日本后被大量地翻印,一共印刷了15版,价钱一路走高。
日本开始了解西方,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本书,明治维新的不少重要人物就是在它的影响下提出”开国论”,反对”锁国论”,终使维新取得了成功。
在大量翻译过来的书籍中,以大中小学校的教科书为大宗。
这些新教材铺天盖地,铺向不久前仍在被读”四书”“五经”之声缭绕的的城市、乡镇。
1904年1月,清政府颁布了著名的”癸卯学制”,它模仿的是日本的教育体制,这是近代史上首次实施的正式学制。
规定初等小学堂为五年制,高等小学堂四年,中学堂为四年,高等学堂及大学预科三年,大学四年,自进小学到大学毕业,共需二十一年。
此外,初等小学堂之下有蒙养院,大学堂之上有通儒院。
当时,各地常为使用旧式教材或新译教科书起争执,使用何种教材便成了新学与旧学的标志之一。
教科书外,中译书里还有不少社会科学方面的著作。
它们大大抬高了学者的学术视野,一些新的颇为科学的学术规范得以形成。
以历史写作为例,传统的写法是一朝接着一朝写下去,貌似断代精确,实则社会演化难以河清海晏,泾渭分明。
日本学者桑原紫藏的《东洋史要》却不是这样,它取西洋”上古”、”中古”、”近古”、”近世”四期来分历史,第一期断至秦皇一统,称之为汉族缔造时代;第二期自秦皇一统至唐亡,称之为汉族极盛时代;第三期自五代至明亡,称之为汉族渐衰,蒙古族代兴时代;第四期括满清一代,称之为欧人东渐时代。
此书翻译出版后,一时间学术界如上层楼,耳目一新。
后来许多研究历史的人便有意用这种大眼光,下笔之际,纷纷以四期来分。
一位留心观察史教科书的人发现:
”近年出版历史教科书,概以桑原氏为准,未有变更其纲者”。
翻译工作,主要是由留日学生们完成的。
甲午战争失败后,开始有学生去日本留学。
当时,在主张派留学生赴日本的权柄中,湖广总督张之洞被认为是最有影响力的人物。
他在1898年所著的《劝学篇》中提出了一系列推进教育近代化的具体措施,其中对提倡留学日本的论述尤为强调
至于游学之国,西洋不如东洋:
路近省费可多遣;去华近,易考察;东文近于中文,易通晓;西书甚繁,凡西学不切要者,东人已删节而酌改之;中东情势风俗相近,易仿行。
事半功倍,无过于此。
(《劝学篇》下)
日本在接受留学生的态度上也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大概是做了千年的学生,一旦做起先生来,那脚下便立马垫起了高高的优越感。
1898年冬,日本驻华使臣矢野文雄以日本国的名义,通知大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即今日之外交部,称该国政府愿意接受留学生并支付经费。
日本人愿出这笔银子,并非出于侠骨柔情,日后我们就可以看出这当然不是为着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而且这笔钱在清朝的巨额赔款里只是一个很小的数目。
以清国留学生会馆在1903年所作的调查为例,当时的留日学生共来自19个省,其中居前列者为江苏175人,浙江154人,湖南130人,湖北126人,广东108人、直隶77人等省。
奉天、山西、陕西、河南、广西、贵州、云南等省的留日学生均寥寥无几。
这除了反映出当时各省间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不平衡外,亦有地理和人为等方面的因素。
仅仅过了三年,1906年赴日本的留学生达到了8600人。
增长的原因,主要是上一年里日本战胜了俄国,黄种人第一次打败了白种人,更进一步震动了的热血青年;以及废除了科举考试,出国留学成了一条新的出路。
以后几年,留学日本的学生人数都超过了8000人。
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
中日之间的文化交流史上,有着许多有趣味也有意味的事。
从大的方面说,有两个时期的情形特别引人注目。
一是在唐代,一是在近代。
在唐代,是日本贪婪地向学习,甚至是在与文化接触后,大和民族才首次与文字遭遇,从此才学会了书写。
日语的“假名”(字母)不过是汉字的变体。
而在近代,则是拼命地向日本学习。
别的方面且不论,仅就语言文字方面说,在近代,倒是日本成了汉语的输出国。
日本“汉语”,冲击着东亚各国的语言系统,当然也大量进入的汉语中,成为人日常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
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数量是很惊人的。
据统计,我们今天使用的社会和人文科学方面的名词、术语,有70%是从日本输入的,这些都是日本人对西方相应语词的翻译,传入后,便在汉语中牢牢扎根。
我们每天用以高谈阔论、冥思苦想和说“东”道“西”时所用的概念,竟大都是日本人弄出来的,——想到这一层,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
实际上,离开了日语“外来语”,我们今天几乎就无法说话。
现在我们常用的一些基本术语、词汇,大都是此时自日本舶来。
如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政府、党、方针、政策、申请、解决、理论、哲学、原则等等,实际上全是来自日语的“外来语”,还有像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法律、封建、共和、美学、文学、美术、抽象?
?
数不胜数,全是来自日语。
20年前,当我开始学习日语时,我发现日语中有那样多的汉语词,这令我有过短暂的惊奇;而后来,当我知道汉语中有那样多的日语词时,我却不得不有持久的惊讶。
先是汉字和汉语词汇进入日本,并造就了日本的书面语;当日本在近代与西方相遇后,便大量使用汉字和汉语词去译相应的西方名词、术语;出自日本学人之手的这些译语,在清末又潮水般涌入。
——这个过程很复杂,也很有趣。
我所能接触的资料十分有限,只能勉强说出一个大概。
在日语“外来语”中,具象和抽象两类名词都有。
具象名词今天仍在使用的,可举“电话”和“俱乐部”两词为例。
“电话”是日本人生造的汉语词,用来意
译英文的telephone。
当初人对这个英文词采取了音译,译作“德律风”。
在一段时期内,“电话”和“德律风”两种叫法通用。
但后来,“德律风”
这种叫法终于湮灭。
关于这个译名,我发现过一点有趣的资料。
本世纪初年,一群在日本的绍兴籍留学生曾联名给家乡写回一封长信,其中详细介绍了日本的近代化情形,鲁迅也列名其中。
信中说到“电话”时,特意注释道:
“以电气传达言语,人译为‘德律风’,不如电话之切。
”于此亦可见日语输入的途径之一种。
而“俱乐部”则是日本人对英文Club的音译。
这几个汉字,音、形、意三方面都是绝佳的选择,所以在沿用至今。
但也有些日译具象名词进入后,又被淘汰,例如“虎列拉”,在曾被使用了相当长的时间,但如今却被“霍乱”取代。
而在近代,当日本与西方语言遭遇后,大量采用汉语抽象名词去译西方概念,例如,用“经济”译“economy”,用“自然”译“nature”,用“文学”释“literaure”。
作为人,我们应该知道这些被日本人用来译西方的词汇,原本是从输入的,但我们更应该知道,这些汉语词在传入日本后,其中不少意义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变化。
抽象名词从一个民族传入另一个民族,不可能始终保持原汁原味,即便在文化发展阶段相等的两个民族间,也可能发生误读和误解,何况当时的日本在文化发展阶段上与如此悬殊。
那一大批植根于文化中的抽象名词被日本移植过去后,要真正在日本文化中扎根生长,就必然要与汉语原意发生某种程序的分离。
日本现代学术界对这些汉语词在古汉语中的原意以及传入日本后的意义变化,也多有考索。
例如“经济”一词,在古汉语中指“经世济俗”、“治国平天下”,但传入日本后,则意义变得狭窄起来,被专用来指财务经营、财政措施。
再如“自然”这个词,在古汉语中指不依赖人力,或人对之无能为力的现象,但在传入日本后,却具有了“偶然”、“万一”、“意外”这几种意思。
还有的词,在汉语中原本只被用于一种很具象的场合,并不具有明显的抽象意义,但在传入日本后,词义则渐渐向抽象的方向发展。
例如,现代汉语中的“社会”这个词,已是一个抽象名词,是日语“外来语”中的一个。
这是日本学人对西方“society”的翻译。
但“社会”在古汉语中,基本上是一个具象名词,特指每年春秋两季乡村学塾举行的祭祀土地神的集会。
《辞海》上举《东京梦华录·秋社》中的一段话来说明这个词:
“八月秋社?
?
市学先生预敛诸生钱作社会,以致雇倩祗应、白席、歌唱之人。
归时各携花篮、果实、食物、社糕而散。
春社、重午、重九,亦是如此。
”但这个词传入日本后,渐渐别有所指。
据日本学者铃木修次考证,在江户末期,日本已将以教会为中心的教团、教派称作“社会”,这就已经使这个词具有一定程度的抽象意义。
虽然不能在整体上谈论日语“外来语”的影响,但在具体的例子还是可以举出一些的。
关于古代是否有“资本主义”的萌芽问题,史学界数十年间争论不休。
但争来争去,实质都是概念之争,分歧在对“资本主义”这一概念的理解上。
同样的历史事实,有人认为能说明“资本主义”的萌芽,有人则认为不能。
是否有“资本主义”的萌芽之争,也就归结为什么是“资本主义”之争,而“资本”和“主义”这两个词都是日本人生造的,用资本主义来译西文的“capitalism”,也是日本人所为。
倘若“capitalism”被译成另一个汉语词,这场争议是否还会发生?
即使发生了,是否在表现方式上也会有所不同?
最后我想说:
由于我们使用的西方概念,基本上是日本人替我们翻译的,在与西方之间,也就永远地隔着一个日本。
不知这说法,是否能成立?
篇三:
日语与中文的关系
日语文字与汉字的关系
日本与一衣带水之隔,日语与汉语的关系源远流长.人学习日语比学任何一门外语都觉得容易,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日语有汉字,让人感到熟悉亲切.然而,日语毕竟是日语,日语让人感到易学的同时,也感到有很多难以掌握的地方,比如汉字的变异、假名的难写,语法的谓语后置等等.
日本的语言是古来自有的。
只是最初只有语言而没有文字罢了。
至於它的起源,有阿尔泰起源说、高句丽语同源说、朝鲜语同源说、混合言语说等。
不过,就文字而言,汉文对日文的影响确实可谓是至关紧要的。
公元1世纪左右,汉语就应该对日语发生影响了。
九州福冈县出土的“汉委奴国王印”即为一例证。
又据《古事记》应仁天皇条记载,其时百济学者王仁携“论语十卷、千字文一卷”赴日,可以推断汉文、汉语真正的大量传入日本和使用是在公元4、5世纪。
然则,汉文、汉语最初主要为一部分识字阶层所习用,大部分日本人仍惯用日本原本的语言。
及至后来文化制度和思想学说的传入以及佛教的普及,汉语才逐渐深入融合到一般人所使用的日本语中去。
而后来更是根据汉字的草书和楷书分别创制了平假名和片假名,使日语有了完整的表记体系。
就读音方面而言,既然当初有大量的汉语词汇传入日本,自然也同时将这些词汇的读音同时带入,故至今日文汉字词语仍有所谓“音
读”的念法。
只是中日两国各自语言音韵流变,如今差别已经很大。
不过对汉语古音保留得比较多的一部分南方方言中,仍有一些与日语读音相近的词汇。
日语中的汉字最少有三种读音,多的有十几种,音读(就是模仿古汉语的发音)有基本的唐音,汉音,有的还有唐宋音,训读有至少一种(训读就是日本人自己加上的,例如日本还没有文字的时候看见海叫做umi,有了汉字,日本人发现汉字的海跟他们所说的umi是一种东西,就把海读作umi,这就是训读了)。
而近代以来,日语又对现代汉语发生了重大的影响。
明治维新以降,日本在学习西方、实行近代化方面,一直走在东亚各国前列。
为引入、翻译西方的文物制度及大量人文、社会、自然科学的书籍,创造了大量汉语词汇,如“电信”“铁道”“政党”“主义”“哲学”等等,又或者对古老的汉语词汇赋予新义,如“革命”“文化”等等。
而清末民初,日本是我国借鉴学习的重要范本。
现代汉语词汇之扩大,不可不说有日本人的功劳。
日本在绳文时代是没有文字的。
到了飞鸟平安时代(公元600年左右),受到隋唐文化的影响,借用汉字的某些偏旁或者汉字,日本创造了片假名和平假名,从此有了自己的文字。
很多日语单词的读音也是由当时传入日本的汉语单词的发音演化来的。
例如“椅子”这个词,日语发音是“いす”(isu),据考证和宋代”椅子”的发音相似。
经过几百年的变化,很多词语的发音发生了改变。
大部分日语的单词都有音读和训读两种读法。
音读的发音一般类
似于汉语的读音,训读则是日本人自己形成的读音。
例如“大和”这个词,音读是“taiwa”,有一点点像汉语;训读是“yamato”(玩过星际的都知道)。
以上是汉语→日语的过程,基本上是比日本强大的时代。
到了清末近代,日本先于进行了改革维新,使国家走上了富强扩张的道路。
社会制度和生产力水平等各方面逐渐超过了清朝的。
这个时代有很多欧美先进的科学技术和文化,通过日本传播到。
有很多新鲜的词语也由日语转换成汉语而被文化吸收,比如“铁道”,“政治”,“资本主义”等等(记得不全,可能有误)。
这个时候的汉语也吸收了日语的一些先进词汇,对的民主维新也起到了推动作用。
以上是日语→汉语的过程,基本上是日本领先的时期。
而到了80,90年代之后,以动漫为主的日本文化风靡大陆,又有很多新鲜词汇融入汉语,比如“亲子”,日语是“亲子”,指父母和孩子。
还有“耽美”,完全是不加修改地照搬。
同时,由于的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功,日本也越来越重视大陆出现的新情况,一些日语里没有的词汇也被照搬进来。
比如“和谐社会”,被翻译成“调和を取れた社会”。
还有“晩婚晩育”(ばんくんばんいく)等等。
当前的时代,汉语和日语呈现了紧密地互动,这和当前两国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开展的广泛交流是分不开的。
汉字从传入日本后,成为了日本文字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文字上,汉语和日文可以说是同根同源。
文字的一致性为中日两国人民的相互沟通和了解起到了非常重要的纽带作用。
例如,地铁车票上写的“一日乘车券”,和汉语的意思完全相同,仅仅是繁简字体上的差异。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不过也有例外,日语中的“手纸”相当于汉语中的“信”,如果望文生义把“手纸”理解为“厕所用纸”,那就闹了笑话。
近年来,汉语也吸收了一些日语中的文化元素,从而丰富了汉语,给汉语增添了一些现代感和时髦感,很多成为了络流行语。
比如,近期在国内很流行的“萌”,表示清纯、可爱的意思。
在日本的女仆店,一个个穿着亮丽可人的日本女孩和糖果上用片假名和文字标识的“萌”,我才知道这个字原来源自日本语。
络语言中还有很多来源于日语的元素,例如,“御姐”指成熟的强势女性,“宅男”指每天憋在屋子里不出去,每天玩游戏、上bbs的男人,“萝莉”指可爱的小女孩,“正太”指可爱的小男孩,等等。
这些源自日本动漫的词语,为文化注入了一抹鲜活的色彩。
总之,中日两国语言文化间存在着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联系。
我们应该用客观与理性的眼光去审视中日语言的关系,正确对待两国与日俱增的文化和平关系,从而促进两国经济外交的和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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