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183克尔第一个常驻中国采集植物的西方植物猎人docx.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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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克尔——第一个常驻中国采集植物的西方“植物
猎人”
到中国采集植物威廉·克尔(WilliamKerr,
1779-1814),邱园采集者和园艺师,1803-1812年间在中国,
是第一位常驻中国的职业植物采集者。
他
1779年4月30日
出生在苏格兰兰博德斯行政区(与英格兰交界)的哈维克,父亲约翰也是一名园艺师,任职于哈维克最大最重要的迪克森家族苗圃。
也许是耳濡目染,克尔算是继承父业,也成了一名园艺师。
他可能在父亲工作过的迪克森家族的苏格兰苗
圃打过短工,后离开家乡,在邱园工作。
在邱园最初的几年,他给雇主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先是被派往南美收集植物,此
计划流产。
1783年春天,现代植物学搜集之父,对邱园有杰出贡献的班克斯(JosephBanks,1743—1820)决定选派一
人和英国住广州货监兰斯同行,以便采集回植物,丰富英国
皇家园林。
邱园主威廉·阿伊顿认为克尔符合班克斯对植物
收集者的要求:
正直、勤奋、充满激情。
班克斯也认为
23
岁的克尔是位“行为得体,体贴周到”的年轻人,为了使他
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班克斯决定把他的薪金
从1802年3月25日算起,好使他有丰厚的资金清偿债务,准备充分。
尽管他对克尔的自律毫不怀疑,还是提醒他在前往中国的旅途和在中国的日子里,能够抵御所有的安逸和酒
精:
仁慈的国王从你的同仁中,挑你并命你担任无数人羡的,希望你皇家植物园收集异国花草,自己就前程;如果你勤、心、,你将会步上一个新的台;如果你的行得称,你的成功令人瞩目,国王将会作一步的嘉⋯⋯班克斯提醒克,他是在大·斯的保和指之下,因此必无条件地服从斯。
班克斯要求克常写信阿伊,向他告收集的所有植物,寄回文字摘要。
班克斯希望克能更多的中国园
林植物,得白色、黄色和紫色牡丹,有杜的各种品种。
他了克一本中国植物册,他希望克能仔研究本
册,他建克多去了解中国的和手工品,“中国人制在家具上的植物都无比精确,几无任何修渲
染,令所有植物学家一目了然”。
他告克,目前最重要的是收集耐寒植物:
班克斯,在中国的北方,甚至是中部地区,一定种植着像茶叶、槐和椿在英国也能植于外的植物。
由于它最具有价,因此之其他植物先采集。
班克斯的份植物忘没有再看到以前所列的那些需要特理的只能在英国温室的中国植物,班克斯极力主收集能在英国外健康生的花卉木。
克与斯于登上了由伯特·林指的印度公司“茨号”,林是本杰明·林的侄子,他的位叔叔曾于1772年成功回从中国采集到的活植物,并因此成采集中
国活植物第一人;而“库茨号”船东是罗伯特·普雷斯顿,此人曾于1794年引进重瓣红色山茶,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昭示着克尔将有好运。
10月1日,“库茨号”到达黄埔港,
翌日,船员们包括克尔登上陆地,进入广州。
在广州的日子克尔在广州最多只有三个月时间搜集中国植物,于是他
直接前往花地(现在仍然叫花地,功能和克尔在广州时一样)
——中国广州城当时的苗圃和出售花卉的地方,从明代开始就以此著名。
起初苗圃工人看他对中国花卉的无知,就用次品代替他想要的珍品,还卖很高的价钱。
这中间也可能是由双方沟通的困难而产生的错误。
吃一堑,长一智,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度发生,克尔决定学习所有他想要的植物中文名。
班克斯在他来之前给了他这份名录,但那时他对学习这么多中文相当排斥,觉得它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面对中国花工的狡黠,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学下去。
在掌握了这些植物的中文名后,情况大为好转,加上他原本就熟悉邱园的中国植物,有了这番努力后,他很清楚他寻找的名贵植物的那些品种,他也能发现新品种。
台风几乎摧毁了克尔从英国带来的所有植物,以及他在爪哇收集的大部分植物。
但从邱园带来的包裹好的种子却完好无损。
兰斯为克尔设法向中国行商那儿借来一小块地,它位于珠江的上游,周围都是空房子,只有一边与河流隔着一堵墙。
地虽小,却足以暂时种植和安置植物了。
克尔种了一些中国的野生植物,
观察它们是否可以带回邱园。
他在园中播下随身带来原产北非的木犀草的种子,不久木犀草开花了,花儿的芳香令中国人深深迷醉,他把它们分散给他经常打交道的中国花匠,自己一盆也没能留下,他希望由此来获得中国花工的友谊,并能激发他们对自己工作的兴趣。
在兰斯的推动之下,中国行商(广东十三行)首领潘启官(即潘振承,给克尔送植物的是潘启官的儿子潘有度,他们父子作为行商首领,西方人都称之为“启官”),开始关注克尔的使命,并给了他一些植物供其挑选。
1819年,潘有度还被吸收为麻省农学会的会员,我想这可能是西方人的照顾,以便通过他采集植物。
但潘有度假若有园艺的爱好,那最初的点燃者应该是克尔。
此时,其他中国行商也开始向克尔提供植物品种,虽然时值湿冷的
冬季,错过了一些植物,但收集量仍令人满意,到1月末,克尔已收集到80多种植物,它们大部分非常珍稀,或在欧
洲全然陌生。
它们都被放置在兰斯依据班克斯而特制的植物
运输箱中,登上了由约翰·科克·帕特里克指挥的东印度公
司“亨利·爱丁顿号”。
当时有几个同行的英国植物爱好者,
得知船上载有运往邱园的植物箱时,自告奋勇提出要照料它
们。
此事也表明英国当时不少公民有园艺的热情,否则英国
就不会出现威廉·克尔、罗伯特·福琼等一批一荏接一荏的
前往中国的植物猎人。
克尔的收集计划不仅争取到了东印度
公司董事会的支持,似乎也同样得到英国驻广州的特别委员
会的鼎力支持,不止“亨利·爱丁顿号”运载了植物,“沃
利号”、“希望号”的船长也为克尔亮了绿灯。
克尔在3月初
给阿伊顿的信中说:
如果听闻在这个季节从广州运回的植物竟然比以前任何时候还要多,您不用感到吃惊,因为在这只
船队中,几乎没有一艘船只没有植物,无疑,我的任务激起了他们的关注还有好胜心。
这些人帮助克尔,大概并无商业上的好处,除了同胞和对英国皇家的忠诚的因素外,恐怕就要从他们也对异域开放的植物感兴趣这一个人因素里找原因,他们和西方植物猎人一起完成了引进中国乃至东方的植物到英伦三岛的传奇。
这期间还有一位行商给了高级货监詹
姆斯·孟拉蒙德几棵牡丹,他将他们给了克尔。
和往常一样,这些来自北方的幼苗来到炎热的广州后,纷纷提前开花,有
些品种和邱园中的一样,它们中有些则发生了变异,开出了白色、深红色和鲜红色的花。
克尔觉得这些小牡丹和邱园中那棵娇生惯养的牡丹相比,显得平凡低劣。
但它们上船离开广州后,这种牡丹显得异常健康,令克尔刮目相看,他想,
也许它们能挺过漫长的航程。
惊险遭遇战装载着克尔珍贵植物箱的“亨利·爱丁顿号”和一些私人船只及自称是“英
国政府”的16只船组成了商队才开始在英国海军准将的率领下,从澳门浩浩荡荡出发,原因是东印度公司的船长们收到一个消息——法国海军将领李诺思及其舰队抵达远东,他们肯定会对单独行动的商船虎视眈眈。
现在这个商队让巨大
的船只居中,规模稍小的船只分行两侧,所有的船帆鼓起,猎猎作响,好不壮观。
这样的气势不仅使船上的人安全感顿增,也会给觊觎其他国家商队的法国舰队在相遇时有压迫感。
果然,李诺思决定拦截这支船队。
他在帕劳傲岛附近的马六甲海峡东端抢占地形,守株待兔,静候着商船的到来。
他的战队由旗舰,84门炮艇,还有18门炮舰组成,是一支
极具战斗力的海军舰队。
其实李诺思也被自己的推测困扰,陷入两难境地,他坚信在东海海域有一两只英国海军舰艇,但他却不知道它们是否受命护送英国商船回国。
此时正值东北季风时节,李诺思无法派遣船只北上侦察,他只能从北方
来的船只搜集信息。
他得知一共有24只船停泊在广州,他
们包括商船和英国政府船只,虽然传闻其中只有其中三艘商船装备64门炮,但他仍不能确定商队中是否有海军舰艇。
英国商船别无选择,只有紧密相挨,朝着马六甲海峡航行。
2月14日黎明时分,船队进入了李诺思战舰的航线,瞭望台向李诺思发出信号,报告敌方共有28艘船,比预期的多了4
艘,没有发现军舰,李诺思认为不足置信。
此时,英国商队
指挥官丹斯认为如果逃跑,无疑暴露了自己的底细,只能前
进。
很快,李诺思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商队,没有军舰。
双方
都摆出开战的架势,在与法军三公里处,丹斯命令三艘船只,
像海军舰艇一样点上火,其他船只则隐藏在黑暗中。
热带的
寂夜,空气令人窒息,船员们站在满是沙子的甲板上,荷枪
实弹,彻夜不眠,时刻准备战斗。
李诺思不知深浅,不敢贸然出击,迟迟按兵不动。
甲板上的士兵到了第二天早上,已是疲惫不堪,丹斯下令起航。
李诺思追击,英方排头的五艘
商船和领头的“皇家乔治号”立即掉头,战斗持续了大约40分钟,仅三艘商船着火,英方的强烈反应令李诺思错误判断“敌方一定有军舰”,遂放弃作战,整个英国商队得救了。
拿破仑得知自己的海军被愚弄,大为震怒,说李诺思使“法国旗帜蒙了羞,成为国际上的笑柄”。
我们在这里之所以叙说这次海战,那是因为克尔这批托运的植物从此装点了英国花园。
如果法国获胜,英国搜集中国植物的行程将会受阻,克尔的使命会不会继续,也将是一个未知数,同样克尔作为园艺师被西方乃至世界铭记这一佳话或许也不存在,历史真是充满了偶然性。
当然偶然性的背后有必然性,在克尔的中国之行之前,英国先是打败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和荷兰争夺海上优势,继而通过三次英荷战争,打败了“海上马车夫”
荷兰。
此时法国在海上还能和它抗衡,但随着1815年威灵顿公爵在滑铁卢击败了拿破仑,英国确立了无可撼动的海上
强国地位,真正成了日不落帝国。
李诺思和丹斯的这场海上较量是在法国彻底失败的11年之前,不说决定了其时的英法大战,至少是两国海上霸权的一场关键性的战役。
至此,法国人在海上就渐显颓势。
如果英国当时不是海上强国,英人到东方采集植物就不可能长时间的持续下去,这是基础,
即使纯粹的科学行为背后也需要国家强大这一政治、经济因
素。
当然,如果没有热爱科学的传统,没有对生命世界的那
种好奇心,也就不会有西方人纷至沓来到东方进行动植物采
集和研究的活动。
这种活动在传统的中国也有,但用于医药
和食物的实用目的太过突出,所以,虽然我们在公元4世纪
就有了植物学著作《南方草木状》,也就是说那时我们中国
就有植物采集的科学工作,比西方早得多,但是中国第一个
大量采集西方(法国)植物的植物学家刘慎谔此类活动是在
20世纪二十年代,比西方人到东方干这种事要迟好几个世纪,更令人不安的是刘慎谔的后继者寥寥。
在中国人眼里,像18世纪率“奋进号”发现澳洲的詹姆斯·库克(俗称库克船长)是历史的主角,载威廉·克尔采集到的中国植物的
英国商船领队丹斯应该比威廉·克尔有名,可在当时的英国,搭乘库克船长去国外采集植物的班克斯和威廉·克尔才是英
国社会瞩目的英雄。
克尔的收集成果1804年8月17日,
在班克斯的陪同下,英国国王来到邱园,视察克尔的第一批成果,那年引进的这批植物中最重要的要数圆柏——它在我们中国是常见的针叶树之一,树冠生成浓密的圆柱或者圆锥状,树皮脱落,早期英国引种的圆柏各种品种似乎都已死去,克尔的功劳是使这种在英国得到追捧的园林植物扎根于西
方。
这批来自中国的植物中,克尔收集了两种百合,其中一种即虎百合(虎皮百合),在中国,因为其花瓣向外翻卷,
花色火,故有“卷丹”之美名,而英国,因其黄色的
花瓣内部有星星点点的黑色,像极了虎皮,才有TigerLiliy之名,中英的形象思各有其妙。
虎皮百合最具抗病能力,
易于种植。
威廉·阿伊在得到种球根后,它行了成
功的繁殖,并慷慨地将幼苗分送于人,
6年,繁育数量就
达到一万棵。
它后来在英国园林中大受青,如今更是所有
的百合中最人所熟悉的,它那橙色有黑斑低垂着的花
成园林中的常客。
在《漫游》中,小主人公穿
子入后也花园中有虎皮百合,
1901年格特
德·基杰写道:
种旋帽状的百合极其醒目,美根本
无言,它那具一格的色,柔和的“橙色”
,几
无二致,但虎百合已可和英国的园林花卉平分秋色了,
它的形象不只于花园中或画里,于老祖母的刺中。
我的篇材料的主要来源者是《异域盛放》的作者·基帕特里克,他由无数苞成的卷丹是可以食用的,如今在中国培植百合中个品种也最常,但在烹和用方面,它属于新的培植品种,都是符合事的。
吴其濬在《植物名考》中就卷丹“京花圃之玩,不以入”,当然,吴其濬:
“卷丹,叶大如柳叶,四向枝而上,其开黄花,斑点星星,四垂向下,花心有檀色
蕊,枝叶生黑子,根如百合。
⋯⋯或根种一年,梢开一花云。
”都是符合事的,今天的卷丹在中国既做
赏植物,也作食用百合,它的鳞茎含有大量的淀粉和蛋白质。
我所住的楼下原来就有居民在后院栽种,可惜随着城市的透
绿工程,后院都被撤除,我只欣赏它开了一年的花,它就被
花工作为杂草铲除了。
2010年,我在安徽鹞落坪看到已经有
黑色珠芽的卷丹,2014年5月,我在黄山浮溪再次见到它,
并获得这种植物的名称。
这种植物的拉丁名里嵌有克尔的名
字,因为克尔是首次发现并根据科学方法而鉴定的人。
在克
尔这批搜集的植物中,还包括1802年托马斯·埃文斯曾引
种的白芨;1808年埃文斯的搜集者在滨岛发现的耐寒“埃文
斯海棠”;以及需要较热环境才能茁壮成长的中国杉木。
除此之外,还有南天竹,班克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种常绿灌木茎纤细直立,叶狭窄,成熟后远看成丛。
在中国常被用于装饰祭坛——由此它别名又叫南天竺,还叫蓝田竹。
有些品种的叶子到了秋天还会变成红棕色。
如果长势良好,的确是
一种迷人的灌木,也适于盆栽。
宋代的杨巽斋有诗云:
“花发朱明雨后天,结成红颗更轻圆,人间热恼谁医得,只要轻香净业缘”形容南天竹夏日雨后盛开小白花,到了秋冬,枝
头结满可爱的小圆果。
它在夏日使人忘却酷暑,小花的馨香
能解除烦恼,带来快乐。
吴其濬说南天竹:
“南人多植于庭
槛之间,茎如朔藋,有节高三四只,庐山有盈丈者。
叶微似
楝而小,至秋则实赤如丹,南方至多”,又引用元人李衎《竹谱》:
蓝田竹,在处有之,人家喜栽花圃中。
本身生小枝,
叶叶相对,而颇类竹;春花穗生,色白微红,结子如豌豆,正碧色,至冬色渐变如红豆颗,圆正可爱,腊开始凋。
世传以为子碧如玉,取蓝天种玉之义,故名。
或云,此本是南天竺国来,自为南天竺,人讹为蓝天竺。
人取此木置鸟笼中作架,最宜禽鸟。
我们古人热爱花草,擅长形象思维,其描述植物富于文学性。
但科学精神不够,南天竹不是竹子类的植物,而是小檗科的。
如今中国的许多城市,南天竹很多。
我在黄山市黄山区永丰乡苏雪林故居海宁学舍里也见到南天竹,他们的文化站站长说,这个学舍是原貌修复,我说包括月门内的南天竹吗?
他没有回答。
回到合肥,我才知作为原太平县的永丰乡的村民,不难在家乡的山上见到南天竹,或许,南天竹就是当时的海宁学舍的栽培植物,因为这种东西早就是中国文人画家欣赏的对象。
仅仅三个月后,皇家园艺师和班克斯就将这批植物汇聚在一起,作了大致的整理。
而此时的克尔也没有虚度他在澳门的第一个夏季,他走遍了河口湾几乎所有的岛屿,寻找野生植物。
到秋季,货监们让中国行商带来了中国其他地区的植物,克尔再次将这些新植物
寄回祖国。
只是这一次没有上次幸运,尽管装载植物箱的“温切尔西号”的船长也是热爱植物的人,可是因为恶劣的天气
和因为惧怕海军舰队而需要英舰护航,不得不等待过久,到了“温切尔西号”终于到了英国时,几乎所有的植物都已经死去。
同年其他一些装载植物的船只比较幸运,这次“温切
尔西号”幸存的带到英国的植物有玉叶金花和睡莲。
每年落叶的睡莲在中国最为常见,几乎大多数省份都有种植,睡莲叶小如荷,如今在英国一些地区已经本地化了,今日邱园,在睡莲盛开的时候,小孩可以穿上小雨靴站在水边,用手灯一朵朵地观赏它夜间花朵的开放(睡莲一般是白天开花,夜晚花朵闭合,因此得名“睡莲”。
邱园这种睡莲大概类似武
汉植物园的“柔毛齿叶红睡莲”,晚开早闭),家长以此教会孩子们去欣赏那些细腻的自然景象。
我想,那些家长和孩子
应该都知道这种美丽的植物来自中国。
克尔之死
在1805年
那次艰难的航行中所幸存下来的植物里,最重要的应是芍药
的一种美丽品种——“Frangrans”(芳香),她有玫瑰般的粉色,玫瑰花般的清香,是我们中国人从野生芍药培育出来的
众多观赏芍药品种之一,在西方,1776才由彼得·帕拉斯进行描述,他是圣彼得堡的自然历史教授。
1784年,他将芍药
从西伯利亚引进英国,很多伦敦各种苗圃里就出现
“Frangrans”以及两到三种白色或淡白色芍药品种。
但这些并没有得到人们垂青,19世纪初,英国最多培育的草本芍药
仍是欧洲药用的芍药品种,直到克尔在1805年这次,终于
将中国人的“Frangrans”带到邱园,它的价值首次为英国人认识。
同年6月底,这种芍药植株花蕾绽放,芳香四溢,明显优于以前英国栽培的品种,自此无香味的药用芍药才在英国消失。
与克尔在英国声誉日隆的情形相反,此时克尔在中
国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无所事事就是一个突出的难题。
为中国政府限制,他除了澳门和附近的一些岛屿,他再无其他去处,漫长炎热的夏季,他无计打发。
两三年后,他竭尽所能收集了所有可收集的植物,开始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在广州的时候,克尔住在一个幽静的处所,有一个小花园,这是英国高级货监提供给他的。
此时,由于克尔不能在城墙周围采集植物,因此植物的唯一来源就是广州花地的苗圃。
虽然行商们很合作,可能他们也是在广州唯一能和克尔共享植物乐趣的中国人,但他根本就没资格与他们进行私交,在中国,他也找不到其他的意趣相投的伙伴。
加之那时西方等级也相当分明,一起吃住的公司同事对于像克尔这样的园艺师也很难平等地互相攀谈起来。
不仅如此,有限的经济收入也令他的生活入不敷出,虽然公司根据班克斯的建议负责克尔所有的生活费用,然而和公司其他成员一样,克尔得自己支付洗衣费用,更别说他要添置新衣,还要奖励自己雇来的中国仆人,所幸高级货监罗伯茨不时接济他。
贫穷、无聊与缺少朋友,落魄的克尔早已忘记班克斯临来时对他的训导,终日与一些“下人”厮混在一起,如工厂的服务员,最后甚至到“新豆栏”街酒吧喝酒买醉,酗酒常常导致他摔跤、擦伤、淤肿,有时几天甚至几周无法动弹。
利文斯通说:
“克尔的自我放逐,使他从此变得懒散,除了出入方便的花地,他不再费尽心思寻找植物了,也不再细心
照料收集得来的植物了”。
这话有点苛刻,但《邱园园艺》
自1807年以后,再也没有嘉奖过克尔。
这一时期,克尔虽没有全力以赴,但邱园还是不断收到来自中国的植物,包括山茶的新品种,油茶,以及两种美丽的山茶新变种。
没有请到中国仆人的克尔仍继续给加尔各答植物园寄植物,定期写气象日记,阅读阿伊顿寄来的植物文章,照看罗伯茨在澳门
的花园。
但无论如何,克尔最初的热情与干劲已经逐渐褪去。
班克斯原本只想让克尔在中国待三年,但由于不明原因迟迟
没有将他召回,也没有对他未来作任何指示。
一个月又一个
月过去了,班克斯和阿伊顿似乎完全忘记了漂流在重洋之外
的他。
克尔只得借酒浇愁。
在广州还有一位好心人关心克尔,
他是乔治·斯当东。
他在1793年那次随马戛尔尼使团访华
中,还是孩子的小乔治给乾隆留下深刻印象,他和他的父亲
都是植物爱好者,此时他在广州任书记员,班克斯曾托他照
顾克尔。
开始,斯当东给班克斯的信都是对克尔的赞扬,到
他休假回家的时候,则含糊其辞,班克斯也察觉出其中的不
妙。
鉴于克尔作出的贡献,1810年当锡兰(今斯里兰卡)植物园成立的时候,克尔还是任命他为负责人。
但克尔也强调,这是对他以往邱园时的表现和在广州期间的贡献的回报,班
克斯认为,这次的条件优厚,克尔可以过得优游自在,直到退休。
他是有意补偿克尔的,可是克尔仍未摆脱经济困难,1812年从中国前往锡兰赴任,他预支了一年的工资。
克尔把
锡兰的工作看作是“囚禁”多年的解放,他心情激动,期待着在新的岗位行动不再像在中国那里受约束,他期待在热带雨林,进行新的探险搜寻。
途中,他给人写了一份热情洋溢的信,描绘着新花园的蓝图。
然造化弄人,一到锡兰,他就
染上严重的伤寒,导致颅内发炎,于1814年11月去世。
这位在艰苦条件下尽其最大力量完成国王使命的人过早离世
了。
苛刻评价克尔的利文斯通实际是嫉妒克尔所取得的成功,认为要不是国王和整个公司为他制造各种便利,他只能和一般植物爱好者一样,成绩平平。
但后来他承认了克尔的工作,更相信是多年来的贫穷,缺乏来自邱园方面的实际鼓励和救助导致了“克尔之死”。
班克斯承认公司对克尔之死负有责任,同时高度认同克尔的成就。
他在给斯当东的信中写到:
他对皇家植物园所带来的一切,是相当博大的;基于此,我们这儿所有人,还有我们自己特别向所有货监还有克尔表达深深的敬意:
没有他们的全力支持,诚心相助,克尔无法做到这一切。
他所收集的植物,它们的涵盖范围和价值最好表达了克尔对同仁们支持的感谢。
假定一个有志于将英国植物引种英国的人也面临着如此险境,克尔不能说是失
败。
简·基尔帕特里克说,只要看他引种的最好植物中任何一种——圆柏,虎皮百合、芍药、班克斯夫人木香等等,就应该给他加冕辛勤努力之华冠,就凭这四种珍贵的花木,西方今天的园艺师和植物爱好者就应当铭记威廉·克尔。
作为
一个中国人,我要说的是圆柏,虎皮百合、芍药、班克斯夫人木香(重瓣白色木香花)在当今的一些中国城市并非难得一见,还有他寄回英国的南天竹、海桐、棣棠花、红色金银
花也能在中国有些城市见到。
克尔引进的棣棠花与中国、
日本为了纪念克尔的贡献(这其中就包括引进棣棠花到欧
洲),植物学家以克尔的名字命名棣棠属(kerria),这种植物
的野生群落植物学家王文彩院士是1987年才第一次见到,
他特别记住,由此见出他对它们的喜爱。
2008年,我在中国科技大学校园认出重瓣棣棠,2010年冬天,我在岳西鹞落坪首次认出棣棠,2011年4月28日,我在岳西包家乡到鹞落坪的路上,看见山道旁都是灿烂如黄金的棣棠花,那种美无法言说。
我们的古代诗人是认识棣棠的,李商隐就有《寄罗
劭兴》:
“棠棣黄花发,忘忧碧叶齐。
”我个人特别喜欢宋·范成大《沈家店道傍棣棠花》“乍晴芳草竞怀新,谁种幽花隔
路尘?
绿地缕金罗结带,为谁开放可怜春?
”还有金·高士谈《棣棠》:
“闲庭随分占年芳,袅袅青枝淡淡香。
流落孤臣
那忍看,十分深似御袍黄”和清人叶申芗《浣溪沙·棣棠》:
“春色酿成花世界,棣棠艳出群芳外,一叶一花繁可爱。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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