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法西斯5天速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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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法西斯5天速成
看完德国电影《浪潮》,终于了解所谓的集体主义。
现在的我国人,应该和电影中的学生一样。
也许这也是中国人到所有地方,都需要签证,都内歧视的一个原因。
有兴趣的同学看看,会明白很多事情。
下面是影片介绍:
纳粹速成,只需五日 他们无法理解法西斯主义,但突然间,他们成了这场运动的一部分。
1967年,在美国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Jones大胆地进行了一场实验:
他向他的班级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
“很快,事态的发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后,一位当时的学生回忆道。
RonJones束手无策。
时间:
1967年4月,地点:
加利福尼亚PaloAltoCubberley高中历史课,主题:
第三帝国。
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
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
RonJones不知道如何回答。
下课之后,这个问题仍在RonJones的脑子了不断盘旋。
他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
他要重建纳粹德国,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就在他的教室里。
他想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
星期一,他站在讲台前,不同于以往,他开始向他的班级下达命令。
“Jones先生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而备受争议”,他当年的学生PhillipNeel说道,“有一次,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其中一人必须整天遮住眼睛活动,籍此让我们理解,什么叫信任。
”还有一此,这名激进的教师禁止一部分学生,在几天时间内使用教学楼里特定的洗手间。
“他想让我们体会,什么是宗族隔离”,PhillipNeel回忆道。
这名当年的学生现在是电视节目制作人,目前正制作一部关于RonJones实验的纪录片。
玉不琢,不成器 Jones不仅仅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闻名,他同时也是学生的好朋友。
他住在一间树屋里,玩朋克音乐。
但在某个星期一,他命令他的学生,端正坐姿,抬头挺胸直背,双脚平放,双手背后。
接下来的是速度训练:
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复。
最后他让学生站到教室门外,等他发出信号后,学生们跑回座位坐下。
Jones记录下了时间,5秒,无声的5秒。
而做到这一点所需的,仅仅是几分钟的练习。
Jones更进一步。
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
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
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
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
Jones坚持他的原则,并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
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
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
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
Jones原先以为,学生们会认为**型的教学方式可笑,会抵触,不配合,但结果恰恰相反。
要求学生们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很简单,意外得简单。
学生也变得更加有效率。
“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 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肃静。
所有人在课桌后坐得笔直,虽然并没有人这么要求。
他们的聚精会神,表情充满期待,没有人交头接耳。
他们在等他,RonJones,他们的老师。
他在黑板上写下:
“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然后开始讲课。
学生们认真听讲。
下课时,他用手做了一个简短的动作:
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个曲线。
一个波浪。
Jones把这个手势定为班级的问候礼。
在学校里和大街上用这个手势表明身份,身为这场运动的一份子。
Jones把这个问候礼称为“第三浪”。
浪潮总是以三波的形式到来,最后一浪,即第三浪冲上沙滩时是最强劲的。
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名称和“第三帝国”何等相似。
“Jones先生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
我也参加了,一切都似乎很有趣,感觉是场游戏。
至少刚开始时是这样”,Neel回忆道。
他当时只是觉得挺这位老师上课很有意思。
相互告发-为了集体的利益 接下来的几天,Jones仔细观察校园里的一举一动。
在咖啡厅、图书馆、体操馆里,学生们见面时用“浪潮”手势打招呼。
这个实验已从教室扩展到了整个校园。
星期三,Jones分发了成员卡,其中三张上有一个红色的叉。
拿到这三张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
检举不遵守“浪潮”规定的人。
随后,Jones又开始“布道”了,从行动,投身集体,一直说到自我堕落。
他被他自己的话感染了,他摇摆于领袖和老师的双重角色之间。
他为他充满干劲的学生骄傲,为他们的成绩骄傲,为他们的团结骄傲,他为他自己骄傲。
紧接着,告密的风潮到来了。
他只委派了3个学生检举批评者和反对者。
结果却来了20个人。
他们毫无保留地告发他们拿“浪潮”开玩笑的朋友,出卖他们对“浪潮”表示怀疑的父母。
一切为了集体的利益。
这场运动在三天之内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全部。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控了” “我当时虽然参加了,但应该算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Neel如今说道。
有的学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运动中,但也有学生从根本上反对这场运动。
“一次课间,我对我最好的朋友说了一个关于‘第三浪’的笑话,结果第二天,Jones先生在所有学生面前提到了这事,从那时起我开始感到害怕。
”Neel清楚,肯定是他最好的朋友告发了他。
“而那时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
” 当看到如此多的学生为了这场运动毫无保留地出卖朋友,Jones也感到害怕了。
他必须找到一条出路,来中止这场实验。
但如何才能做到?
星期四,课堂里的人数已从30人涨到了80人。
新来的都逃掉了原本应去的课。
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国性青年运动的一部分,目的在于促进国内政治体制变革。
星期五中午12点,将会由总统候选人正式宣布组织的成立。
学校里也会有相应的公告。
一个奇异的巧合让这个声明更加可信:
时代杂志上整页刊登了一个名为“第三浪”的木器产品的广告。
学生们被鼓舞了。
“当时没有人对Jones先生表示一丝怀疑”,Neel回忆道。
“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星期五中午,学校大礼堂。
超过200名学生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天花板上挂满了“第三浪”宽大的横幅。
Jones作了简短的致辞,200只手臂对着他举起,做了“浪潮”问候礼。
这场实验只进行了五天,却是漫长的五天。
“当然”,Neel说,“我也在场,作为外人很难想象,短短几天内形成了何种团体的压力。
” 礼堂内,RonJones打开一台电视。
出现的只有雪花。
学生们等待着。
屏幕上除了雪花别无他物。
学生们仍然等待着。
他们已经习惯了纪律和服从。
几分钟后,终于有人问道:
“不存在什么领袖,对不对?
”礼堂里炸开了锅。
Jones开始讲话,不再大声、严厉,而是柔和、带着自责:
“没错,但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 没有人愿意提及这场实验 Jones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
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
恐怖、暴力、毒气室。
RonJones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
最初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答。
他说:
“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 他说得没错。
第二天,学校里笼罩的压抑的气氛。
没有人愿提及这场实验。
“我自己当时陷得不深。
所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难得的经历。
”但其他人从此对此只字不提,直到PhilipNeel因为纪录片和他们联系。
Neel在收集材料时得知,许多人感到尴尬,居然如此轻易地被“浪潮”席卷。
特别是高年级的学生,他们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为了“第三浪”,他们逃了原本该上的课。
“那是1967年,他们中许多人当时热衷政治”,Neel解释道。
“他们参加了学运,甚至黑豹(60年代美国黑人运动)。
他们当时都感到无比震惊,如此轻易就放弃了自由。
” “这个实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
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 ——RonJones某次采访时的回答 “浪潮”所体现的是“强权下的服从性”这一现象。
著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Milgramexperiment)研究的既是这一现象。
我们生活的国度,有着忽视个性的传统。
另类是容易受到排挤,所有我们每个人都在趋同,害怕着被排斥。
我们的体制,能取得巨大的成绩,是因为牺牲着很多个体的价值。
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奥运时,我们满街道的红旗会让西方人害怕;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的开幕式如此的宏大,足以让我们自豪,却不足以让他们羡慕。
我们和西方总有太多的误解,缺乏足够的信任。
只因为我们对民主的概念存在着不同的理解。
我们从小受着纪律的教育。
当我们身处于一个整齐划一的群体里,我们也许会连自己是谁,究竟为什么要干这事都摸不清楚,而当我们高呼这些口号,就如它是你所崇尚的自由或生命一样贵重。
而这些是否真的贵重,让我们能值得为之牺牲?
《浪潮》根据1967年4月加利福尼亚一所高中进行的一项实验改编,它清楚地表明:
独裁并不遥远,专制也很容易,人们是那么乐于服从,只需要训练五天,便会不由自主地卷入独裁专制的浪潮。
爱人反目,同学翻脸,首领一声令下,异议分子竟遭同窗好友群起而攻之—–天下真小,酷似文革的情景在《浪潮》里再度上演。
教育一个具有自由、民主的坚定理念,在任何情况下都惯于独立思考的知识分子,可能需要20年;而培养一个纳粹,却只需要5天,这就是《浪潮》带给人们的警示。
遏止强横、征服、专制的心魔,惟有靠培育自由、开放、宽容的心态和民主手段的训练,以及民主制度本身。
人类的社会性,需要归属感,但个体是孤独的,所以,精神上更高层次上的归属需求让人们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自我。
一旦被某些人利用后顾难以想象。
专制让所有的人都卑微,让所有的人都平等,这都让我们想起没有过去多远的年代,为什么专制会让人狂热,当我们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有着整齐划一的手势、整齐划一的口号、整齐划一的目标、做着整齐划一的人。
我们为什么会热血沸腾?
我们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说自己是受到了蒙蔽。
德国人正视了这一问题,正视了自己的责任。
《浪潮》中的独裁者只不过是集体中的每一个个体寻找自我价值的梦想汇合在一起形成的偶像,当他与每个个体的梦想不再一致时,也是无能为力的,最终行使独裁专制权利的是整个集体,当每一个集团分子都陷入狂热之后,个人又能改变什么呢,这也就是为什么到了最后,赖纳——“浪潮”的创建者、独裁者和精神领袖,也无法控制局面的原因,最后已然不是独裁者控制个体,而是个体开始推动独裁,
人类是一种需要认同的群居生物。
当卑微的人没有能力去发掘出自我价值的时候,他就开始趋同于其他主流人群或者非主流人群。
他需要一种归依感,尽管这种归依感是虚无的,但只要他觉得自己是混在人群中的人,他并没有被人群抛弃,那么他就得到了满足。
越是那些怪异行为的狂热者,尽管看来和主流人群格格不入,却相反的,更是证明了他们是一群被“同质化”的人。
所有的人都在制度下活着,不单是中国人
制度,是构成人类社会的重要因素,我们现在的世界,我们享受的到科技,都是制度带来的
制度没有好,或者坏,只看符合哪个阶层和群体的利益
当大多数人能享受到制度的好处,或者说没有感受到制度带来的坏处的时候,都会拥护的
国家是个人之间的契约总合,目的是为了保护个人。
但最后国家超越了个人,成为辈份崇高的母亲,个人服务效忠的对象,于是产生了F青、民族主义。
----------社会契约论
当一个社会存在着极端不公的时候、当一个社会有着大量的无业失业游民的时候、当一个社会的大多数群体被遗忘的时候,极权主义就有了它的土壤。
NZ乃至后来的系列革命运动,它们都从社会的底层群众中招募成员。
这些底层成员在社会中得不到认同、他们不能分享社会福利、他们不能参与社会决策、他们觉得被抛弃和遗忘、他们被认为麻木而愚顽、他们得不到发展、他们只能压抑的生存,而此时,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就能将他们内心的火山给点燃。
若是在一个一切声音被压抑的地方,一切的改革难以推进的地方,极权主义,必然有着滋生的土壤。
只要投机得当、宣传得法、手腕巧妙,一个个新的希特勒、斯大林、布尔波特,在酝酿着;一个个新的浪潮,在涌动着。
而出路却在何方
整齐的集体操、发言前必须举手、发言必须起立、必须对老师使用尊称、统一的制服、一个代表团体的徽记、一个代表团体的手势、思想灌输、强调集体、强调团结、泯灭个性差异..
回想起现在的中小学,有哪个不是这样呢?
一切以集体为主,反对或不服从将被排斥在外
并不是说集体主义一定不好,集体必须以个人思想自由为前提
讲求团队配合,团队合作,而不是以统一思想为中心
在这样下去,或许下一个第三帝国将会在我国死灰复燃
法西斯是怎样炼成的?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浪潮》(DieWelle)的故事情节如下:
一位叫文格尔的高中老师要去对一群生活在自由世界的无忧无虑的高中学生讲授“独裁专制”课。
第一堂课他就受到这些个性鲜明的孩子的嘲弄和抵触。
同学们不知道什么是独裁专制,也不想知道,因为那玩艺和希特勒的法西斯一样,离他们很远了。
文格尔为了让这些高中生理解什么是独裁专制以及法西斯离我们并不遥远这一道理,决定改变教学方式。
他别出心裁,准备做一个“法西斯”实验,把自己的课程变成“法西斯速成班”。
当然,要实验“独裁专制”,最需要的是一个“元首”,作为老师的文格尔当之无愧,这一点同学们没有意见。
文格尔老师是如何实行“独裁”的呢?
星期一,他面带微笑地告诉眼前这些“坐没有坐相,站没有站相”的高中生如何利用课堂的空间实行对身体有益的呼吸和简单运动,促进血液循环——这可比教授那些枯燥的“法西斯”有趣多了啊,而且,好几个学生在照做之后果然感觉舒服多了,于是,越来越多的同学的兴趣被调动起来,最后大家都开始按照文格尔的“命令”做促进血液循环的运动。
随后他们按照文格尔的要求,结束了课堂上东倒西歪的历史,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接下来的星期二、星期三等温文尔雅的文格尔强调了纪律和团结,强调了大家要有集体主义精神,要互相帮助。
这些话放在任何团体里,都是值得肯定的,尤其对这些从小散漫惯了的高中生,更是有一种崭新的感觉。
例如,弱者不再害怕被外班的流氓同学欺负,因为在集体主义精神下,文格尔这个班级同学团结如一,一致对外,就算你是强壮的大流氓,你能打得过整个班级的同学吗?
中国俗话怎么说的?
一支筷子容易折断,但一把筷子呢?
当然,班上也有几位同学对这种一下子改变了生活方式的做法不以为然,可他们马上遭到了集体的反对。
这个被同学们取名“浪潮”的运动,一下子显示出了力量和效率的优势。
一些放学后无所事事的同学也找到了精神依托,不再精神空虚到处游荡,开始为集体出谋划策,组织活动,结果大家都被“组织”起来了……
很快,有同学建议组织的人应该穿统一的服装——啊,当他们穿上一样的服装之后,他们看上去是多么的平等啊,男同学不再有人穿高级名牌,有人穿得破破烂烂,差距一下子消除了;而女同学也突然发现,有了集体规定的统一制服,她们少了最大的烦恼:
每天早上不用再为今天穿什么而绞尽脑汁……
少数几位认为这样做太离谱的同学受到了更加猛烈的批评。
这种批评来自组织里的同学,而不是文格尔,当这些反对“组织”的同学仍然不向“浪潮”靠拢的时候,他们受到排挤,甚至被“集体”赶走……
这时的文格尔除了强调纪律和集体之外,仍然什么也没有干,但由于全班的同学——也是“浪潮”和“组织”里的人越来越以他为中心,以他马首是瞻,他的笑容越来越少,脸色越来越严肃。
大概在第四天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忘记了这是一个实验课,而我也感觉到文格尔已经从老师变成了“元首”。
文格尔身上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为了扩大“浪潮”的影响,让这个班级看上更像一个集体,有人建议“浪潮”运动应该有自己统一的手势和标志。
当手势被选定后(一种在胸前划一条波浪形的手势),我们看到镜头中第一次做这个动作的学生们还有些不好意思,动作做得也不整齐,但在文格尔亲切而威严的目光督促下,同学们反复练习,不一会,全班同学已经可以做得整齐划一了……这个原本是有点游戏性质的实验课,发展到这里几乎让所有的观众都会和我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包括那个整齐划一的动作,不能不联想到“HiHitler”的那个给世界带来灾难的纳粹手势……
和任何一个集体一样,这个集体少不了狂热的积极分子,实际上他们比文格尔本人看上去要积极得多,“浪潮”的很多活动和动作都是他们建议和设计出来的。
几位积极分子利用夜晚把“浪潮”的标志刷到校园和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当这个班和其他学校比赛的时候,积极分子要求全体同学必须到场,一起高呼口号加油……
你们就是法西斯!
文格尔的实验课终于引起了他的女朋友(也是该校老师)和其他老师的警惕,她提醒文格尔,他的所作所为正在和这个社会的价值理念背道而驰,走得太远了,一开始文格尔甚至狡辩了几句,说学生喜欢他,尊重他,这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自己要像其他老师一样,上完课就把学生丢在一边,毫不关心?
可是当文格尔发现一位学生由于太尊重和热爱他,而愿意牺牲自己的睡眠彻夜守在他的门外保护“元首”的时候,他终于感到了极大的不安。
于是,在五天过后的星期六,文格尔把穿戴一样,做着一样手势呼喊同样口号的同学们集中到大礼堂,让加入“浪潮”组织的同学们谈一下过去五天的感受。
感受到集体主义魔力的同学纷纷说出自己的感受,找到了平等的感觉,成绩不再重要!
找到了新的关注点,新的兴趣!
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甚至找到了人生的目标……而当一个同学提出异议,对“浪潮”运动过去五天的表现进行严厉指责的时候,竟然遭到了所有“浪潮”运动参与者的群起而攻之,甚至被骂为“叛徒”,几位积极分子最终把这位异议分子揪上了讲台。
看到这个场景,文格尔终于开口说:
同学们,大家还记得五天前我们为什么搞“浪潮”运动吗?
其实,我们只是在搞实验课,通过这个课,我想告诉大家什么叫法西斯主义,以及法西斯主义离我们有多远……
当所有的同学都聚精会神的时候,文格尔继续说,你们看到,这就是独裁体制,这就是法西斯!
这个发生在美国的真实事件原本就到此为止,但作为电影,导演却加了一个结尾:
当一位“浪潮”积极分子猛然醒悟到自己准备全身心投入的“浪潮”只不过是一个教学实验,只不过是一场梦的时候,他冲上讲台,开枪误杀了扭送“叛徒”上台的“浪潮”成员……
在现实中,这个结尾并没有发生,这场实验课并没有死人,老师文格尔也没有被警察抓起来。
可是,加了这样一个结尾,我不但不觉得是画蛇添足,而且还认为是顺理成章的。
因为那种集体主义发展下去,结果都差不多。
这虽然是微缩的法西斯班,但却是被历史上大得多的政治实体反复证明了的:
斯大林证明了这一点,希特勒也证明了,当今地球上,还有少数专制独裁国家在继续用人的生命证明这一真理(例如北朝鲜)。
好消息是:
我们离民主其实也只有五天的距离吧
假期看了近30部电影,但这个电影对我的冲击要超过任何一部,原因主要有两个:
首先,我正好有一位读高中的儿子在比电影当时反映的那个时代(上个世纪60年代的美国)还要自由的国家读高中——
这电影里的那些高中生几乎和我儿子一模一样:
相同的社会制度,相同的教育制度,相同的生活环境……当然更重要的是:
相同的价值观和精神状态——那是他们生活的那个社会所拥抱的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必然结果。
我和儿子生活成长的背景截然相反,我是在社会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熏陶下长大的。
但我得说,有时看到西方的孩子无所事事、个人主义比较严重(注意:
这里的个人主义并不是极端自私主义,两者区别很大,他们只是以个人利益为重的主义,不会为了所谓集体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或者,他们会对要求牺牲个人利益的集体主义抱怀疑甚至抵制的态度),还真感觉到“文格尔”老师做得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看完这部电影,我深切地认识到,不管你生活在什么地方,什么制度下,其实我们离开独裁专制和法西斯、法东斯并不遥远。
更可怕的是,就我近距离观察在西方长大的孩子,一旦真的开始灌输他们法西斯和独裁专制,也许五天太夸张,但绝对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很可能又会出现很多希特勒。
这真正动摇了我的一个信念,那就是:
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真是根植在人类本性之中的不言而喻的真理吗?
另外一个反证是,如果对上面的问题是肯定的答复,那么,几千年的人类历史为什么只有最近的一百多年来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才最终在制度和社会层面取得了绝对的胜利?
也许,无论是集体主义、独裁专制还是自由主义与个人主义,都有一个选择的问题,既是每一个个人选择,也是一个集体、整个社会和国家的选择。
我在以前和一些网友讨论老百姓到底要什么的时候也说过极端的话,我说,我们别争论了,你喜欢专制,我喜欢民主,不会有结果的。
这样吧,去找一群没有被某个国家的教育污染过的文盲,分成两组,然后你告诉他你的集体主义,我告诉他们我的个人主义,你告诉他们专制体制的美妙,我告诉他们民主制度的无奈,等过一段时间——就五天吧,我们请他们自己选择,好不好?
我坚信,选择民主体制的要远远多于专制体制的。
原因很简单:
没有灵魂的扭曲,没有被洗脑,资讯开放,真正有言论自由,才能保证法西斯不会卷土重来,民主才能开花结果。
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界离开独裁法西斯可能只有五天之遥,但我们离民主,其实也只有五天的距离而已!
你发现没有?
独裁者一般比我们更爱我们自己……
这部电影对我另一个冲击则是当文格尔宣称“这就是法西斯”,大家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把自己变成了法西斯的时候。
这就是法西斯?
那么,如果电影导演不安排一位狂热分子开枪打死人,那么,这也是法西斯?
他们做错了什么?
集体主义吗?
互相帮助?
抱成一团?
还是让这些毫无纪律更无集体观念的孩子们找到了共同的目标?
让弱势的个体借助集体的力量变成了强者?
让大家都变成了统一制服、统一手势、甚至统一行动和想法的平等集体的一员?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回到“文格尔”的实验课,知道这个课程给我最怪异的感觉是什么吗?
是这个发起“浪潮”以及成为某种独裁专制小集体的领袖的文格尔从始至终是一位不错的老师,一位不错的人。
更让人不解的是,文格尔从头到尾要求学生们做的集体主义活动,不但没有什么大的错误,而且都是以关心、爱护学生的名义进行的!
——他让学生们一起做对身体有益的小锻炼,他让学生们端端正正地坐好,他关心集体中的弱智……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在集体、团结、关心和爱的名义下进行的?
我的读者中绝大多数并没有像我一样在西方生活过,也没有亲眼看到自己上高中的儿子在“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的熏陶下变成什么样子。
有时,我真想有一个“文格尔”式的老师来关心一下我的儿子,告诉他看书的姿势、如何做眼保健操、如何培养集体主义精神……可是,这个电影让我想起了我早有的一个看法:
所有的独裁者都认为他们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比你更关心你自己,甚至比你更爱护你自己啊!
《浪潮》毕竟是一部电影啊,是艺术的加工啊,那么,现实又如何呢?
让我们暂时离开虚构的电影故事,但对照电影折射的道理来回顾一下历史上所有的“独裁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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