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陈道明思想的魅力.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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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陈道明思想的魅力
感受道明思想的魅力
■激情很容易让一个人变形,当一个人满怀热情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动作就容易变形。
当然激情是一个原始动力,之所以原始就是它有偏差。
■君子必须有“伪”,否则他就不是君子,君子全是后天臆造的,每个君子都有一个讽刺性,只不过讽刺的高低不一样。
■人与人之间总是一种疏远,你变了他,他变了你,彼此走得越近,你自己就越扭曲。
■其实我真正享受爱情时,是在痛苦了之后,苦涩了之后。
甜蜜的爱情是不真实的,不长久的,对爱情的享受,实际上就是在感情被蹂躏了之后的享受。
■人在对事物、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会烦躁。
这是很痛苦的,但这只是现象。
很多人生活缺少目的性,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就会烦躁。
■朋友,我就有骂他的责任,他也有骂我的责任。
在事业上、感情上、人生上就有着互相的义务,每次见面都应该有收获,彼此对对方的存在感到一种愉快,而不是整天厮混在一起。
■中国人的生存概念中永远摆不正做人与做事的关系。
这个年代不需要好人,好人可以分到慈善机构去,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做好人就是了,他有没有能力是第一衡量标准。
■其实要看清楚一个人很容易,产生矛盾时最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再用放大镜,那就是他的全部。
■傲从何来?
凭什么傲?
傲不是挺容易的,谦虚倒容易——把腰弯下去就行了。
什么支撑着直直的腰呢?
■年轻人想改造世界,我从不反对。
比如说,他们喜欢的东西,我也会去喜欢。
我尽量以他们的意识形态去理解他们。
因为我年轻时也受过年长者压制我们,调理我们的痛苦。
我几乎不太对年轻人指手画脚,我不干涉他们——包括对我的孩子。
■一个人如果过去非常谦恭,而后来出了名或什么的就发生化学反应,变得傲起来,那是很廉价的。
■采访,就象扎针抽血,你找准了我的脉,就能抽出血来;找不准脉,你扎得我浑身窟窿,也什么都得不到。
■让我自己在吧,让我这个演员的个性在吧,别让我跟你一样,跟他一样,跟大家都一样!
上大学时我看过刘心武的一篇小说,叫作《我爱每一片绿叶》。
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地。
当他没有妨碍你的时候,不要去撞他,不要去骂他,不要去干涉他。
人为什么就要象鲁迅说的,非得榨出人家皮袍下的小来呢?
非得这样才觉得特别过瘾?
特别痛快?
■中国人喜欢磨砂,我们不是一个透明的民族。
■人有时候出点名容易骄傲,所以也得给自己膨胀的思想“减减肥”。
若想“思想减肥”是挺难的。
那不仅是缩水减食的过程,还要忍苦受痛,摒弃许多东西。
■人活到一定时候就会服从一种惯性。
这个惯性就是一种依赖性。
尤其到了一定年龄,稳定的家庭存在,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良性循环惯性。
当两个人对外宣布如何如何好的时候,就可能是一个危险信号。
我的家庭生活非常正常,总在不快不慢的轨道上,一直向前跑,我从不去刻意营造所谓的气氛。
■我和我的家庭跟所有人的家庭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
有一小女,有一贤良之妻,有一个既有矛盾还算美满的家庭,物质上温饱有余,精神上略显不足,因为精神上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政治上不懂,经济上不通,做人尽量往真实了做。
■中国没有音乐家只有演奏家。
■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是说你成功了,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我觉得做人的最高意境是节制,而不是释放,所以我享受这种节制,我觉得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释放是很容易,物质的释放、精神的释放都很容易,但是难的是节制。
■少,朋友是少。
如果朋友遍天下,这样不好,说明别人了解你太多。
■我是一个严格按照自己逻辑生活的人,这个逻辑不用设定,是习惯。
……我确实没有克制。
克制是欲而不做,本来就不欲,也就不去做了。
……如果说对某些事有克制,我觉得这是一种理智下的习惯。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自然。
成了自然的东西是不用你费力去克制的。
什么东西成了习惯,就好办了。
■对于外界的评论,我向来是有心理准备的,就像天冷了,就加件衣服,而天热了,再脱件一样,这么多年,我早已经适应了。
容易受刺激的,是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
■有时作品赋予角色一些幽默让我演了一下,有人就误认为我幽默。
其实幽默是很高级的东西,得有智慧,得俯视人生,而我,只能说是混迹人生。
■人的个性要有意识去培养它,个性并不完全与生俱来,需要培养自己,有时还可能会培养得挺辛苦。
■中国人的情感解放是从有卡拉OK开始的,人们开始用歌曲来表达感情。
■男人最大的财富是苦难,我说的苦难是指无法避免的苦难,而不是寻找苦难。
及时行乐和享受只是生活的点缀。
将来的孩子面临最大的痛苦是爱情和金钱,他们没有经历灵魂上的苦难是他们最大的苦难。
■教养和文化是两回事,有的人很有文化,但是很没教养,有的人没什么太高的学历和学识,但仍然很有教养,很有分寸。
教养是带有某种天生的素质和一点一滴的积累。
■演员不能只带脸进现场,一定要带着脑袋进现场,因为演员不是演脸的,而是演心的。
肌肤之苦是演员职业本身应该承受的,我从来不认为冬天跳到水里、夏天穿着棉袄,这是一个演员的成绩。
体会,使人心累,对演员来说这是最苦的。
■人所不能及的都是人才。
■我总觉得一个演员,不能和观众走得太近,不能让观众对他这个人太熟悉,而应该用剧中所扮演的角色去和观众交流,如果你过多地将自己暴露在观众面前,观众对你知根知底了,对你塑造的角色就会不感兴趣。
■要学会在人前人后都不说别人,而且还要允许别人在背后说你自己。
人处事本来应当是一个很智慧的过程,我就够笨的了。
我知道我不会处这些事情,所以经常采取的方式就是躲,我不扛,躲远点儿行吗?
我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
不议论他人。
人家长我不议论,人家短我也不议论。
我觉得演艺圈,是一个有规矩没原则的地方,少碰少受伤。
■男人打孩子,就像男人打女人一样的无能。
■我始终认为,中国人很优秀,没什么太大的劣根性。
但是,我也很悲哀地承认,国人与国人之间,似乎恨多了一些,有时是莫名其妙的恨。
这已经到了没事找事的地步了。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不扫自家门前雪,那么别人家的瓦上霜,你看看也就够了,干嘛要拆了人家的瓦?
■到了我这个年龄段,凭经验在演戏。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些黔驴技穷了。
通过不同的人物、导演,他们能给我很多新的东西。
到了一定时候,演戏当然不会出什么毛病,但也容易不出彩。
还有就是玩命读书,因为你知道的世界和人太少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读书。
■人与人不能太亲密了,但与妻子例外,因为她已经是你的世界了,你的朋友永远不会成为你的世界。
你和她一起承受着暴风骤雨,鲜花和蓝天,所以,她是真正进入你的世界的人,或者真正你走进她世界的人,那种忍耐是人类与生俱有的,是必须承受的,于是乎出现了责任感、义务和惯性。
■你看出有学问那就肯定没学问。
■我不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是因为怕说错话,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被抓住把柄,到处讲。
我希望媒体能多一些正常的文艺报导,少一些捧杀,要有个好的文艺批评队伍。
■我承认我的谈吐方式可能给人一种不好的印象,但说这话的人,有没有过于自卑的心理呢?
你只要是一颗平常心,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如果有一天我对记者萎萎缩缩的,有问必答,嘻嘻哈哈,记者反过来会说,这人怎么这样?
所以,任他说去吧,演员这个行当,就像鲁迅说的:
供无恶意的闲人作为饭后的谈资,或者供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
你永远是这个角色……
■所谓的平和、沉稳,也许是因为老了吧。
这其中的关键,是我还算知道自己是要什么东西的人吧。
我知道要什么生活和哪些生活不是我的。
这些一旦明确了,也就会平和了吧。
■平顺往往容易坦荡。
因为不平顺容易产生勇气,同时也容易产生卑鄙。
■因为偶然,我成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演员;因为没有文化,我又梦想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想成为一个钱锺书、季羡林式的学问家,又苦于无道无能无才,所以便多出了这个所谓的文化情结。
■中国人总是容易宽容弱者。
■刁毒?
如果没有智慧又怎么可能刁毒呢。
从骨子里说,我没有刁毒,但我也许很刻薄,我要是真损起人来可能是挺狠的,还有某种宣泄的快乐,从小就这德性。
我最欣赏的人物就是《白鹿原》里那个打不弯腰的地主。
最后只能是把腰打折了才能让他弯着,如果还没打折,就绝不肯弯。
在这一点上,我父亲跟我都具备同样的固执。
■演艺圈基本上是个大的名利场,这个社会潜藏的一些弊病在这圈里以夸张的方式显现出来。
■演艺界有一种病症是一旦得到机会进入演艺圈,就开始长脾气。
我这个人脾气很不好,这倒霉脾气从小就让我惹事,但这么坏的东西为什么一直没有得到改正呢?
我一比较,这总比后天长脾气的人好一点儿。
我看到那些谁都不服,很怕大家认不出来,又故意横着膀子挺着脖子不理人的人,我打心里挺可怜他的。
这种不需要失落,需要经历一点挫折。
■我没有完全参与到圈子里,我不会在这个世界里走得太深,我拍完戏就回家,回到我自己的环境里。
当然也有好朋友,也有应酬,纯粹是个别现象,当我能避开这种事的时候,就避开,首先自己不会去寻找这种状态;第二,如果这种状态实在避不开的时候,我也能进入这种状态。
■没有那些事(绯闻),并不证明我有多么多么高尚,只是不感兴趣。
如果说我是柳下惠,根本坐怀不乱,我没那么牛。
只是我的精力、我的体力还有我的——意识形态,都不足以承受之外的重负。
实话实说,如此而已。
■一个会患精神病的人,多数是善良的人;他们承受不了罪恶感的挤迫,反观真正的恶人,有足够抗压性,能说服自己,有承担罪恶的能力。
■我没有跟女人吵架的习惯。
■我是一个一身毛病的好人,一个不服输的男人。
我喜欢这个世界,但是很难去参与进去,对于这个世界的人和物,我从第三只眼的角度看的时候比较多,自我体验的比较少,因为自我体验的东西多了就太累了。
■我的心态一直比较好,没有觉得特别差,没有脱轨的感觉,没有什么再启动的感觉。
我觉得始终在轨道上,但并不是跑得最快的。
■在这个竞争的年代,每个人都在证实自己的价值,这点独处的美德显然荡然无存了,但我固执地认为独处是一种美德。
■我觉得不对就是不对,我就是这个认识范畴认识水平,在你没有说服我之前,我不会盲目地说对。
我不太善于摆状态,有事说事,有话说话,这样我不累你也不累,我说了一些模棱两可、非常柔润的话,叫你根本摸不着头脑,我觉得是属于思路不清。
我水平不高,你比我还低,那我只能有不恭之辞。
■因为对方不自信,所以在他眼里傲。
我跟好多记者可以坐下来,能平心静气地谈。
好像跟职业无关,那样就可以达到一种境界。
但有的记者他提的问题,你根本无法回答,或者不愿回答。
每个人家里都有保险箱,防盗门,你为什么非要打开看看?
他从防盗门走出来了,可以写,防盗门里面,作为隐私权,你没有资格去问。
■有的人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价值尽量贬低机会,这很不正常。
■戏子太易蜕变,戏子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因为这是一种机会主义的职业。
当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便低眉垂眼,四处求人,一旦红了,立刻不知天高地厚。
张狂、轻浮是中国演艺界的一大恶习,一种非常幼稚小儿科的思想水准。
■到了我这样的年龄,还要靠包装和作秀,是一件悲哀的事。
用角色和观众交流吧。
■一个没钱的人,一毛钱存到银行里,得到的利息微乎其微;可有钱的人,把1个亿存进去,利息是多少?
这就是越有钱越有钱。
对演员来说,是越有名越好当。
但演员也不要过分自信,为什么?
因为尽管你很优秀,尽管大部分人说你很优秀。
记住,永远有一部分观众会讨厌你。
■演员让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也给我带来了名利。
但它也让我失去了自己,以及那些原来自己认为高级或纯粹的东西。
个性也损失了一部分。
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努力保持住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迷失,想努力保持自己的个性,但付出的代价太大。
让很多人误解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我这人就剩下一个优点了,就是随和。
■我们这一茬演员说是年届不惑了,但仔细想想还都在找。
经常演着演着就不会演了,不满足于现状便想再迈出一步。
这种寻找是对今后表演的重新思考、重新启动。
为了这种摸索,有时拍戏就感觉很累,有时这种寻找和尝试走了形,不被称道,但寻找总是一件好事。
■演员应该通过塑造的角色与观众见面而本人应当与之保持距离。
■演员跟记者有同样的毛病,演员越商业化,报纸越市场化,按照我们民族的习性,势利眼的概念越强。
这不怨某一个人,这是一个潮流,没有办法,这是哪个演员和哪个记者都不可摆脱的。
■我不太喜欢公开亮相。
我觉得在紧张的社会,该给自己留一点独处的空间时间,自己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有自己的关着门的生活。
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自己有自己的精神。
■人认识问题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或者不一定能解决了。
对问题有所认识以后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后天家里教育的结果,使我必须一生当中承受这种思考的痛苦。
思考是特别痛苦的一件事。
■没把名利掰持得特别清楚。
我只看剧本和人物的创作过程对我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是否能让我抛弃一切。
拍好了观众都看,就有名了,出发点不是一个,但效果是一个。
■什么叫报刊文化?
欣赏报刊的水平,写作报刊的水平。
报刊杂志是一个信息量非常大、让人们了解社会和了解人的一个很好的载体。
但是也容易使人没文化,或者是不追究文化。
■这个圈里关键的问题就是有规矩没原则。
容易产生的是「行规」,但是差了点原则性。
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对和错的问题,是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性。
这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个行业,不是能够简单概括的职业。
■不放弃旧的就没法收获新的。
■我想我是生出来就崇尚自由自在的人吧!
当然我的自由是有限度的,不伤害别人,跟做演员没什么关系。
从小我就不喜欢被关注,公开被老师责骂当然窘,公开表扬也避之唯恐不及,最好当我是个透明人。
……(不过)把我搁在人群里,我也能应付,但是注意,是『应付』这两个字。
■社会约束实在太多,小时候我常想,如果能躺着上课该有多好。
躺着的人必定是睡着、死了吗?
不是的,躺着的人,多数是思考的人!
■(要是有一天不红了)失落感肯定是会有的,不过,我做了30年的准备工作,要大家别关注我,别采访我,别喜欢我,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
……我知道界线,如果有一天,观众不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脸,我告诉你,我陈道明,绝不会让他们看到。
■人们对某种职业的认识分化往往形式大于内容。
这可能就是所谓像与不像。
但我一般不太接受这些约束。
■你知道在中国‘听说’这两个字有多可怕,什么东西都‘听说谁谁谁如何如何’,这就是典型的‘传闻’。
所以对这种东西我从来不认可。
议论人和议论客观世界是人的一种天性,我一直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是有意识地扳,经常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就立刻收口,后来就养成一种习惯,每当张口说别人名字的时候都要留半句。
我可以直接跟你说,你哪件事不对,但我决不会让他(第三者)跟你说。
■我能把有限的角色演好就不容易了。
人,梦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多。
■我有兴致想说时,就说上两句。
不想说的时候,就不说。
演员嘛,成天累月说一些说过的话、没用的话、纯粹为自己宣传的话,我觉得不管对观众或媒体,都是一种不负责任。
人的一生,废话居多!
■写自传?
我这辈子都不会写。
我这种所谓的名人,不值得记载。
最大的存在,看演出角色就可以了。
至于鸡毛蒜皮、豆腐帐式的生活罗列,没有必要去记录。
我觉得是浪费纸张,还是把纸用来传播文化吧。
■名人出书、出自传,是文化的悲哀,是亵渎文字的过程。
如果真有一天我出书,一定匿名,不做招摇过市打名字的事。
自娱时我会随手写,不能跃然纸上,更不能示众,会脏了读者的眼睛。
■胆大胆小不能量化,有些地方胆大了,有些地方胆小了。
艺高人胆大,掌握的东西比原来多了一些,做一些事情、说一些话可能胆子就大了。
胆小的地方,学会比以前更珍惜生命,更珍惜个人的荣誉——不是演员的荣誉。
■我挺注意过程,不太注意结果。
在执行过程中,不走正经的艺术,一味地追求获奖,就容易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地搞歪门邪道,我认为只要自己尽力了,哪怕失败了,也哈哈一笑。
■我一向很尊重普通工作人员。
化妆师为我们作包装,场工们默默地为我们服务。
他们承受着各种压力,没有机会出头露面。
稍有差错,就要遭到训斥,偷一下懒,也会被指责。
实际上,谁还不偷个懒,我们有时自己也偷懒。
这些人为了什么,还不是围绕着我们在辛苦。
我们当演员的名利双收,更应该尊重工作人员。
每拍完一部片子,我都要请他们吃一顿,毛泽东永远穿布鞋,小痞子没准穿名牌。
在家里、在路上我们可以挺胸抬头。
在工作中,大家的地位是平等的,我们没有理由趾高气扬。
■演员永远在完成别人的意识形态,虽然也有表现个人艺术魅力的时候,但满足不了我。
另外就是宿命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勉强,不要为难观众。
■我只求对自己职业的尊重,不因赞赏居功,也不因责骂烦恼,这些都是无聊情绪,爱看就看,不爱就拉倒。
■作为演员,我觉得演什么像什么并不难。
每个演员都有一个死角,永远会有一部分人褒你,一部分人贬你。
一些人有一种本能的生理性抵触,茶余饭后,会把你打骂一通,艺术不可能达到一种完美。
最容易的是今天演皇上,明天演乞丐。
最难得是今天演物理老师,明天演化学老师,因为这不好区别。
■交流本身除了话是否投机以外,跟天时(时机和环境)、身体状况、精神状况都有很大的关系。
你们不能要求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时时刻刻准备着发言,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有些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但我这人必须是肉笑皮才能笑,你让我皮笑肉不笑,我不愿意,我也不喜欢。
■我不认为演员这行有什么事业可言,他只是职业。
■演了一部好戏是运气,当然也是演员努力的结果,但这只能就这部戏而言。
这跟得奖是一样的,他代表不了你的全部,你的为人和你的人品,更代表不了你的才华。
只能说这一部戏你有才华。
所以观众和评论界别把演员太当回事,演员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否则就容易出毛病,自己对自己太认真就会自以为是。
■演员既然有自我吹嘘的时候,既然能坦然面对那些言不符实的、被人表扬和歌颂的赞美文章,那也就应该有被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时候,应该能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包括坦然面对一些报道失误的批评文章。
■演员经常被人们吹嘘,可人无完人,演员也有毛病,也有不可克服的错误,说到底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观众出于对演员的喜爱把演员摆在了一个不正常的须仰视才见的位置,你自己再把它拔高了,更须仰视才见,这不是自己摔自己吗?
我觉得还是把自己摆在跟观众平视的一个位置上比较正常。
■关于批评,我有自己的看法,新闻界说这说那是常事,你能管那么多,管得了吗?
人家愿说什么就说什么呗,何必跟仇人似的。
一个再坏的演员,也有人说‘不错’,一个再好的演员,也有人说‘我就不爱看他的戏’。
想让全国人民统一口号说你特别棒,根本不可能!
别做这个梦!
■记者把演员看成缪斯,演员也把自个当成神,神来神去,谁当小鬼。
人人都是太阳,我倒觉得月亮值钱。
■我对这一行持冷静的态度。
我知道自己有无能的死角,只不过在一方面有些雕虫小技。
■其实我就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
有时想法与想法矛盾,做法与做法矛盾,想法跟做法也矛盾。
有时候这种矛盾是一种愉快,有时候也是一种痛苦。
■记者的不诚实如果表现在他们的职业上,是不可原谅的。
■我经常在报刊上看到一些我了解得人不是我知道的那样,这使我产生一种厌恶。
所以我也就经常以此来比较,生怕别人把这种东西转化之后也强加给我,让那些了解我的人也产生厌恶。
■演员永远都是在完成着导演和编剧的意识形态,这里演员往往是被动的,所以说我们的意识形态等到了真正拍戏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冲突,有争执也是纯粹的,我不喜欢‘人事’和‘做事’联系在一起。
只是具体到美学形态上可能会有分歧,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商量,充其量是保留意见。
■我只是一个演员,至于媒体怎么评论,是他们的事。
我的全部职业就是演戏,我没有职责再做其它的。
■命运这种东西是由很多因素造成,不是说我想当什么人就可当什么人,反过来,我相信环境因素决定论。
命运从宿命角度来说,是早安排好了。
对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人的能力可以做到的,就只是自控下的地步。
■我比较喜欢自然成长,从不会拼命去争。
可能在争取过程中可以拿到意想不到的名与利,但那又怎样,过程却要是辛苦的,与其拿一段长时间的辛苦去换取短时间的幸福,不如回归自然的好。
■我觉得没有什么难事。
走到哪儿要是没路了,自己再铺一条路。
■在我来说,当演员最重要是当一个好演员,至于为名气,我当初也有想过,但始终是鼓不起那种奋斗心,可能我的路是比较顺利吧,也不用经过太多曲折,所以体会不到一种挣扎的感觉。
很多人说陈道明常说顺其自然,是因为未曾经历艰难,我想不是,那反而是跟一个人的价值观与人生观有关,我想,水,到那里,渠就会形成了。
■我认为朋友是相对的,因为朋友很难达到所谓的知心朋友,个人性格有关,我不善于与人谈话,也不容易跟人说自己的话,可能是习惯问题,也可能每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安全范畴,所以说得比较少。
■不开心的时候我会弹钢琴去,因为高兴不高兴,也可以通过音乐抒发,你未必可以解决事情,但音乐可以令你感觉好点。
■我这个人不是很善于交流,个性太武断,别人承受不了。
所以呢,避免自我灾难和别人的灾难,于是乎,我就没有去想(做导演)。
■人活得简单一点才高级。
■低调不代表没调。
我低调跟我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就是说,有些人愿意轰轰烈烈地生活;有些人喜欢离群索居地生活,少一点社会,给自己多一点。
我是属于后一者,能在家里呆着,绝不出门。
我所谓的低调,主要是我感觉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废话,那还说他干嘛?
不如闭嘴。
有些问题回答起来可能很无聊,我索性就不回答了。
明摆着很明白的道理,不应该为此而嚼舌了,可是还在津津乐道,我觉得这就不对了。
■最愉快的是假设,最痛苦的是实施,最无聊的是得到。
■看得见红尘但没看破。
起码能看得见红尘,能看见红尘当中的人们。
但是没看破,真正看破红尘了就只有两条路,要么皈依佛门,要么就自杀。
■不能说因为世间只有男人和女人这两个性别,就做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东西。
男人确实是一种挺悲剧的动物,像达尔文讲的,一切都是为了女人,所以,我就想试试不这么做。
■我觉得应该保留自己的一点傲骨,我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为了别人的评价而改变自己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
■我总认为幸福是痛苦的陪衬。
而痛苦又分两种,一是肌肤上的,一是良心上的。
尤其是后者,有时候更痛。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演名著的,演名著比较容易的是人物有可以挖掘的东西,不用太多的思考他的典型性和逻辑性;难在你要把人物的典型性演出来,还原人们想象中的人物,你就像火车一样只在一条铁轨上,给你一个勇往直前、无所顾及的跑道,只是看你跑得快慢和是否正点。
■读书不应是业余爱好,而应当看作汲取,是人在成长过程中呼吸的窗口。
■网上的世界是自由的,所以大家对我的批评和关怀是同等的,我希望我的朋友们能够理性接受,不要做无谓的争辩,尤其对失态的漫骂与攻击之人以宽容为释,因为“存在往往是合理的”。
■我觉得世上没有许多“坏人”,多是性格冲突和个性上的毛病。
个性上的毛病分为两种,一种是侵犯别人的,另一种是不侵犯别人的。
■女人穿高跟鞋是投靠男人审美眼光的行为,现在我们解释为一种美,事实上女人那么辛苦的穿高跟鞋子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嘛。
高跟鞋的存在是女性自卑心理的表现,女人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从属地位,放到了被选择被展示的位置。
■韬光隐晦,这四个字是我的座右铭。
■我并不是绝对的不愿意与媒体打交道,我的个性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喜欢安安静静地工作,拿作品来说话。
■这行很容易让人浮躁。
因为我经历过,也曾经很浮躁。
人本身都有自我膨胀的素质,每个人都有。
只不过有些人膨胀影响了别人,我自认为我不会影响别人,我不排斥别人的存在。
■“孤芳自赏”已经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品格——因为要孤芳自赏,你就必须坚守自己的个性和原则。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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