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太宰治的报道.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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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关于太宰治的报道.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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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关于太宰治的报道
像我这样
张家瑜
可能许多人还不知太宰治是何许人也。
但是自从电影《樱桃树和蒲公英》上映后,台湾的年青人界,突然多了一批太宰治粉丝团,有个父亲,说他读中学十几岁的孩子,染了一头金发,连上补习班都带着他的大大黑色的吉他袋。
最近他儿子宣称,他的偶像是太宰治。
他跟他的父亲说,太宰治的生命哲学,原来和他如此相近。
他觉得自己就像太宰治。
《樱桃树和蒲公英》的故事,取材于日本作家太宰治的一
篇短篇小说,其实也就是太宰治自己的一部缩减版自传,他最有名的作品“人间失格”,呈现他一而贯之的人生观,人们称之为颓废派或是无赖派作家。
他们对生活采取着一种无谓的态度,太宰治嘲讽的不只是人生,连他自己,他也以一种瞧不起的眼光过日子,生无可恋,所以他常常自杀,每次都带着他的女情人或女粉丝一起,几次都死不成,倒成了一个笑话。
最后,终于给他死成了,和他的情人服药自杀成功。
在闹剧和悲剧之间纠结的太宰治,用行动表达那种对人生的厌弃与不满,像一句老话:
当我在笑的时候,只有我知道我在哭。
求仁得仁,求死得死,而完成他作为一个无赖派人生作家的任务。
《樱桃树和蒲公英》电影,虽然说的是太宰治那种不负责任、逃逸的种种不堪情事,让人看了都觉得这个男人啊,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的好人愿意容忍他,帮助他,还尊敬他呢。
答案在另一个主要的人物,他的老婆,她反照了一样事实:
女人的爱情观。
他的老婆在戏里是一个几近完美的女性,包容老公所有的缺点,坚强美丽还有人缘,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是,值得爱的男人和会去爱的男人,女人自有一套标准,太宰治在生活上,自私小器善妒讲话恶毒。
这种人和他多相处一分钟都嫌多。
但是,他的坦白,他小说里的才情、他自始而终并不虚伪而自我鞭挞的那种真诚,对现实人生提出抗议与质疑,就是年轻人,尤其是九零后的台湾少年另一种反叛的出口。
几十年前,有批台湾如今是中年中坚分子曾经爱过太宰治。
他们现在成为父亲,成为保守有钱的阶级;现在他们可能忘记他们曾经也是少年太宰治,而唏嘘为什么他们的孩子的偶像为什么不是富士康的老板、不是马英九。
却偏偏拿了一个啥捞子的日本颓废到不行的太宰治作为指标。
别担心,台湾父母们,或所有的父母们,我们的下一代,那些年轻的太宰治追随者,他们有他们的时间表,没人可以当一辈子的嬉皮士,而如果我那个担心着孩子的朋友,愿意把时间拉长一点来看,他应当高兴,他孩子不是那平淡无奇跟着主流,而到了中年没有一点可以吹嘘的平凡成功人士。
也就是说台湾目前的少年人把真实、去伪与反思作为主要价值,而不是地位、金钱,这也没什么不好吧。
喂,我们自己曾有一段吃樱桃的日子,怎就不准下一代尝尝这滋味?
有了这滋味,他们才可能有更美丽的新世界去向往、创造吧。
(作者为台湾专栏作家)
在《潘多拉的盒子》里品味青春爱情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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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10-07-27来源:
信息时报作者:
李珍
相信对日本文学略有兴趣的人都听闻过太宰治之名,他是日本战后著名的作家,其思想消沉、幻灭,不满现实的人生,几度自杀未果。
1935年,他的短篇《逆行》入围第一届芥川奖,后因出版多部情怀哀切的抒情作品而深受注目。
1939年,他的作品《女生徒》荣获第四届北村透谷奖。
1948年,太宰治以《如是我闻》再度震惊文坛,并开始创作《人间失格》,书成之后,太宰治旋即投水自杀,结束了其灿烂多感而又凄美悲凉的一生。
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的代表作家太宰治,于1946年创作的小说《潘多拉的盒子》,以书信体形式展现了一名二十岁青年“云雀”的纯真爱情。
故事围绕主人公“云雀”与护士“小正”,护士长“竹小姐”之间的爱情故事,一路展开叙述,细致入微地展示出爱情中人物微妙曲折的心理变化;“云雀”还通过与身边极富个性的病友们的接触,逐渐恢复生命活力。
作者在文中借主人公和病友之口寄托了自己对新日本的憧憬,寄托了在战后废墟上萌生的一线希望。
可以说,《潘多拉的盒子》是一首光亮得近乎透明的青春爱情之诗,内容令人振奋,然而作者还未盛放便枯萎的生命,更让人惋惜,苦闷的心绪用调侃的笔法写出,文笔华丽,幽默诙谐,值得一看。
《潘多拉的盒子》在2009年太宰治冥诞百周年之际,被搬上了银幕拍成电影。
该部电影的主人公扮演者洼冢洋介表示,自己平日对日本文学不是很感兴趣,但看过这部小说之后,完全打消了这种看法,他说:
“没想到日本文学史上竟然会有如此有意思的小说,这也因而改变了我对太宰治作品枯燥乏味的印象!
”
(以上资料由广州市新华书店集团有限公司提供)
信息时报记者 李珍 通讯员 马慧
太宰治与瞿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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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10-05-07来源:
广州日报作者:
马家辉
狂城乱马
马家辉
日本片《樱之桃与蒲公英》在电影宣传上刻意跟卖座兼得奖的《礼仪师》挂钩,其实两者差距甚大,一类樱桃,一类蒲公英,根本是两类电影。
说的当然不是好坏问题,而是电影的节奏感和铺陈风格。
《礼》片刻意通俗煽情,故事的起承转合明快利落,像一个人早上到操场慢步,脚步轻盈,汗出如雨。
《樱》也并非不通俗不煽情,但情节的悲喜转折没有太大落差,从起始处已经预告一位作家的忧郁命运,透过妻子之眼看他说他,让观众抽离到某个位置距离,适度减轻了哀伤;或说,是哀而不伤。
昔前有人把周作人散文跟其他作家区别,说其他人或是抒情,周启明则是“守礼”,这两出电影的特质差别可能一样。
所以如果你不会一味求快,所以如果你对忧郁气质特有贴近,必更喜《樱》片于《礼》。
后者风格太像荷李活了,相似度九成五,若将之说成是美国导演的作品你亦会相信;前者充其量只是受荷李活影响,从戏名到格调毕竟仍属于日系美学,made in Japan,大和魂,东洋戏,保证不会错认。
《樱》片改编自太宰治小说《维荣之妻》。
原著很短,译成中文仅一万五千多字,所以加油添醋渗入了一些额外情节,例如妻子的旧情人,例如恋慕她的少年人, 令电影更像电影却又不会破坏原著的沉郁气氛。
加得最妙的倒是把太宰治另一篇小说《樱桃》的结尾挪用过来,男女主角吃着樱桃,面对生死,享受眼前一刻平静, 一切烦恼容后再谈。
岁月静好,樱桃汁液流进喉咙之际,喉舌之间即是天国。
这当然跟太宰治的生命哲学大有距离。
《维荣之妻》跟太宰治另一作品 《人间失格》皆含极高自传成分,这位日系“颓废派作家”,出名得早,却也肺痨得早,活了卅九年,酗酒纵欲,一直喊死寻死,曾有三次跟女读者约殉情而又殉情失败的可笑记录;最后一次自杀,终于死了,求死得死,庶无憾矣。
假如他懂得像《樱》片主角般陶醉于樱桃甜汁而忘乎生死,故事便要改写。
因此《樱》片算是原著作者生平的升华版本,人生总是比戏苦。
太宰治出生于1909年,自杀于1948年,先后求死四次,幸好终于死去,求死得死,否则实在可悲。
为什么是“幸好”?
因为一直在嘴巴上喊着求死却总死不掉,未免有点难为情,仿佛只是在说谎或演戏,并无真心死意;唯有真的死去,就当事人的处境而言,始算“功德圆满”。
这是很残酷的说法,却也是最实在的说法。
现实的太宰治死了。
《樱》片里的男主角却不仅未死, 编剧更在原著以外加了一个吃樱桃的尾巴。
倒令我联想到瞿秋白。
他卅六岁被国民党捕了杀了,死前写数万字 《多余的话》,自省政治历程,对身为“文人”颇多自责,但结尾的句子竟是天外飞来一笔的谈吃,“中国的豆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世界第一。
永别了。
”让我掩卷大笑。
或许《樱》片的男主角不见得吃了樱桃便不寻死。
他只是在死馋嘴,享受完樱桃的甜美汁液再死也不迟。
这正是文人的可爱,以及软弱。
太宰治的100年,一个幻灭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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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9-12-20来源:
信息时报
今年是日本作家太宰治诞生的100周年。
在日本、中国等多个国家掀起了太宰治的纪念热潮,太宰治的作品《人间失格》、《女生徒》也在近期重新引进出版。
太宰治是日本无赖派大师,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并列为日本战后文学的巅峰人物,是日本读者阅读得最多的作家之一,甚至成了不少青少年的精神导师。
他以极其真实的方式,坦陈地在小说中描述了一种因反抗社会而颓废消极的生活方式。
你在对什么进行抨击
思索和忏悔?
是并不存在的幻觉
还是空虚的梦乡?
哎,忘了喝酒,
那全成了虚假的思量!
请遥望那漫无边际的天空,
我们乃是其中浮现的一小点。
怎能知道这地球是凭什么自转?
!
自转,公转,反转,
又与我们有何相干?
!
到处都有至高无上的力量,
所有的国家,所有的民族,
无不具有相同的人性。
难道只有我一个是异端之族?
—— 摘自《人间失格》中的一首诗,太宰治非常喜欢波斯诗人欧玛儿·海亚姆所著四行诗集《鲁拜集》。
日本作家太宰治是一个奇特的人,1948年自杀时候,年仅39岁。
上世纪90年代初,他死前撰写的自传《人间失格》引入国内,放在一套外国小说书系中,当时名为《丧失为人资格》。
那套外国小说集发行量并不大,但从那时候起,太宰治便慢慢形成了他的一群固定的粉丝群。
爱好他作品的人往往不是爱上他的文学特色,而对《人间失格》中那种直诉心声所产生的真实感产生了很强的认同感。
很多人甚至因为看过一遍他的书,开始了反省自身、重新认识自己生命的过程。
1948年3月,太宰治开始写《人间失格》,5月基本完成。
6月13日,他在四次自杀未遂后,成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一种怎样的人生?
他的作品究竟在传达什么样的声音?
《人间失格》中的“我”,是一个怪小孩,在人群中,他的脸上总写着一种不融其中的古怪表情。
太宰治这样描述了这个小孩的少年照片:
“不知为什么,那孩子的笑脸越看越让人觉得讨厌、发悚。
其实那本来就不是一张笑脸。
这男孩一点儿也没有笑。
”
为什么不笑,因为“我过的是一种充满耻辱的生活。
”因为,作为一个出生贵族家庭的小孩,太宰治从小就体现了他过于敏感的体质——他一直对人们的生活感到迷惑,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身边的世界,也没有人对他进行任何引导。
缺乏关怀的他宛如一个独自长大的孩子,孤单地探索这个未知的世界。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面对这种畸形,他感到耻辱,而更耻辱的是,他必须要一点点长大,去面对人间真正的畸形,那些无处不在的谎言和虚伪,对于一个个体,他让自己陷入了一个“畏畏缩缩”“充满恐惧”又在不断责问自己的境地。
为此,他甚至不惜依靠醉酒、颓废无聊的生活,来对抗世间的空虚,以更多的罪恶感进一步惩罚自己,惩罚这个不完美的世界。
很多人都会很奇怪,为什么不缺吃、不缺穿,一个漂亮的小孩会把自己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痛苦。
然而,对于太宰治的很多粉丝来说,他们从太宰治身上看到的就是真实——那就是很多缺少爱的小孩在成长中所遇到的相同问题,他们追问,却没有大人回答:
世界是什么?
人是什么?
活着的真相是什么?
我们要如何才能和人相处?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世间长大,面对着教科书和现实的不一致,面对着无数的谎言和欺骗,该如何活下去?
《人间失格》就像一个极度真实的心灵样本,呈现了一个人最真实的面目和最真实的恐惧。
从某种程度来说,真实是打动人最有力的道路。
人们从他的道路上看到了恐惧和死亡那个,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可能有的其他道路。
张玥晗
太宰治之女出书揭文豪“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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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9-11-17来源:
广州日报作者:
戴铮
在迎来太宰治百年诞辰之际,其女儿的新作《向着光明——父亲太宰治与母亲太田静子》再度向世人展现了这位日本文豪最真实的一面。
日本评论界称该书作者太田治子使尽浑身解数,揭示了作为父亲和作为男人的太宰治的“实像”。
太田治子的母亲太田静子是太宰治的情人,太宰最著名的长篇小说《斜阳》即以她的日记为素材,描写身为没落贵族的女儿爱上了中年作家,并无视传统道德压力,借产下私生子来完成道德革命。
这与太宰治和太田静子的恋情十分契合,而《斜阳》发表于1947年,他们的私生女太田治子也正好出生于那一年。
日本媒体认为,如同书名《向着光明》,太田治子在书中对母亲、父亲和自我都进行了肯定。
作为私生女的太田治子也在书中对太宰治进行了冷静而又毫不留情的批判,称他是个以自我为中心、具有强烈精英意识的人,出生于富裕家庭的他,在感到内疚的同时又有着优越感,这两种情绪时常在他心中互为抗争。
(戴 铮)
2009,日本两大文学宗师“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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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9-02-23来源:
广州日报作者:
戴铮
与《蟹工船》的警示一样,人们很容易从其作品中找到当今诸多社会问题的根源
继去年《蟹工船》借金融危机神奇“复活”之后,两位在今年同时迎来百年诞辰的文学宗师再度吸引了日本大众回望经典的视线。
太宰治是日本“无赖派”文学的代表作家,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并列日本战后文学的巅峰人物。
他的作品多以个人生活经历为题材,真实与虚构融为一体,是日本战后创作风格最奇异、也最受争议的文学大师。
太宰治最重要的小说是其遗作《人间失格》(意思是“丧失做人资格的人”),至今累计销量达615.8万册,1948年此书完成,他旋即投水自杀,年仅38岁。
太宰治笔下描写的大多是日本社会的“边缘人”,日本媒体认为,他的“无赖”精神与时下日本年轻一代以局外人的眼光看世界如出一辙,因而在年轻人中引起强烈共鸣。
眼下,根据太宰治的三部著名作品《斜阳》《维庸之妻》和《潘朵拉之匣》改编的电影也将轮番上映。
松本清张与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并列为世界推理小说三大宗师。
松本清张直到40岁后才步入文坛,直到82岁去世前仍笔耕不辍,作品超过1000部。
其代表作《点与线》通过触目惊心的描写,暴露了日本上流社会的奸诈和阴险,被誉为“世界十大推理小说之一”。
日本朝日电视台已将这部作品改编成了电视剧,该剧制片人表示,松本清张的作品背景与当下的社会现实有着惊人相似的一面。
松本清张公开宣称“文学即暴露”,他以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让人们认识了日本社会的本质和人生百态,其小说成为入木三分的“日本国情教科书”。
《朝日新闻》日前分析指出,在遭受百年不遇的金融危机、贫富差距加大的今天,松本清张的作品具有独到的先见性。
“如果松本清张健在,定会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描绘出当今社会的虚妄性和欺骗性”。
(戴铮)
不戴面具的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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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9-01-04来源:
信息时报
做过或者做着文学梦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告诫:
你千万别总试图描述自我,否则,你将永远也写不出伟大的作品。
卡尔维诺的作品是这种说法最有力的例证,你翻遍他的文集,你都将不会知道他的一生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内心经历过怎样的激荡。
让人困惑的是,这句话的否命题一样成立。
“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这句话翻译成创作原则可能表述为:
越是自我的,越是所有人的。
这样的例证里也不乏大师级的人物,比如卡夫卡,他表现的主题永远是人类不能到达,不能完成或者错位、异化的困局,只是在他的作品里,他给他的一个又一个主人公戴上了不同的面具。
为数众多的作家,甚至说应该是绝大多数作家连面具都懒得戴,一辈子都只在描述自我,他们中的一少部分人,他们的作品一样给他们带来了盛誉,至于伟大不伟大,我不敢下结论。
日本作家太宰治(1909~1948)的作品大概可以归为第三类,在他并不太漫长的一生里,他创作了大量的作品(与他的自然寿命相比,他的创作生命可谓漫长),他的绝大多数作品都是他生命经历或者内心激荡的投影,所以很难说,是他的命运创造了他的作品,还是他的作品预言了他的命运,也许两者是一回事吧。
他生命的终点是,他像他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自杀了。
他的《斜阳》、《维庸之妻》、《人间失格》是他的晚期作品,也是他的代表作,凭着这三部作品,你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的其他作品的风格。
《斜阳》正如它的名字所言,描述的是没落了的贵族夕阳般的生活,离婚后的姐姐与母亲相依为命,时隐时现的弟弟除了最后的自杀好象只有缺钱或者陷入困境之时才能见到他的身影,姐弟两个似乎是代表了面对相同的困境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一种是活下去,一种是死去,还会有别的吗?
《维庸之妻》,这篇小说让人不得不提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弗朗索瓦·维庸(1431~1463)法国中世纪的抒情诗人。
其一生是逃亡、入狱、流浪的一生,他的诗歌充满了自嘲、悔恨、绝望和祈愿。
这篇小说,可以当成他的《斜阳》、《人间失格》里的主人公的横切面,丈夫穷困潦倒,偷了别人的钱,妻子以身抵债,然后夫妻相遇,这篇小说颇有十九世纪欧美小说家比如莫泊桑、欧·亨利等的遗风,但他的小说不是为了给人惊奇。
《人间失格》,有时译为《失去做人资格》。
《人间失格》是太宰治的个人不抵抗,一个人如果选择了不抵抗,而他的命运又不是太好,你可以想象到他的最终结局,如果说《斜阳》里对“弟弟”的自杀有些语焉不详,在《人间失格》里几乎可以找到完整的答案。
据说德国作家黑塞的《荒原狼》曾在日本产生过深远的影响,我不太肯定太宰治有没有看过这部小说,如果我是太宰治而我又看过《荒原狼》,我会很不好意思写《人间失格》,因为我内心再痛苦,我也要忍着。
提起日本文学,人们总用“凄美、绝望、颓废”来形容,这些字眼一样可以用来形容太宰治的作品。
作为一种人类共同的体验,他的作品很容易在人们心中引起共鸣,作为小说艺术形式的探索,他的作品并没有给人提供一些新鲜的东西,黑塞在他的《荒原狼》之后,可以写出《玻璃球游戏》,但凭我的感觉,太宰治就是活得再长一些,他也不会写出《玻璃游戏》这样的作品,这也许这就是一个作家伟大不伟大的分界线?
我不知道。
《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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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8-11-16来源:
信息时报
太宰治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并列日本战后文学的巅峰人物。
太宰治被认为是日本战后最具个性,最不可复制的作家,但同时他也是个畅销书作家,因为《斜阳》一书是日本当年最畅销的作品,从而创造了“斜阳族”这个词。
本书收录了太宰治最著名的三部作品:
《斜阳》、《维庸之妻》和《人间失格》。
太宰治一直以现代的危机意识、世纪末的颓废意识作为出发点,因而当战后的现实陷入危机之际,他的文学以强有力的现实感诉诸于人们的心灵。
他原先悲歌“人世恐怖”,而在1947年发表的《维庸之妻》中,那种悲歌进而发展为一种对虚无的叹息和幻灭感。
小说借妻子之口,讲述了一个因生来容易受到伤害的心灵为莫名的不安所攫住,以致终日借酒浇愁的诗人的故事。
颓废堕落的缘故,被妻子一语中的:
“像玩扑克牌一样,负的全部收齐,就交成了正的。
”太宰治似乎相信,人只有内心深处抱有虚无感,才会具有善的秉性。
1947年,太宰治发表了《斜阳》,这部以没落贵族家庭为背景的长篇小说,被誉为“日本的《樱桃园》”,描写了战后这一道德过渡期的牺牲者的悲剧,为他赢得了如潮的赞美。
他临终前写成的《人间失格》,可以说是他整个一生的自画像,从中可以看到他从多愁善感的少年一步步丧失为人资格的过程,被誉为日本文坛“不朽的杰作”,是“太宰文学的总清算”。
太宰治:
颓废贵族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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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新闻时间:
2008-11-08来源:
广州日报作者:
罗豫
日本人若有若无的气力,常会经由一个褊狭得几近病态的出口,走向某种极端。
名作家太宰治也可以粗粗搭上这一脉。
新近集《斜阳》、《维庸之妻》和《人间失格》三部名作于一书的重庆版《斜阳》,三个故事里都有一个颓废而有文化的年轻男贵族。
这发生在一个还挺不错的小说家身上,算是件遗憾的事。
但这类人物带有极强的自传性质,可以借此一窥太宰治心中解不开的结。
太宰治虽生在贵族没落的时代,他对贵族文化却是一往情深的。
“实用性的苦恼,仅仅依靠吃饭就此一笔勾销的苦恼,或许这才是最为强烈的痛苦……尽管如此,他们却能够不思自杀,免于疯狂,纵谈政治,竟不绝望,不屈不挠,继续与生活搏斗。
”软弱、萎靡、丧失生活能力、疯狂甚至自杀,仿佛三个人物都只是太宰治自己的投影。
国内近几年来,也有不少家庭条件优越的少年因精神问题自杀案例,他们的父母多是思想简单艰苦创业的一代,太宰治的这一划分,恰好说中了两代人身上的某种重要差异。
不难理解为何太宰治在年轻一代中拥有可观的粉丝群,而他的作品甚至被算作“青春文学”。
和这种贵族思维相伴的思考,让太宰治借角色之口对20世纪的社会问题作了诊断:
“人都是一样的……这句奇怪的话……却装作带点思想的意味在民众中传播……这句话实在既猥琐又可怕,它使人相互感到戒惧,一切思想都遭到亵渎,幸福被否定,美貌被糟蹋,名誉被玷辱,所谓‘世纪之不安’,我认为都是由这一句奇怪的话引起的。
”
太宰治的贵族情结,在文学上,颇多地表现为对精细和优雅的追求。
《斜阳》中,母女二人坐在池塘亭子里赏月谈笑,母亲——最后的贵族“霍地站起来,走进亭子旁边茂密的胡枝子丛里,又从胡枝子的白花中间露出她白净娇艳的脸,微微地笑着说:
‘和子,你猜妈妈在做什么?
’‘在折花,’我回答说。
母亲却轻轻地笑出声来说:
‘我在小便哪。
’”太宰治有自己的理想贵族形象。
他对贵族没落的惋惜之情,是一种美学感受而非社会学感受。
有趣的是,太宰治笔下的堕落青年身边,总能见到坚忍不屈的女性。
太宰治对这类女性似乎也很有好感。
或许正是由此,他在做自杀这件最最私人化的事情时,不忘拉上个女人。
太宰治与芥川奖
1935年菊池宽为纪念故友芥川龙之介,在《文艺春秋》社制定芥川奖金,旨在奖掖文艺新进作家,给那些无名作家提供崭露头角的机会。
如今芥川奖已成为日本最重要的文学奖,可起始之初它只是个民间奖,在媒体眼里不过是促销《文艺春秋》的手段,当时的菊池宽也邀请报社,可报纸上不见半字,这让他愤慨至极。
就这样的一个奖,却引发一名作家热切渴盼,志在必得。
他就是后来成为“无赖派”代表作家的太宰治,他与芥川奖结下了不解孽缘。
我揣测当时的太宰一听这个奖名就会热血沸腾,首先芥川是他少时的偶像,他还曾模仿芥川的造型留下照片。
16岁他出版同仁志《蜃气楼》也来自芥川的小说,昭和5年21岁的太宰治跟随芥川的脚步进入东京帝国大学法文科就读,准备成为学生作家。
起初自信满满的太宰治,对自己写作前景充满乐观。
在学校里他几乎不上课,那时他结识银座酒吧女田边,两人相约在镰仓越町海岸殉情,这导致田边死亡,自己没死了,这一事件让他被外界斥为“杀人犯”,还因协助自杀而遭起诉,此事让他终身深感罪孽深重。
这件事也被青森老家得知,太宰被开除了户籍,从此断了财路,想继续学生作家的梦想破碎,后来他以此经历写了《道化之华》,开始为文坛注意。
从左到右依次为:
太宰治、佐藤春夫、川端康成、菊池宽
第一届芥川奖,当时获得候补的有外村繁、高见顺、衣卷省三、太宰治等人。
那时26岁太宰治没有普通年轻人的意气风发,他正患盲肠炎,倍受药物反应的折磨,医疗费的欠款不断增加,芥川奖的奖金五百日元对于他而言是笔巨款,直叫太宰“要从喉咙里伸出手来”。
如果获奖可以拿钱还债,他作为新晋作家的地位得以确立,同时这也是获得老家认同他的绝佳机会。
以南美移民为题材的《苍氓》获奖,第一届芥川奖得主为石川达三。
这一结果让太宰治愤懑不已。
落选后他将矛头指向评委之一川端康成,因为川端批评了太宰治的候补作品《逆行》。
川端的意见为:
“以我之见,作者对眼下的生活怀有厌恶之情,使得作者不能将才能发挥得淋漓至尽,这是很遗憾的。
”太宰治开始诽谤川端:
“你以为我也和你一样,养养小鸟,参加舞会,过着如此悠哉的生活吗?
”他还说:
“我在你的文章里感觉到你对社会的冷酷,闻到了你身上的铜臭味,我感到十二万份的苦恼。
”最后还说:
“你必须认真地有意识地去体验所谓的作家是在‘夹缝’中生存的道理。
”然而,从生活状况来说,意识到“社会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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