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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勒日记精华
慕勒日记精华
乔治-慕勒著/舒仁度编
目录
序
第一章 早年时代
·入哈雷大学
·我和毕达的友谊
·一八二五---与友同游
·一八三O年
·我与格罗夫斯小姐结婚
·一八三二年
第二章 孤儿工作的开始(一八三五至一八四五年)
·威尔逊街第二孤儿院的设立
·开设第三间孤儿院的决定
·一八三七年
·一八三八年
·一八三九年
·一八四O年
·一八四一年
·一八四二年
·论信心
·一八四五年
·一八四七年
第三章 建设五所孤儿院(一八四五年至一八七零年)
·应当迁出威尔逊街的理由
·一八四六年
·一八五三年
·一八五七年
·一八五六年
·一八五七年
·一八五九年
第四章 个人事件
·一八五三年
·一八五四年
·三年后
·一八九三年
第5章 评语
序
依我私见来说,在十九世纪下半期,全世界任何一个人的行动或传道工作,对于激动人对神的积极信心,成效都比不上乔治。
慕勒一生的示范。
(我这样说的理由,以后再会说出。
)
因此,当我被邀请把他的生平事迹写出来,好使我们这一代得到其中的信息,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
有关慕勒的书有很多是实在极好的,但没有比他自己的日记那么动人心目,感人涕泪,更帮助人灵性。
他的自传,不但已经绝版,更是冗长难读。
似乎最好还是从日记中这里选出一章那里选出一段,加上多少文字,串合起来,使读得明白。
这件事做起来是出于爱心的。
我被邀请做这事的原因是:
我的祖父在一八五五年做了孤儿院中的一名教师;我的双亲(正如无数布利斯托尔的市民),一生景仰慕勒,那敬爱的心情彷佛是以色列民对他们的先知所感到的;我自己对慕勒又有多少童年时的回忆,而且跟他的孤儿院又很相熟。
舒仁度(A.RENDLESHORT)
第一章 早年时代
慕勒乔治(GeorgeMüller)生于一八O五年九月二十七日。
在普鲁士的一个村落里,他的父亲是个收税员。
他在海麦士烈本这小镇中长成。
我的父亲教育子女是完全根据属世的原则;他给我们很多金钱,以我们的年龄而论,他的目的不是要我们使用它,却是要我们习惯守着金钱而不动用。
由于这样,我们兄弟两人都堕入种种罪恶之中。
一次又一次,我把一部份的钱胡涂地浪费了,等到父亲要查看我的所有时,我只好假造一套帐目来骗他---有时故意写少一点他给我的款项,有时撒谎夸大尚存的数目,还在他面前将假造的数给他看。
虽然这种欺骗行为终被发觉,而且我也因此受了责罚,但是我却依然一如故我。
十岁前我曾经几次偷过父亲代保管的政府公款,累得他要自己付出赔偿;后来,有一次,他数定了一项款子,放在一间房里,让我独自留在房中;我就拿了一部份钱,藏在鞋里;当他回来的时候,发觉果然失了钱,要搜查我;我的偷窃行为便被证明了。
我自然被责罚了。
但我记得每次过犯被察觉的时候,我得的惟一印象是思量下次怎样做得更慎密机巧,不再给人侦查出来。
正因这样,这次事件过后,我还继续犯偷窃之罪。
十岁至十一岁之间,我被送到哈尔柏斯塔特,进了大教堂办的授旧式教育的学校,准备将来入大学去;我父亲的心志是要我做牧师;理由不是牧师的工作是服侍神,而是牧师的职业会使我有安稳舒适的生活,这时我把我的光阴一方面花在书本和小说上,一方面花在罪恶的行为中,虽然我的年纪还很轻。
而且,到十四岁,我母亲去世那年,我还一点也没有改变,我母亲死的晚上,我还不知道她病,玩纸牌直玩到早上两点钟,第二天是主日,我还和几个朋友到买醉的地方纵乐,到喝得大醉,在街上胡闹。
第二天我开始接受我的宗教训练,我是须要受过这训练才可以行坚信礼的。
一如往常我一点也不留心的敷衍过了,然后回到寄住的地方去。
这时父亲已经来到带我们兄弟两人回家参加母亲的丧礼,母亲之死也没有给我甚么印象。
我却越变越坏了。
在行坚信礼领受主餐前三四天,我做过十分不道德的事,就在行坚信礼那天,当我依形式对牧师认罪时,我还欺骗他:
父亲给我转他的钱我只交了十二份之一给他!
一八二O年复活节的主日我就在这种心灵景况下行了坚信礼,领受了主餐---没有祷告,没有真诚的忏悔,没有信心,没有认识救赎的计划。
但我对于这仪式的庄严总也不能无动于中,那天下午,当别的跟我一起坚信的孩子都到了田间散步的时候,我却留在家中,直到晚上。
我许下愿要放弃我的罪行,用功求学。
但是,因为我倚赖自己的能力去做,结果一点也做不来,且比前更堕落。
坚信后六星期我到布朗斯威克的一个姑母家去住了两个星期;我在这里恋上了一个少女,她是个天主教徒。
一直到一八二一年的仲夏为止,我的时候一方面用了来求学问,但更多用了来弹琴,读小说,逛酒馆;虽然屡次立志改过,但转眼间又忘记了一切。
我常把金钱消耗在不正当的娱乐上,有时还闹出麻烦来。
有一次,肚子饿了,我竟偷了一块粗面包吃,这块面包是一个寄住在我所住地方的一个兵的日粮,就是在这世界上,撒但的作为就已经是这么苦毒了。
十一月我到马格得堡旅行,过了六天的罪恶生活,我还未有时候回家,父亲已经发觉我离开了家,但我依然尽量罗致了点金钱,骗了导师给我允准,直向布朗斯威克去。
这一次的动机是在于十八个月前我在那里看上了的少女。
我在那里渡了一个星期,住的是高贵的酒店;一口气把钱挥霍完了。
金钱和通行证的问题使我不能在那酒店住下去;既然我还舍不得离开布朗斯威克,我惟有去找着我的姑丈,假设些事实作为起初不能先去见他的理由。
过了一个星期,姑丈就示意他不愿意我再在那里住下去。
于是我转到布朗斯威克附近的一个村镇中的一间旅店去;虽然不名一文,却又过了一个星期的豪阔生活。
后来,旅店的主人怀疑到我是穷光蛋,要我立即结账,我就逼得惟有留下我最好的几件衣着当抵押,好辛苦才免得被人拿着。
我离开那儿,走了大约六英里路,到了佛尔芬彪泰尔,入了一间客栈,又开始过其阔绰生活。
我在这里停留了两天,等待个机会逃脱;因为我这时连一点可以充抵押的东西也没有剩下了。
然而我房子的窗太高,要在晚上爬出去偷走是不可能的。
大概是第二天或是第三天的早上我悄悄地溜出了天阶,向外就跑;岂料我早就被人怀疑监视着,他们看见我离去,立即呼叫我回来,我只有无奈地转回头。
我把真相供认了出来,但是得不着怜悯,我被逮捕了,拿我的是两个兵和一个警官。
警官怀疑我是流氓匪徒之辈,把我审问了大约三小时,然后放了我入监狱。
不过十六岁罢了,竟要跟盗贼和杀人犯同住在一起,受的待遇也与他们的无异。
我比较好的礼貌于我一点帮补也没有。
虽然第一晚,当做是一个特别人情,我领到的除了面包外还有点肉,但第二晚我就要捱监犯通常吃的日粮了---粗面包和清水,晚餐时只有蔬菜,没有肉食。
我实在苦极了。
日夜禁锢着,我要离开囚室也不容许我。
晚餐是这样糟,我第一天厌恶它至尝也不敢尝。
第二天我也只吃了少许,第三天把它吃尽,第四天以后吃完了还巴不得再有多一点。
第二天我向狱卒要一本圣经,不是要寻求它内里的福音,而是要来消遣时光。
然而我得不到圣经。
我就是这么样了:
没有人与我同在,没有书,没有工作,只有大铁栅在我狭小的窗外。
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在梦中被门闩和锁匙的铿锵声闹醒了。
三个大汉入了我的囚室。
我惶恐地问他们究竟在干甚么,他们却只在笑我,继续试弄那铁栅,看我能不能逃走。
过了几天,我发觉监禁在我隔邻的是个贼,我就尽量在厚木的板壁的一边跟他攀谈起来;过了不多久,狱官当作是对我特别开恩,允准了他过来与我同住一室。
我们于是互相讲些所曾经历过的险事;而且到这时,我已经这么厚颜,这么坏,以至单讲我确曾犯的罪也不感到满足,更捏造些事实出来,来表示我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一天又一天我徒然等着被释放。
过了十一、二天我和同囚那犯人闹起意见来,因此我们这两个可怜虫,更自己增加了苦头,天天相对无言。
我在牢里的时候是从一八二一年十二月十八日起,到一八二二年一月十二日,狱卒来带我到警署去那天止。
原来审问我的警官已经写了信给我在布朗斯威克的姑丈,而且又依他的意见,把我的行为通知了我父亲;我就留在狱中直到我父亲寄钱来给我作交通费,还客栈的债,和付在狱中的生活费。
我这时实在是忘恩负义,与我同囚的犯人是对我有点恩义的,然而我虽然应承过替他传个音讯给他的姊姊,在出狱后却没有把这事办到。
我的惩罚于我也没有裨益,虽然我正要归家见动了肝火的父亲,但在我离开我坐牢的市镇后两小时,我又找着一个坏蛋跟他走了一大段路。
我到了海麦士烈本两天,我父亲也来到了。
他很严厉的打了我一身,带我回到射内培克去,打算要我在那里住到复活节,然后送我入一间在哈雷的授古式教育的学校,好使我得点严谨的规则生活,长时受导师监视着。
同时我自己收了几个学生,教他们拉丁文,法文,数学和德文文法。
我尽量努力求学,以图得回父亲的欢心。
外表看来,我的习惯确是堪成模范。
我自己的学业进步了,我的学生也得益了,很快与我接近的人都喜欢我起来,也很快父亲把前事忘记得一乾二净。
但是,一直我的心灵都和以前一样坏;我暗中依然经常犯着罪。
我真坏透了,可以习惯地撒谎而不脸红。
我只提我在离开这里之前所犯的许多罪中之一件,就可见我已坏到甚么程度。
由于我的放纵生活,我欠了人家债,没法偿还;父亲除了我经常的正当消费再没有给我钱。
一天,我从父亲领了钱后,故意在我的朋友间张扬了一番,然后佯说我的钱被人偷了,故意把衣箱的锁弄坏了,把六弦琴的箱也暴力弄开了。
我装着十分惊慌的样子,连外衣也没有穿上,跑去见导师,告诉他我的钱被偷去了。
我得着很多同情。
其中有些朋友给我钱,凑够我装做失去了的数目;同时情形又容许我把我的债拖欠长些时间。
但这件事的后果也不是好尝,因为那导师,虽然没有甚么证据,却是有理由怀疑我的,他以后再不充份信任我了。
至于我自己的感觉里,虽然我已经很坏,但我差不多已经硬化了的良心也受不了这绝望中的大恶行为;以后我在导师的太太面前再不能感到舒服;她曾经在我病中,像慈母一样看顾过我,如今我却这么不仁地给她苦头。
神当时不就把我毁灭,可也算慈爱长存了。
〖入哈雷大学〗
我现在得到了我钦慕欲得的了,我成了大学的一员,而且还有很优良的证书。
我获了许可在国立路德教会中传道,但实际上我却像以前一样没有快乐,一样远离神。
我曾经很坚决的许下过愿,要改变我的生活方式:
第一为了若不改变,我想我会找不到一个教区肯接纳我做牧师;第二为了,我若不切切实实地得点神学知识,我根本找不到一只舒舒服服的饭碗:
在普鲁士,一个好的牧师职位是要有好的衔头才可以得着的。
然而我一踏进哈雷,我所有的志愿都归于乌有。
虽然我是神学学生,但为了现在我可以事事自己作主,而且只要我不跟人比剑,不在街上骚扰人,我其它的就无人过问了,所以我又恢复了我的不羁生活。
钱用尽了,我就把我的手表和一部份衣服当押了,又用别的方法借钱,可是在这种经验中,我强烈地感到要放弃这种生活,因为我实在从中得不着快乐,而且又想到如此下去终会有一天悲惨下场;将会连牧师籍也得不到。
但我不知道为得罪神而伤心。
〖我和毕达的友谊〗
有一天,当我在酒馆跟一群狂放的同学胡闹时,我遇见了一个旧同学,毕达,为了他沉静和严肃,我一向很鄙视他。
但现在我却想跟他做朋友,心中想着我一旦有了较好的同伴,我的品行也会自然改良。
岂料毕达这人是灵程上退步的。
当初他在学校的沉静我有理由相信是由于神的灵在他心中运行;现在他离开了主,他极力摆脱神的道,追寻世界的享受,这世界是他以前没有关心的。
我跟他打交道,以为可以藉此走上正当的生活轨迹;而他之所以乐于结交我,他后来告诉我,是以为可以藉此踏入花花世界。
又一次,我的可怜的愚蠢心灵又受了一次欺骗。
然而神有丰盛的慈爱,终于在我梦想不到的经过中,使用他做增益我的工具,增益不只今世,而至永远。
〖一八二五---与友同游〗
八月十八日,我同着几个朋友,离开哈雷,作一次远游。
其它的不必细说了,只须说我们远至瑞士的利歧山。
一日复一日,我们游历了四十三天,大多时候都是步行的。
我可谓心偿所愿了:
我得一睹瑞士风光。
但我依然绝不快乐。
神的恩典,在多次的危险中,保存了我们,要不是祂的大爱,我们会多次遭殃,但我当时看不见祂的恩手,如今看见了。
疾病和散失都是很容易在我们中间发生的,而且,为了我们一则远离乡井,一则一个多余钱也没有,可以使我们十分窘迫。
在这次旅途上,我竟做了犹大:
大家公用的钱是我保管的,而我竟偷窃它。
结果我这次旅行用的钱仅是我的朋友用的三份之二而已。
啊,我真坏透了。
最后,大家连看最美丽的景色也看得厌了;起初,我每天看完了某处地方,在我的无宗教的心灵里,总与荷累斯有同感地说:
「我真的活过了!
」到现在却只想回家去。
九月二十九日,我们抵达哈雷,然后各自回家到假期完了。
为了这次旅行的费用,我要向父亲撒谎,但总算把他瞒过了。
我在家里的三个礼拜中,我决意以后改变我的生活。
又一次,主给我看见人仗自己力量立志许愿所得着的是甚么。
起初几天,我果然不同了;但在假期完了,新同学来了,又得了一点钱,我就又把一切置诸脑后。
那时,哈雷有一千二百六十大学生,当中有九百是读神学的,可以传道,但我相信从中要找九个敬畏神的也找不到。
神要向我施怜悯的时候到底来了。
就在天地创造之先,祂的爱已放在像我这样的罪人身上。
祂的爱使祂差遣祂的爱子为我的罪受刑罚,来完成我千万次破坏了的律法。
现在,虽然我一如往常的不关心祂,祂却差遣圣灵进入我心中。
我没有圣经,而且多年没有读过它了。
我很少到礼拜堂去;但我习惯地每年守主餐两次。
直到一八二五年十一月初,我根本连福音也未听过。
我从没有遇见过一个人告诉我他要仗神的力量依照圣经的话而生活。
总之,我梦想也梦想不到有人会与我真正的不同。
十一月中的一个星期六下午,我跟我的朋友毕达散步后回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通常在星期六晚上到一个其督徒的家参加一个聚会。
在我追问之下,他告诉我他们在这聚会有读圣经,唱赞美诗,祈祷,和读出一篇印出来的讲道讲辞。
我一听到他说的,就彷佛找到了我一生追寻的东西,我立即盼望跟我的朋友去参加这聚会,但他却不愿意带我去:
他知道我是爱热闹的,以为我不喜欢这种聚会。
但他终于也应承来找我一同去。
我得在这里指出毕达在十五岁左右的时候似乎已经晓得了有罪,而且大概对主也有了点认识。
后来他变得冷淡属世,才跟我一起作那充满罪恶的瑞士旅行。
但他回来的时候,心里十分难过,深知自己的罪,就向父亲坦白的吐露了一切;当他还与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个基督内的弟兄,利赫忒。
在他回到大学的时候,这位利赫忒博士写了封信介绍他认识一位信主的商人,发格纳。
那聚会就是在这位弟兄的家举行的。
到晚上我就一同去了。
我还不晓得信徒的礼貌,更不知道他们会为罪人略为关心神的事已经充满喜乐,因此我为了自己的不请而来向他们道歉。
这位亲爱的弟兄给我的和善的回答是我永不会忘记的。
他说:
「你随时可以来啊;我们的门和我们的心都为你打开的。
」我们坐下来唱了首赞美诗。
以后开撒弟兄跪了下来,为我们的聚会恳求祝福;这位开撒后来跟伦敦会有了联络,到了非洲传道,他当时刚住在哈雷。
他跪下来给于我很深的印象:
我以前从没有看见人跪下,自己也未尝跪过下来祈祷。
接着他读了一章圣经和一篇讲道讲词;在普鲁士,没有正式按立的牧师参加是不准许按时开会讲解圣经的。
结尾的时候,我们再唱了一首诗,然后这屋的主人家祈祷。
在他祈祷的时候,我的感觉是:
「我虽然比这人有学识,我祈祷却比不上他哩。
」这整个聚会给了我很深的印象。
我十分快乐;虽然,若是有人问我为甚么快乐,我可不能清楚解释出来。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我对毕达说:
「我们到瑞士的旅途所见的一切,和以前所有享受,比起今晚的经验着实是空虚。
」我记不起回到家时我有没有跪下祈祷;但我很清楚当我卧在床上时,我满有平安和喜乐。
由此可见主可以用很不同的方法开始祂的工作的。
我一点不怀疑,那天晚上,神开始施祂的恩典于我,虽然我也没有伤心,差不多不知不觉间,便得着喜乐。
这一晚就是我生命转变的关头。
第二天和星期一,还有其它一两次,我再到那弟兄的家去,跟他和另一位弟兄读圣经;因为要我等到星期六再来实在是太难耐了。
我的生活变了很多,虽然我还没有把一切罪恶放弃。
我离开了我的坏朋友,再不去逛酒馆;同时说谎的习惯也减少了,虽然此后还有几次讲不忠实的话。
我这样转变的时候,正在替报纸把一部法国小说译成德文,来赚点钱以偿一睹巴黎风光的心愿。
虽然我没有充份的亮光来放弃这件工作,但我总算把游巴黎的计划打消了。
然而主给我许多障碍,不容许我卖这份稿子,最后,我才明白这整件事都是不对的,就决定不去卖它;结果我也能够依守这决定。
稿子终于焚毁了。
虽然我依然有时失败,甚至有犯很明显的罪,但我再不时常生活在罪恶之中,再不硬着心,相反地感到悲痛。
我常读经,祈祷,我爱主里的弟兄,到礼拜堂去是存着正当的动机,而且就算同学笑我,也站在基督的一方面,为神作见证。
我应该在这里顺便指出主以后很奇妙的供给了我的属世需要。
在我改变了不久,有几个美国人,当中有三个是大学教授,为了文艺工作到了哈雷;因为他们不懂德文,托卢克博士就介绍我教他们。
这批美国人也有些是信徒,他们为我给他们的德文课程和替他们写的演讲词厚厚的报酬了我,因此我不只足够,更加有余,由此可见,主为我放弃的少许而丰富的补足给我。
「耶和华的圣民哪,你们当敬畏祂,因敬畏祂的一无所缺。
」《诗篇卅四章九节》
◇他(慕勒)开始阅读有关传道的书,而且热烈盼望自己也做个传教士。
他的父亲花了很多钱在他的教育上,原想到老的时候安乐地在他的牧师府终老,因此对于他的新计划大感不满。
这事以后,心中还念念不忘出去做传教士,而且听从属肉体的思想支配,要把这事速速决定可行不可行,而不静静地,耐心地,带着祈祷等待主的指示,因此我决定了抽抽签来看主的意思。
我且不只私自抽抽签便算,更买了一张彩票;而且在主面前决定:
假如我这彩票赢了,我就当祂的旨意要我做传教士,要不然,就当祂要我留在家中。
结果我的彩票赢了一小项款子,看似我应该去做传教士了。
因此我就向柏林传道公会申请,但不被接受,因为我父亲并不同意。
不久以后我就稍稍明白这赌博式的决定是错的;以后我更加充份明白这错误。
我本应问问自己:
「一个像你那么愚昧的人怎能够做别人的老师呢?
」我虽然重生了,而单独倚赖基督得救赎,但我对福音的最基本真理也未能够清楚地解释哩。
我怎能够教导别人?
我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从多多祷告,查经和圣洁的生活中寻找更多的属灵知识。
其次,论到我要把这事速速决定的缺乏耐心的态度,传道的工作是需要更多的忍耐的,我在那情况中怎能抵受其中种种折磨试炼?
要揣摩神的旨意,我们应常用合乎圣经的方法。
祈祷,神的话,神的灵,应当是一致的。
我们应当藉祈祷不断地接近主,恳求神通过祂的话用圣灵训诲我们。
是的,一定要等祂使用圣灵和通过祂自己的话。
假如我们单为了某些事实是如此如彼,就以为圣灵要我们如此如彼行,而同时祂自己的话明明是反对这种作为的,那我们实是欺骗自己。
这里我应当顺便提到主给我的特别恩典:
从我的属灵生命的开始,神就给与我对属灵之事一种极天真纯朴的态度,因此,我虽然对圣经仍然十分无知,而且不时甚至明显的罪恶也困倒我,但我已经能够把甚至最小的事也在祷告中带到主面前。
我发觉「惟独敬虔,凡事都有益处,因有今生和来生的应许。
」我如今虽然仍很软弱愚昧,但蒙神的恩典,我已经有了热望要帮助他人:
以前一心一意服侍撒但的,如今却要领人归基督。
◇他找到了一个住在哈雷附近一个村里的教师,这教师每天在开矿的工人开始工作前,同他们做一次早祷。
这教师问我愿意不愿意在他的教区内讲道,他告诉我那年老又衰弱的牧师是很乐意得着我帮忙的。
一直到那时为止我还没有讲过道,虽然以前的十五个月内,我本来可以以神学生的资格讲过了;一八二五年的圣诞前,神的怜悯阻止我尝试讲道,(诚然,为了讨好父亲,我在七月间已在信中告诉他我讲过道!
)到圣诞后,我认识了主,就不容许自己讲道,因为我觉得还太过缺少训练。
本来现在同样理由应依然不容许我讲道,但我心中又想,假如我找着一篇属灵的人写的讲章,把它,或者其中的大部份,背诵了,也许我会对教友有益。
假如我是依照圣经来理论这件事,我是应该对自己说:
既然我连写篇讲章的圣经知识也没有足够,这样讲道是不会合乎神的旨意的。
我的亮光和良心都不够使我看见自己是讲台上的骗子;大众都会以为一个讲员讲的,即使不是全部,也有大半是他自己的创作。
我开始把一篇印好的讲章拿来改头换目,然后把它背诵。
这是很吃力的工作。
人自己的作为和选择是不会有真正的喜乐的。
这讲章背诵出来差不多一小时,而我把它准备好却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这差使总算打发了,但一点快乐也得不着。
我背诵这篇道理的时候是一八二六年八月二十七日早上八时,地点是我那做教师的朋友的教区的小礼堂。
十一时我在教区的正式礼拜堂又把同一篇讲章一字不漏地再背诵了一次。
下午还有一次敬拜,我本来不必做甚么的;通常那教师读一篇印好的讲章便算了。
但是我有一种要服侍主的欲望(虽然我不晓得怎样依照圣经去服侍祂),同时我有理由相信这地方还很少讲福音,因此我就决意要在下午再讲一次道。
可是我没有第二篇讲章背诵了啊。
结果我想到读马太福音书第五章,然后尽我所能略加一二语。
我这样去做。
我一开始讲解「虚心的人有福了」那段经文,心中就感到得着很大的帮助;早上的讲道不够简单,弟兄并没有明白,现在他们却聚精会神地听我,而且还明白我所讲的。
我真是满有平安和喜乐,感到这纔是蒙福的工作。
◇经过这次鼓励之后,他常常讲道!
用简单的方法讲。
他在一间孤儿院住了两个月;那孤儿院是哈雷神学教授夫朗克籍赖神的恩典创办的;夫朗克是位虔诚的信徒,他由这两月住在这里得了很深刻长久的印象。
他又从一位属神的牧师托卢克博士的讲道中得益不少。
在大学里又有个学生的聚会,开始时只得六个人,后来增至二十左右。
他们在这些聚会中有祈祷,读经,唱诗,间中一二人会出来作短讲。
照他所说的,他在这些聚会中往往得着新的活力。
至于其它灵修之助,我要提到的是:
我堕入许多青年信徒堕入的罗网---宁愿读宗教书籍而不愿读圣经。
我已经不再像以前的读德文法文的小说来满足属肉的心灵;但我仍未有把万书中最好的一本拿来代替这些小说。
我读的是宗教论文,传教士的记录,讲章,和属神的人的生平。
这种虔诚人的生平比别的事于我较有益处;而且,假如我更小心选择它们,不过份的阅读,又假如它们更鼓励我爱圣经,它们会于我更好了。
我从来未试过经常地读圣经。
十五岁前,我在学校中也会偶然读读它;以后我就把神的宝贵书籍忽略了,直到神在我心内施行恩典的大工时为止,我记得我一章圣经也没有读过,依照圣经的看法,我们应该这样想:
神降低了身价而成为作者,祂的圣灵使用祂的仆人写成了这宝贵的书,内里包含了我应该知的事,和足以使我快乐的知识,而我竟对这本书慒然无知;所以我应当千番万遍的读这本宝贵的书;不只一时,而当一生一世都这样做。
我只读了很少,但已经知道对这圣经几乎一无所知。
我却没有照当做的去做,相反地,由于我对神的话的愚昧,追求明白它的困难,和从中所得的喜乐的微少,我竟到采取散漫的态度读它。
(原来,带着祷告来多读神的话不但使你更明白它,而且还增加你从中得的喜乐。
)这种情形下,我在新生命里的头四年间,我正像许多别的信徒一样,喜欢读不受神灵所感的作品过于真神自己的默示。
结果,我的知识和恩赐都停留在婴儿的阶段中,我的知识没有增加,因为一切「真」的知识都是从神的话凭借神的灵而来的,我既然疏忽了圣经---神的话---我就有四年连我们信仰上的最基本道理也没有真正明白。
由于这样缺乏知识,我就很可怜的不能稳健地行主的道。
真理叫我们得自由《约翰福音书八章卅一、二节》,因为真理叫我们脱离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
神的话证明了这点,众圣徒的经验证明这点,我自己的经验也确实证明这点。
一八二九年的八月,主使我真正接近圣经,我的生活行为就大大的改变了。
虽然此后我仍没有做到我应该可以做到的,但神的恩使我能够生活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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