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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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我家祖籍,邢台县枣园乡白杨沟村,吾父卢登起,1924年10月生人,个子中等,口齿清楚,一生性格豪爽不羁,好友仁义。
老家是一个在山区很常见的有着美丽传说的依山而建的小山村,村中间一条小溪四季清流不断。
沟口村前一条大河绕村而过,河西岸一弯弯芦苇在哗哗的水声中绿浪起伏,南坡上一颗颗、一簇簇的钻天白杨疤疤节节、错落有致,风儿吹过白杨又似一位位老人发出一声声低吟,仿佛在诉说着那遥远的故事。
芦苇掩映下的红色姑姑石与两岸山壁的青色相比,显得更加突兀。
沟通村中小溪两岸的石桥,已看不出原来的石色,石块石缝中冒出的鲜绿与股股、勾勾、条条绿色藤蔓交织在一起,形成绿色的吊挂。
闲憩桥头透过小桥绿挂的蛙声,使你才能感受到桥下的那股灵动。
村中桥头唯一的一座带扇屏的两进四合院,便是吾父的祖居。
祖上耕读传家,四世同堂。
曾祖父卢士清颇具文墨,家中设过五年私塾,边方四村的孩子到家中走读。
祖父辈四人,长祖父卢有德是晚清举子,少时好学直言,且为人忠厚,写一手好字,善读唱诗文。
接祖荫庇佑,有众多学生来投。
于是,长祖父把私塾移往元台磨,以方便周边更多孩子求学。
吾父生性豪爽,在长祖父的引荐下,到附近山寺随僧习武三年。
吾母张姓,名景云,乳名全景,城计头乡前沟近村人;个子高挑,皮肤白皙;少时伴吾舅父大人在吾长祖父的私塾伴读五年。
熟识五经四书,尤长算术,思路清楚,心算快捷,常受到吾长祖父的夸奖。
吾父辈二爷爷卢有明的长子——堂伯父卢登山,早年投身革命,加入共产党,给国家做事。
受堂伯父的影响,父亲12岁就利用人小打柴作掩护,给伯父传递信件。
所幸几次信件都无闪失。
13岁(1936年)经伯父介绍,父亲给当时的浆水区政府传递信件(受浆水区政府领导)。
门前柴垛添了新柴,家里人便知道,父亲的这趟信传递的很顺利,心情特别好,顺便打回柴来。
有时父亲几天不回家,家中便想外边一定有什么事,不能使父亲脱身,祖父便到区里去看看,打听打听,但多数见不到人。
父亲回家偶尔也把外边的事情说给家里人听,劝祖父不要为他操心,年头乱、不平和,少到外边走动。
他言说,有一次,区里有紧急行动,信件需要及时送达。
他连夜出发,几乎是小跑。
走到一条沟边,有一东西绊脚,摔倒后,起身检查信件,仔细辨物,发现一身着长袍的老者,满身是血躺在地上,长烟袋扔在不远处;坡地梢架下露出一妇人头,脸上手上到处是血,血还未成固。
放轻脚步,仔细辨析路径,目能所及,还能看见血渍、尸体。
凭经验感觉,这里的一场屠戮刚刚结束。
腥风吹来,远处传来活物的叫声。
胆颤心惊,磕磕绊绊,天亮时分,信件准时送达。
祖父性情温良,不待父亲说完,便口中念念有词,合手端坐,感谢天地保佑儿子平安。
父亲在区里工作,战事也常有。
父亲持枪与机关同志或地方部队共同作战也是常事。
当时邢台县大石头庄村驻有日军,筑有炮楼,是日军的一个据点。
日军常常骚扰乡里,到村里派捐摊赋、劳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为打击鬼子的嚣张气焰,浆水区政府决定配合地方野战部队,给予敌人重拳打击,拔除其据点。
当日出发,夜晚行动。
战斗中,父亲与邢台县大桃花籍战士杨秀森编在一个战斗小组(杨秀森在以后的战斗中牺牲,被授予烈士称号),负责正面打击。
选好位置战斗打响。
父亲的这个战斗小组凭经验、年龄、地势和枪法的优势,是整个战斗中杀伤力最强的一支。
战斗结束后,整合人员,战友互道问候,得知,战士杨秀森的家就在距石头庄三里之遥、一河之隔的大桃花村。
这份生死友谊、战士情谊,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一代,两家后人相遇,便多了许多关心与问候。
在父亲的那个动乱年代里,生活贫困无依,粮食奇缺,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家家都有要饭的,饿死人的事时有发生。
经历那个年代,父亲把粮食看得非常重要,吃土豆、红薯时皮都舍不得剥下。
记得父亲给我们说过这样一件事——那是一个早秋的上午,父亲送信途径一村,在离村不太远的一面山坡前,有一妇人端坐路边,手里不停地捋着一块小布条,望人的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无奈。
父亲对路途周边的环境十分熟悉,哪座坡上有几棵酸枣树、柿树、果树等,他都心中有数。
糊口量不足,家里有老有小,免不得节省一点吃的,回家的时候留给家里人,自己在路上找点野菜野果充饥。
父亲走上山坡的一颗下落老酸枣树下,路边的妇人也缓缓走上山坡。
不料,父亲在枣树下发现一个裹着旧衣服的小男孩,孩子看似八九个月大,孩子身上用石板压着,孩子已无力呻吟,父亲见状,过去轻轻移开石板,抱起孩子,路边妇人也来到父亲身边。
原来妇人家中无粮度日,孩子又小,无奶水养活。
妇人说,把孩子用石板压住,几次被孩子的哭声叫回,这已是第三次了,孩子也无力哭叫了。
她在等着孩子没一点声息时,,把孩子埋掉。
父亲掏出两天省下的四个玉米面饼子,送给妇人,嘱咐妇人咬牙度日。
当父亲走出一里后,又不放心,返回坡前,四处寻找,见到妇人后,掏出在怀里揣了半年之久的仅有的两块钱送给妇人。
前方战事吃紧,堂伯父应征入伍。
堂伯父在战场上作战英勇,屡立战功。
部队上有喜报送回,伯父荣升排长。
父亲也由一个毛头少年,长成一个年轻的老信使。
在随后的几年里,多次投奔伯父,都被伯父以家中老人需要照顾的情由劝回。
1945年伯父在一场战斗中不幸牺牲,家中得知消息,在去接伯父遗体的路上,更坚定了父亲从军报国的信念。
没有回家,再次向区领导提出申请,1945年,父亲走上了从军报国之路,成为一名真正的中国国民革命军战士。
有战争就有流血和牺牲,战场上划皮落花、磕磕碰碰更是常事。
父亲的战友们在一起有一句顺口溜说“擦伤破皮,不算回事”。
这真的要和在战场上牺牲的烈士相比,这些小伤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
父亲对肩部腿部的伤痕很少向我们提起(父亲右肩部、左腿部都有弹伤,每逢阴雨,腿部疼痛尤甚)。
战斗中,父亲不失伯父的作战风格,机智有胆量,在战友中口碑很高。
有几次虎口脱险,并率战友安全突围完成任务(此事由父亲战友李泰山、关景山口述得知)。
父亲在战斗中的灵活机智、勇敢的表现,多次受到部队领导的表扬,更是受到所在团首长曹更修团长的肯定与信任。
曹更修团长赠与父亲的手书可见一斑,他这样写道——“努力生产当英雄,遵守法令做模范。
准备力量,保卫和平,闻号令率众再战。
”
1946年父亲复员退役(这时父亲24岁,大哥1岁)与同时退役战友李泰山、关景山、张玉珍、李成凤、李德生、王万明等十几人分配到邢台县崔路村,名为协助地方政府开展村里的土地改革工作,更多的实则为顺利、和平解放邢台城(邢台县城为国民政府占据)作预备力量。
像父亲这种特殊身份的退役军人、待命群体,各村都有潜伏,与父亲常联系的东先贤村就有十几个。
(别村人数不详)当时如果不能和平过渡接手邢台城,父亲这些人便是解放邢台城招至即到、来之能战的有生力量。
在此期间,父亲不负使命,不忘领导嘱托,在地方积极开展工作(区里安排父亲负责村里的民兵组织工作),积极发展农村青年骨干力量。
并亲行秘密把村中青年骨干姚如让、刘书源、姚文胜送往抗大军校学习。
父亲扎实有力的工作与学员在校表现,受到了当时区领导区长申万江同志的一致好评。
区里的表彰大会与父亲胸前的红花让周边四村知道了父亲的名字。
1946年,领导组织军人南下,父亲积极协调征集工作,报名南下,领导考虑地方稳定工作的需要,南下战士的家属需要安抚照料,未能成行。
父亲也常为没有与战友同行而深感遗憾。
父亲对自己的工作认真负责,这体现在平日他对南下军属的安抚上,尤为突出,平日战友通信互道平安;抗属有困难,父亲帮助解决,农忙帮助抗属干农活,父亲从不惜力。
逢年过节父亲带上我们给抗属爷爷奶奶拜年,这就是更让人温暖的一件事了。
这份友情到亲情的质变,让父亲在村里的工作更是如鱼得水,多了许多温馨。
多年后,姚如让叔叔回乡探亲,看望乡亲时,拉着父亲的手告诉父亲,他现任昆明军区副司令员之职,他感谢党的培养,是党和国家给了他荣誉,是父亲给他提供了积极上进机会,他要为村里的建设出力。
经过姚如让叔叔在部队的多方努力与协调下,1973年村委党支部书记王庆典同志委派二哥等人从新乡提回一辆崭新的20拖拉机。
这给村里的生产提供了莫大的帮助,乡亲们很感谢姚如让叔叔,夸他不忘老家乡亲。
在与战友来往的信件中,父亲得知,刘书源叔叔后任邢台县广播电台担任台长一职;姚文胜叔叔也在部队任职,后转业到地方工作,在我国石油领域颇有建树。
父亲为自己的工作引以自豪,也为有这样的战友而骄傲。
新中国刚刚成立,万废待兴。
当时父亲在村里担任贫协主席一职。
那时地方村里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就绪。
1956年春的一个傍晚,父亲接到领导指示,在皇台底村与崔路村的交界区域,有捡废铁的农民,捡回家中一枚未爆炸的炮弹。
父亲深知这些隐患意味着什么,强烈的责任意识与使命感让他没有迟疑,临时组织有经验的战友组成排弹小组,到指定区域排查。
通过调查村民,落实具体地点,再安排人员排除。
经过几个日夜,排弹工作完成。
母亲询问回来的同志,怎未见父亲回家,原来在排除其中一枚炸弹时发生爆炸,父亲就在最前沿,伤得很重。
脸上的弹片划痕,一直到暮年病逝。
父亲人性单纯,一生爱憎分明,讲原则,有定性。
村里的生产有单干、互助组,到入社、人民公社成立,再到历次运动,父亲都走在最前列。
在村里起着中流砥柱、积极向上的促进作用。
农村工作复杂,父亲做事以实事求是为准则,力求心安理得,用他老人家的话就是“不狂妄,睡稳当,吃饭香”(这也是他老人家留给我们兄妹的持家法宝)。
有些特定场合,他的话至关重要,于是父亲也成为村里人心中所关注的人物。
直言实话实说,泾渭分明、打开门办事、大嗓门说话,是他老人家的一贯做事风格。
跟他相近的人有时劝他,少说实话,做老好人,不得罪人。
父亲则持以反对态度,不屑一顾的直言其人,“老好人根本不是好人”。
在父亲眼里,姑息错误,让集体、老实人吃亏,他老人家是万万不能做的。
父亲这里说不通,劝不动,也有找母亲说好话的,母亲劝父亲村里的事少说为佳,遇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亲则呈不高兴状,告诉母亲,不要掺和村里的事,少与人闲话,更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
也有人直言父亲“傻”、“直不愣登”、“说话欠委婉”。
可父亲笑着说,“好心多点,孬心思没有也罢”。
那个年代锻造了他们,这一代人直言、不掺假、执着、认真,是那个时代给他们留下的独特印记。
但在今天开来,父亲的做法是经得起历史的推敲,是合乎社会大众主流意识的。
1957年县里在马厂口建厂,父亲抽调到马厂口工作。
两年后,县水泥厂在百虎成立,父亲由厂里推荐到水泥厂工作,负责厂里的后勤工作。
1962年、1963年是父亲,也是我们一家最暗淡的时光,我母亲胃病严重,常年吃药,不能下地干重活。
当时七岁的儿子换脑膜炎,又无钱医治。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日子里,父亲痛失爱子,情绪很低落,辞去厂里的工作,回家照顾家小。
以后的日子里父亲一直在家务农,岁月的磨蚀已把父亲琢磨成一个真正的庄稼汉,一个种地的行家里手。
父亲干活很麻利,对种地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善养殖,庄户人家评价这样的人叫“干家”。
其实,孩子小,接手来得晚,母亲有病,他一个人支撑家,没有帮手,他老人家要付出几倍于别人的努力,才能保证家里的正常运转,才不至于断顿。
这也是时光逼出来的所谓“干家”。
一年中农事最棘手的莫过于争秋夺麦和夏日中锄小苗。
秋麦天有庄稼熟迟熟早的时间缓冲能打打对对。
夏日锄小苗则不然,抢墒雨,家家户户都忙着种;再过几天齐家上阵锄小苗。
父亲干地里的活很出活,别人一天锄二分地,父亲则是他们的两倍。
别人早起趁凉快干,天一热便回,父亲则是越热越干,连锄带埋。
父亲锄过的地有许多小土堆,上边是锄过的松土,下边是掩埋住的小草。
父亲常教导我们说:
“地里的活勤琢磨,自己的事早安排,该搭晌就搭晌。
夏日雨水多,有时锄着锄着就下雨了,一天白干,锄下的草又返活了。
往往是边锄边往外捡草。
这样无形中又多了一道工序,费时费工。
”家里人手少,荒地的很有可能。
在遍地是草,草苗一家亲的地里锄苗,就是锄出来,苗也返的迟,误了最佳生长期,也赶不上及时打理出来的地块产量高。
父亲说晌午干一会顶干大半天。
天热、地干草一锄就蔫了。
锄一锄算一锄,早锄三天顶上粪,农业地没诀窍,抓住农时,肯下腰吃苦,就是别人眼中的“干家”。
哥哥从小跟父亲打下手,耳濡目染,对地里的活更是精通,算是第二版的农民“干家”。
1976年,父亲的战友李泰山伯父(祖籍邢台县内阳村),在其南下时与父亲分手。
30年后回邢台干休所养病。
几经周折联系到我父亲,再续兄弟情,战友谊,以后多次到家中小住。
再后,索性向乡村干部申请迁回崔路村和我家住在一院。
父亲60岁左右,身体已不在硬朗,旧伤未好,又添新疾(风湿痛)。
一旦他沉默独处时,便是他老人家身体不舒服了,我们兄妹都不敢大声说话。
最厉害的一次,父亲旧伤复发,一直腿疼,我们联系到附近村里有一电疗机器。
我们每天用小车推父亲去做二十分钟电疗,一边电疗,一边听我们给他读旧日的报纸——这是他治疗过程中最为享受的时光。
这样一月有余,父亲的腿部疼痛仍不见好转,我们便送父亲去退休军人康复中心治疗,母亲守护身旁。
我们每次到医院看望,父亲总是一脸微笑,本不善表达的他,语言比以往更少了。
我们兄妹读得出父亲的无奈与孤独。
他老人家向往和我们一起的田园生活。
家里活忙的时候,母亲便回家料理。
父亲也惦记家里的活计,有一次竟然徒步回家。
我们干活回家,发现他老人家已坐在院里,早已扎开煤火,腾开一锅热水。
母亲说边做饭边数落“路这么远,身体不好,走没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父亲只是不介意的笑了笑。
我们也常问父亲,“医院里吃得好,住得舒服,治疗也跟得上,您老为什么往家里跑,让护士着急,我们担心呢?
”母亲告诉我们,你们父亲说,“医院里经常有病友约他出去或打招呼,所以在医院里少了份安静,少了一份独处的机会。
还没有坐稳当,工作人员便来了,多了许多他认为不该来的问候。
”
慢慢的我们觉出了父亲的更大的变化——语言少了,结巴了,吐字也没有以往的清晰了。
几年里,父亲从医院到家里,这样的反复,面容老了许多。
有几次医院告知我的父亲又多了一样病痛。
我们兄妹时常为父亲的病痛担心。
身体好的时候,父亲闲不住,叮嘱二哥给他老人家买回两只羊来放,二哥也依着他,权当锻炼身体。
有了活干,父亲的病似乎好了许多。
可一旦身体不适,给羊割草就成了我们的事。
在我们无理由的一次次声讨声中,父亲又多了一份牵挂——“羊还等着我放嘞,我得赶紧起来。
”身体稍有好转,父亲便领着羊出门去放。
田间、地头、场边、小路旁,时不时有一个穿中式黑色衣服的老头坐在那里,身边两三只羊。
傍晚时分,羊在前,人在后,走在村口的小路上。
夕阳下,老人、羊成为我母亲眼里唯一的风景。
俗话说,吵吵闹闹是夫妻,年轻时父母没少吵架。
人到晚年,父母更多地是相互搀扶、相互包容。
父母之间没有太多的言语,简单的一个手势、眼神,对方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们渐渐长大,父母在我们眼中,在为家的操劳中,身体少了以往的硬朗与挺拔,头上多了丝丝花发,脸上也少了昔日的爽朗豁达,多了份岁月的沉淀与厚重。
父亲走了,他老人家亲历亲手砸碎了一个旧世界,与战友共同迎来新中国的一轮红日。
我想所有爱国、爱家的人们都不会忘记他们。
让我们记住他们的故事吧,记住他们的名字,让他们老人家这一代人的故事温暖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们感恩天地,感恩父母的养育。
我们思念您们,我们远在天堂的父母安好。
父亲:
卢登起,患心脏病,病逝于1989年阴历3月,享年66岁。
母亲:
张景云,生于1922年3月,1992年始觉身体不适,入住地区医院治疗,1993年9月病逝。
堂伯父:
卢登山(1921——1945)个子高挑,魁梧有力,1983年17岁时参军,1945年在河南省安阳自卫战中壮烈牺牲,时年24岁,任国民革命军18旅53团1营1连1排排长。
父亲战友:
杨秀森,个字中等偏高,声音洪亮,惯使长枪,邢台县南石门镇大桃花村人,1937年参军,1947年在涉县陶城作战时光荣牺牲,时年25岁。
卢秀英
于2015年3月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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