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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信息的主观性与客观性
论信息的主观性与客观性
王知津戴玮洁
(南开大学商学院信息资源管理系,天津300071)
[摘要]仅仅把信息理解为客观的或者主观的都有失偏颇,信息兼有此两种属性。
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信息的另一种属性,即情报性。
情报是在人与人之间传递过程中经过提炼的、有目的的、有用的信息,它是具有及时性和针对性的知识,也具有对抗性和隐秘性。
信息的情报性既体现了信息的客观性,又体现了信息的主观性,这也是信息的最本质属性。
我们之所以需要信息,是因为信息中包含了我们所需要的情报,因此,信息的情报性是信息能够帮助我们和我们需要信息的根本原因。
[关键词]信息主观性客观性情报
[分类号]G250
随着社会的不断变化和发展,信息已经成为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信息社会,信息的作用和重要程度是不容小觑的。
小到个人的衣食住行,大到社会和国家的发展规划,无一不与信息密切相关。
但是,信息究竟是什么?
我们为什么要去收集信息?
我们应该以怎样的方式来理解信息?
我们所获得的信息是其本身客观地呈现还是人们对其主观地解读。
如此等等,人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有些学者认为,信息的含义与其所处的环境和语境无关,信息只反映其本质的且客观的含义;但也有些学者认为,信息应该是情境的、带有主观色彩的。
充分认识信息的主观性和客观性对于我们正确了解和运用信息是非常有帮助的。
笔者先从信息的起源开始,再根据信息的时代特点和作用来解释信息的含义,然后就这两种关于信息的基本观点进行讨论和分析,最后综合这两种观点得出相应结论。
1信息的概念
1.1信息的起源
关于信息的起源,目前主要有两种说法:
一是认为从人类诞生之日就有了信息[1],二是认为信息早在宇宙起源之日就已经存在[2]。
我们认为,这两种说法都各有道理,一种是将人类本身作为信息的主体,另一种是以宇宙自然作为信息的主体,我们比较倾向于第二种观点。
“早在人类产生之前,宇宙中的射电源就不断地向宇宙空间发射电波,这种射电波就是射电源存在的信息[2]。
”信息的源头应该追溯到宇宙的源头,因为万事万物都无时无刻不在向外界传递着信息:
天上的云卷云舒,地上的花开花落,预示着阴晴雨雪和四季更替,只不过在宇宙洪荒的时代,还没有生物能够注意到这一点。
然而,随着人类的出现和不断的进步,信息的概念开始被人类意识到,并在人类不断探索和实践中逐渐形成。
人类逐渐能够从这种自然变化中感受到信息的传递,从而将信息引入到人与人的交流之中。
为了将信息更好地表达和传递出去,人类发明了一些基本的动作。
随着想要表达的信息越来越复杂,简单的动作或者古老的结绳记事已经不足以记录信息,语言就应运而生了[2]。
后来,随着科技水平的进步,第二和第三次工业革命为人类的信息交流带来了突破性进展,信息交流借助电的出现可以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阻隔。
在进入互联网时代之后,信息的搜寻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简便。
总之,人类的交流与发展离不开信息的传递和获取,语言、文字乃至于后来科技革命的出现,都是人类为了更好地挖掘和获取信息的手段。
1.2国内对信息的定义
对信息的定义会因每个人所处的工作领域的差异而有所不同,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向我们反映了信息含义的多元化。
据查,国内“信息”一词最早出现在唐朝诗人李中的“梦断美人沉信息,目穿长路倚楼台”的诗句中,此时的信息就是消息、讯息,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甚至现代,人们还认为信息和消息常常是划等号的[3]。
但是,消息其实并不能等于信息,消息是信息的载体,消息包含着信息。
相比于信息,消息的要求往往更为复杂,消息讲究真实、及时、简练,而信息并不需要。
比如一篇古老的文献,我们会认为这是信息而不是消息。
直到当代,信息都难免与消息归为同义词,例如,《现代汉语词典》对信息的第一条释义就是音信、消息[4]。
当信息论产生之后,国内学者对信息的认识逐渐准确和深入。
《现代汉语词典》将信息定义为:
信息论中指用符号传送的报道,报道的内容是接收信息者预先不知道的。
在此基础上,还有了信息就是知识,信息就是资料,信息就是数据等不同说法[5]。
国内从专业角度的经典定义即从本体论和认识论两个层面来定义信息。
本体论将信息定义为“事物存在的方式和运动状态的表现形式”,而认识论强调主体对信息的感知,也就是“主体所感知或表述的事物存在方式和运动形式”[6]。
认识论层次的信息不仅要考虑形式上的语法信息,也要考虑其中内容的语义信息和其中效用因素的语用信息。
1.3国外对信息的定义
国外对信息的定义最早出现在1928年哈特莱发表的题为《信息传输》的论文中,他将信息解释为选择通信符号的方式。
由于信息最早是在通信领域加以研究的,而通信科学研究的是信息的传送,所以哈特莱先将消息与信息两个概念区分开:
消息是具体的,信息是抽象的,从通信的角度定义信息[7]。
1948年,信息论创始人香农提出了对信息测度的概念和计算信息量的公式。
他将信息定义为能使信息的不确定性减少的东西[8]。
布里渊指出:
信息就是负熵。
熵在传播学中是表示一种情境的不确定性和无组织性[9]。
近代控制论的创始人维纳认为:
信息就是信息,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要将信息与物质和能量充分区别开。
“信息就是我们在适应外部世界,并把这种适应反作用于外部世界的过程,同外部世界进行交换的内容的名称。
”“完全可以将消息所包含的信息解释为负熵[10]。
”
上述观点基本都认为信息是用来减少不确定性的东西。
香农只是说信息可以减少随机不确定性,并没有说明信息到底是什么,维纳也没有指出信息与物质和能量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可见,以上几种观点都没有给出信息的最本质定义,因此还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
1.4信息与生活的联系
为什么要研究信息?
这是因为人类对信息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
信息与生活是息息相关的,伴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信息应用领域的扩大,信息越来越被人们所重视。
在意识到信息对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巨大作用之后,信息产业也作为一个新兴的产业部门应运而生。
而信息化掀起的信息浪潮,也使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和开发信息资源成为企业和国家的首选之策而被广泛应用于当今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如社会信息化、企业信息化、产业信息化、经济信息化等。
我们正处在一个信息化的社会,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的发展都离不开对信息的获取和利用:
天气预报所反映的天气情况是信息,马路上的公交站牌和商业广告是信息,人与人的交流无论是语言文字还是动作也都是信息……因此充分认识和理解信息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生活、工作和学习。
不仅如此,信息已经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资源被广泛利用,学习科学的信息资源管理方法有助于最大限度地实现信息的效用价值,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2关于信息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争论
2.1关于信息的两种基本观点
通过信息的本体论和认识论层次上的定义可以发现,认识论更加强调主体对于信息的感知。
也就是说,认识论层次上的信息比较重视人主观上对于信息的理解和感受。
那么,信息究竟是什么呢?
是事物存在的方式和运动的表现形式,还是主体所感知的事物存在的方式和运动的表现形式呢?
关于信息有两种基本观点,即信息是客观的或者信息是主观的。
信息是客观的说法基本上可以归纳为:
信息产生于自然界和人类的实践活动,信息表现的是物质的存在方式和运动状态,正是因为物质的客观性,所以信息具有客观物质性[11]。
即使人们基于各自的学科领域和知识背景对信息的解读不一,但不能由此而否定信息来源和内容的客观性,就如物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一样,信息的客观性也不以人们接收信息时的思想为转移[12]。
相反,信息是主观的说法认为:
只有当信息接收者接收到信息时,信息才能产生意义。
信息是由数据组成的,所以不同的人对数据的不同解读会影响到信息的呈现。
支持这一说法的主要观点可以归纳为:
首先,在理解信息时,不同的接收者对于信息都会以自己的方式来分析和解读,对信息的解读又离不开接收者的目的,所以接收者对信息的主观印象又是不可忽视的。
其次,发出信息者也会以自己的想法决定信息的内容、信息的接收对象、传递信息的方式、传递信息的目的等,所以,对信息的理解和运用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于认知主体[13]。
这些也都是信息主观性的体现。
2.2信息是客观的
EdwinPaker、MarciaBates等人都坚持信息是客观的。
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MarciaBates,她认为:
“我们可以把信息当作一种在宇宙中客观存在的现象。
”“是一种有影响力的影响力。
”她把信息定义为一种客观的现象,“信息是一种岩石、地球、植株、动物或大脑等的组成形式,信息亦是我演讲中的能量——它使空气流动——的组成形式。
的确,在宇宙中唯一不包含信息的东西是完全的平均信息量;只有它是无形式的[14]”。
在她的观点中,任何差异都是信息。
信息是纯粹客观的,信息与获取者无关,与情境无关。
她虽然认为当某件事情能够提供有用的东西时它就是信息,但她并没有考虑这种“能提供有用的东西”是如何获取的,也没有考虑将信息作为一种客观现象与计算机科学、信息科学、图书馆学等学科相联系时如何提供理论依据,这些都是MarciaBates观点的缺陷。
2.3某些信息是主观的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学者都赞同Bates信息是客观的这一观点,有的学者曾提出过质疑。
他们认为:
信息是主观的、情境化的。
支持这一观点的学者有BirgerHjorland、Spang-Hanssen等,他们坚持“信息对某人某物或某一观点发挥其影响力,但是在某一情形下对于某人来说是信息的东西并不一定在另一种情形下或者对于另一个人仍然是信息[15]”。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句话,BirgerHjorland给出了一个例子:
一块田里的石头包含的信息在不同的情境下对不同的人是不一样的,而要系统地找出可以对应所有人的信息是不可能的,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教育背景,在不同的社会阶层中担任的角色也是不同的[16]。
田里的石头对于地理学家来说是一种信息,对于考古学家来说又是另一种信息,也就是说,不同领域的研究者看待同样一件事物所传递出的信息的态度是基于其受教育背景及信息传递时的具体情境而形成的,是带有主观色彩的。
2.4分析与讨论
Bates将信息看作是“有影响力的影响力”,但是她并没有考虑这种影响力可以对什么产生影响力?
如果产生影响力的客体不存在,那么这种影响力也是没有意义的。
忽视了信息的主动性,这种影响力就好像是隐藏在信息内部无法释放一样,不能对外界发生作用和产生影响。
在这里,MarciaBates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来论证她的观点:
在聚会上,我的朋友对我招手,在众多文化当中,招手的意思是“过来”,我把这个朋友的手势理解为叫我过去的信号,于是我回应了呼唤[14]。
但是,这个动作实际上由两个部分组成,一部分是招手,这是其中客观的一部分,而明白和理解招手是“过来”的意思的这一部分是人的主观行为。
在Bates的文化中,招手具有过来的意思,但这并不能说明“招手即过来”是一种客观现象,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基于跟Bates相同的教育背景和情境来看待这个动作的。
因此,“招手即过来”包含着客观的“招手”和主观的、情境的“过来”这两层含义。
因此,单纯地将信息看成是完全主观的或者完全客观的都不完全正确。
仍以BirgerHjorland的田里的石头为例:
田里的石头在不同领域的学者眼中包含了不同的信息,地理学家可能通过石头判断岩层,考古学家可能通过石头推测年代,然而,他们都是根据什么来做出这样的判断和推测呢?
也许是石头风化的程度,也许是石头的纹理形状等这些客观存在着的信息。
地理学家也许由此而得出这是火山岩的结论,但这些信息并不是石头的纹理形状直接反映出的,而是地理学家根据石头的客观可见的纹理形状和主观的不可见的大脑中的知识共同得出的结论。
试想,如果看见石头的不是地理学家,他不具备地理知识,或者地理学家没有看见石头,那么“石头是火山岩”这样的信息将既不能被客体反映出来,也不能被主体感知到。
同样,考古学家对石头年代的推测也是在其风化的程度上,再加上历史知识才能做出来。
3信息具有情报性
3.1情报与信息
3.1.1情报的含义
情报这一概念在我国最早应用于军事领域,此时的情报是狭义上的情报,通常泛指敌情。
然而,现今的情报早已脱离了狭义的军事领域,走入人们的工作和生活,并且与信息、知识等概念紧密地联系起来。
随着知识经济在市场经济中的地位不断提升,现代意义上的情报已经更广泛地被理解为包括政治情报、经济情报、科技情报、军事情报等多角度的情报[17],而其中工商竞争情报的概念更是方兴未艾。
然而,如果站在情报学的专业领域来看,无论是早期的将情报局限于军事情报的观点,还是现在将情报普遍为工商竞争情报的观点,都是不全面的。
如上所述,对情报的定义离不开与信息、知识等概念的比较,又因为情报本身具有的知识性、传递性、效用性等特点[18],所以,情报常常会被解释为:
被人们利用的信息、被传递的知识等等类似的概念。
人们收集情报的目的通常是为了更好地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
所以,笔者认为,情报的比较恰当的定义是:
情报是在特定时间、特定状态下对特定的人提供的有用的知识[19]。
3.1.2信息情境下如何定义情报
正是由于对情报概念的定义离不开信息的概念,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情报和信息都是在向外界传递知识,因此现在往往容易认为情报就等同于信息,而将二者的意义混淆。
实际上,二者之间还存在着很大差别。
那么如何在既有信息的情况下对情报进行定义?
这就需要在充分考虑到二者的区别和联系之后,才能对情报的定义加深理解。
3.1.3情报与信息的联系
加拿大学者认为,信息与情报的相同点在于它们输入、处理和输出的都是原始数据[20]。
有文献报道,二战时期就有图书馆的信息中心向情报局提供情报的例子[20]。
信息与情报都是向外界传递消息。
信息可以看作是一个包含着情报的比较笼统的概念,在不被人需要的时候,信息只能客观地体现着(主体所感知的)事物的存在方式和运动的表现形式,一旦信息中所包含的某一部分信息被特定的人认为在特定环境下是有帮助的,那么这一部分信息就可以称之为情报。
信息是一种数据的集合,而情报是在数据集合的基础上提炼出对特定目的有用的信息,是激活了的、具有及时性和针对性的知识,是需要运用科学方法进行分析、判断和综合的,所以不断改进的信息搜集技术和分析方法无疑是在为情报的形成打下基础。
3.1.4情报与信息的区别
正如上文所说,信息产生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宇宙的起源,自然界的一点一滴都可以称之为信息。
比如,花开了是在向我们传递春天到了的信息,但我们不会说花开了是在向我们传递春天的情报,因为情报一定是由人来加工整理并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
这就是说,情报与信息的应用范围不同。
情报始于军事领域,现在广泛应用于企业间的竞争,一提到传递和收集情报,我们也难免会与军事情报或者商业间谍联系起来。
然而,当我们与朋友聊天、老师给同学讲课等同样是在传递信息的情况下,我们都不会认为这是在传递情报。
这是由于情报相对于信息来说更具有对抗性和隐秘性。
当情报在两个主体间传递时,这两个主体通常是对立的并且具有竞争关系的,所以情报不可能像信息一样具有开放性和共享性[21]。
由于情报是在特定时间、特定状态下对特定的人提供的有用的知识,也就是一种被“激活”的知识[22](在这里,姑且先将知识与信息之间的边界看得模糊一些),因此,只有在特定条件下被特定的人需求和使用的信息才可以称之为情报。
仍以田里的石头为例,这块石头上反映出的对于地理学家来说是情报的信息,对于考古学家来讲,就不能算是情报,充其量称为信息。
相对而言,信息是一个范围比较广泛的概念,而情报则是隐藏在信息中的比较有针对性的概念。
判断一条信息是不是情报应该看这条信息是否在特定环境下对人有所帮助,是不是人们为了某种特定目的而去专门收集的信息。
3.2信息如何体现情报性
首先,人们获取信息的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情报就是帮助人们解决问题的信息。
我们可以设想出一个为了完成毕业论文而查找资料的过程:
为了解决完成毕业论文这个问题,我们可能需要在图书馆、数据库、互联网等可以提供资料的地方搜索信息。
但是,无论是图书馆、数据库还是互联网,这三者所包含的信息量都浩如烟海,隐藏在其中的真正对写毕业论文有帮助的却凤毛麟角,所以我们才需要搜集大量的信息,以便从中获取足够的情报,而这也恰恰是情报的基本属性——传递性的具体体现。
如果不经过搜索和传递,情报就无法由静态变成动态,也就无法为人们所用。
所以笔者认为,人类之所以要获取信息,就是因为信息具有情报性,信息中包含着人类所需的情报,虽然它本身未必就是情报。
其次,一条信息中真正需要的部分是要由人们根据自己的需求来提炼的,而提炼的过程就是筛选情报的过程。
情报与信息最主要的一个区别就是信息可以任意地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存在,而情报却一定要经过加工并只能在人类社会中传递[23]。
正是由于不是所有的信息都是我们所需要的情报,所以我们才需要在海量的信息中进行筛选。
人们首先要根据自己的需求来选择真正有用的信息,然后要从众多的信息中分辨出真伪、优劣、新旧、表里、主次,这一过程实际上就是情报的加工过程,也是从信息的静态存在向情报的动态活用的转变。
第三,不同的信息在不同的环境及语境下会表达不同的含义。
因此,信息的含义要根据语境来进行分析,这实际上就是情报分析的过程。
这一情报分析过程就像上文提到的田里的石头一样,需要不同的人根据自己的社会背景和受教育程度,再依据当时的情境做出分析。
这一过程实际上是对信息、对情报的针对性和目的性的具体体现,如果不能有针对性、有目的地解读信息,那么信息所反映的只能是其最表层也最普遍的意义,这是不能为人们解决特定问题提供帮助的。
第四,人们将从信息中提取出来的情报用于解决生产、生活中遇到的问题,这就是对情报的利用过程。
由于实用性是情报的基本属性之一,所以最终只有可以帮助人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情报才能真正发挥其效用。
泛泛的信息不一定都是有用的,但经过提炼加工的情报则一定是有价值的[24]。
情报的价值就体现在实用性上,如果情报失去实用性,那么也就失去了人们搜集和分析它的意义,它也就变得与普通的信息一般无二,因此,利用情报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信息对情报实用性的表现。
综上所述,信息不仅具有情报性,情报性也是信息有用于人们的最本质的属性。
情报的基本属性如传递性、知识性、实用性、针对性等都可以从信息上得以体现。
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
信息具有情报的基本属性,而正是这些属性使得信息中包含着在特定条件下对特定的人有帮助的东西,人们才会收集信息。
而当信息不再具有情报性时,也就是说,当它无法再为特定的人提供所需要的知识时,那么,即使信息中所包含的信息量再多,人们也不会去收集信息。
所以,信息的情报性是信息能够帮助人们、人们需要信息的根本原因。
4结语
经过笔者对信息主观性与客观性的分析以及对信息特性的进一步探讨,认识信息的特性,不能单纯地只认为信息是主观的或者是客观的,一定要结合情境和学科背景进行全面理解。
在此基础上,笔者认为,信息还是具有情报性的,因为我们可以把情报看成一种需要被人们提炼、加工、活用的特殊的信息而被人们搜集的。
因此,想要准确地解读一条信息,就需要人们在有一定知识背景的前提下,了解这一信息在客观上最普遍的概念和从中提取到的最能解决问题的、最具有针对性的内容。
同时还应认识到,我们搜索信息的目的是为了信息中所包含的情报,因此,要避免在收集信息的过程中被冗余、杂乱的信息所干扰。
总之,我们在收集信息时,一定要能准确地从大量的信息中提取到所需要的情报,避免不必要的信息干扰;而在分析信息时,必须同时考虑其主观性、客观性和情境性,以确保能够领会到信息在特定条件下所传递出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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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津男,1947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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