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时期乌兰关县位置考辨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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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武帝西巡陇右,曾抵达会州境内的黄河之滨,并在这里设置了乌兰关和乌兰县,关、县并置于一地。
此即《元和郡县图志》卷4会州乌兰县条所言:
“周武帝西巡于此,置乌兰关,又置县,在会宁关东南四里”,注文云“东南至州一百四十里”[1],是知乌兰县、关位于会州州治西北方向140里处,在会宁关东南4里。
乌兰关与会宁关相距极近,此地布设两关,说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丝路北道东西交通及其与黄河的交叉点,以及防遏南北民族入侵的军事要冲。
关于乌兰关、县的具体位置,明清以来众说纷纭,歧异颇多。
兹在史籍考辨与实地踏查的基础上,运用史籍、墓志、古城?
z址及其出土文物、敦煌文书等诸种资料,来考证乌兰关、县的位置,希望能够澄清迷雾,还历史之本来面貌,为研究丝路北道交通、黄河古渡与甘肃地方史略尽绵薄之力。
一乌兰关、县的地望诸说及其评判
唐宋时期的地理志书对乌兰关、县的位置,只是记录了它们到会州及邻近诸州,以及县、关之间的距离与方位,但未说位于黄河的哪岸、距离黄河之远近。
到了明清时期,一些地理志书有了明确的定位,如《读史方舆纪要》卷62《陕西十一》有以下诸条记载到乌兰城、山、关、桥:
祖厉城:
……○乌兰城,在卫南百十里。
汉祖厉县地,后周置乌兰关于此,唐武德(618―626)末置乌兰县,属会州,后没于吐蕃,县废。
乌兰山:
卫南百二十里。
上有关,唐置乌兰县,以此山名。
会宁关:
……○乌兰关,在卫南乌兰山上。
《唐志》乌兰县西南有乌兰关,是也。
乌兰桥:
在卫西南百里。
《唐志》:
“在乌兰关外黄河上。
”其地亦名乌兰津。
[2]
《嘉庆重修一统志》记载兰州府有乌兰故城,下注:
在靖远西南,唐置,属会州……按,《元和志》“东南”当为“东北”,《寰宇记》“西北”当作“西南”。
[3]
《靖远卫志》卷2《古迹》中有乌兰故城:
在县西南百四十里。
[4]
这些明清地理志书都将乌兰城、山、关、桥及乌兰县、津定在靖远卫以南100―140里处。
《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乌兰山、乌兰县、乌兰关条皆取此说:
乌兰山在今甘肃靖远县南。
乌兰关北周置,在今甘肃靖远县南乌兰山上。
北周、唐置乌兰县以此名。
乌兰县{1}北周置,属平高郡。
治所在今甘肃靖远县西南(一说在今会宁县西北)。
后废。
{2}唐武德九年(626)置,属会州。
因乌兰山得名。
唐末废。
[5]
此说将乌兰县、关的位置定在今甘肃省靖远县西南,在方位上与唐宋地理志书所说的会州西北不合,为现代学者所不同意。
严耕望认为“此与释会宁关同病,皆据后代关址轻改古籍之过也”[6]。
《宋史》卷87《地理志三》会州会宁关下注“旧名颠耳关”[7],可见并非唐代的会宁关,乌兰地望的移动也同样如此。
鲜肖威从原州、会州经此西去凉州的丝路北道的走向,可判断乌兰关、县应在会州西北的黄河上,而非会州西南[8]。
刘满亦从唐宋地理志书的记载,结合严氏对乌兰关、县和会宁关、县的推断,指出了明清地理志书的移植错误[9]。
乌兰县、关位于会州西北的黄河之滨,但它们的具体位置究竟在哪里?
是在黄河的哪一岸?
学术界对此有两种说法:
一是严耕望、刘满所持的西岸说,他们认为乌兰关、县与会宁关、县分处在黄河东、西两岸;
二是鲜肖威、谭其骧所持的东岸说。
严耕望在考论长安西通凉州两驿道时,先对会宁关、乌兰关作了如下定位:
敦煌发现《水部式》云,会宁关有渡船五十只。
今考此关在今景泰县(E104°
10′?
N37°
10′)东黄河东南岸,与西北岸之乌兰关对夹河津。
所言会宁关在今景泰县东黄河东南岸,即为今靖远县境内的双龙乡北城村;
而乌兰关在黄河西北岸,即今景泰县五佛乡。
在具体考释北道驿程时,对会宁关、县与乌兰关、县叙说如次:
由会州略沿黄河东岸西北行一百八十里至会宁关,为开元十三中关之一。
渡河而西至乌兰关,为乌兰县治(约今景泰E104°
10′治东)……盖会宁县、乌兰县以黄河为界,此处黄河虽曲折,流向不定,然大方向则自南向北流,河东属会宁县,河西属乌兰县,驿道由会州略沿河东岸行一百八十里至会宁关,具船五十只,待行旅,渡河至西岸则为乌兰县治,且置乌兰关。
是则会宁、乌兰两关相距四里,夹河并置,中为津渡也……乌兰关县与会宁关之地望已辨明如上。
度其今地当在景泰县地区,黄河大湾曲处。
乌兰县关盖在景泰县治东不远,会宁关则在河之东岸也。
[6]413,415
不过通观严氏前后行文,对于两关、两县的位置实际上并未进行考证,分处黄河东、西两岸仅属其推测之言,所以使用了两个“盖”字。
两关“夹河并置,中为津渡”,大概也只是一种理想的状态。
刘满赞同严说,并进一步考订出会宁关与乌兰县、关的位置:
会宁关在今靖远县双龙乡仁和村的北城滩古城遗址上;
乌兰县和乌兰关在北城滩古城遗址西南的黄河对岸,即今景泰县五佛乡沿寺东南的黄河转弯处。
{1}
他是通过先考证出定会宁关位于黄河东岸的北城滩古城遗址,再根据两关对夹河津来断定乌兰关、县在黄河西岸。
关于会宁关的位置考证,刘氏从四个方面来进行论证,首先是看作为会州州治的陡城到北城滩古城的距离;
其次是北城滩古城三面环河,城门设于南面,下临黄河;
再次是葬在北城滩的乌兰县人?
锔?
君的墓志铭;
最后是说北城滩一带的黄河适宜设置渡口。
刘氏认为,这与文献中所记会宁关的情况非常相像,而且两者与唐会州州治会宁县的里数又相接近,说明北城滩古城当为会宁关关城。
然而,会宁关到会州州治距离198里、北城滩的临河地形及适宜设置渡口等三点,由于会宁关与乌兰关都位于黄河岸边,仅隔4里,这点距离对于两关到会州州治的长距离来说可以忽略不计,此点若用之于乌兰关,可以说也是符合的。
因此,这些证据只能证明两关都在北城滩古城或其附近,但不能说会宁关必是北城滩古城。
至于《?
君墓志铭并序》,刘氏说“墓主是唐天宝七载(748)死在乌兰县城的家中的,而墓志铭的出土的地方,即死者墓地在今北城滩,而北城滩地属会宁县,那么墓主的家乌兰县城就在墓地所在的黄河对岸”。
这在逻辑上很难说通,如果北城滩地属会宁县,那么乌兰县人?
君去世后,其家属为何要费力地渡河过关,将尸体运到黄河对岸的邻县去埋葬?
这方墓志正好说明北城滩地属乌兰县,?
君死后就埋葬在本地。
严氏的两岸说只是一种理想化的推断,刘氏对会宁关的位置考定也难以自圆其说,其观点缺乏说服力;
不过他俩是历史地理学界的权威学者,所以两岸说产生了较大的影响{1}。
相反,鲜肖威发表《唐乌兰县何在?
――兼论敦煌以东丝绸之路》一文,指出今靖远县城西北约70多公里、黄河弯曲部的北城滩有唐代古城,建在红色砂岩之山头上,认为“此山即北周、隋、唐之乌兰山,渡口即乌兰津,建桥即乌兰桥,守桥之月城即乌兰关,因关设县即为乌兰县也”[8]。
他将乌兰山、关、县定在黄河东岸、今靖远县北城滩古城一带,并举出两方隋唐?
趵寄怪疚?
证,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谭其骧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也将“乌兰”标在黄河大拐弯处的东侧半岛上[10],即今靖远县西北的北城滩一带。
只不过他俩对会宁关未作讨论。
此外,还有学者提出乌兰县治在今会宁县的观点,如王仲荦在北周乌兰县下注“今甘肃会宁县西北”[11],陈守忠也认为今会宁县的马家堡古城“是武则天天授二年(691)所移置之乌兰城”{2},皆不准确,可置不论。
二史籍记载:
乌兰关、县是丝路北道与黄河交叉的要冲
《元和郡县图志》记录了乌兰关、县到会州州治及会宁关的方位与距离:
乌兰县:
上。
东南至州一百四十里……周武帝西巡于此,置乌兰关,又置县,在会宁关东南四里。
[1]98
首先来看乌兰关、县与会州州治的方位与距离。
《太平寰宇记》卷37会州乌兰县条注云:
“州西北驿路一百八十里,直路一百四十里。
”[12]可知140里是从乌兰县到会州的直线距离,而180里则指官方驿路的长度。
至于方位,两书都明确指出乌兰县位于会州州治的西北,当在今靖远、景泰两县交界的黄河大拐弯处。
北魏末,渭州刺史可朱浑元“率所部三千户,发渭州,西北渡乌兰津”[13],即为其地。
以每户4人计,就超过了一万人,足见乌兰津规模之大,是黄河上游沟通东西的重要渡口。
因其战略地位重要,北周武帝时遂在乌兰津一带设立乌兰关,又置乌兰县。
《元和郡县图志》记载“八到:
东北至上都取秦州路二千里,取皋兰路一千六十里”[14]。
严耕望指出,这里的“北”为“南”之讹,“皋”为“乌”之讹,里数亦夺误,“颇疑此文‘秦州’下夺‘路二千里,取乌兰’七字”[6]344,353。
《太平寰宇记》卷152凉州条四至八到所记略异而稍详:
东南至长安取秦州关路一千八百里。
东南至会州乌兰关四百里,从关东南至州一百二十里。
[15]
秦州路即秦州关路,当指从凉州往东南,过金城关至兰州,再到秦州出大震关,抵达长安;
后一条路即皋兰路,从凉州往东南,过乌兰关,再往东南经会州到长安。
从凉州到乌兰关的距离为400里,从乌兰关到会州为120里。
这个120里比上述直路140里、?
A路180里要短,但乌兰关、县位于会州西北的黄河之滨,则是毋庸置疑的。
其次来看乌兰关、县与会宁关的方位与距离。
《元和郡县图志》卷4、《旧唐书》卷37《地理志一》记载乌兰县在会宁关东南4里,而《太平寰宇记》卷37则说“在会宁关西南四里”[12]781。
一字之差,影响到了方位问题。
陈守忠坚持西南说,但未给出理由[16];
刘满亦云“原来设置的乌兰县和乌兰关就应在会宁关西南四里处,即今北城滩古城址西南四里处的黄河西岸上”,也肯定了宋人的西南说,而否定唐五代人的东南说,其理由是“因为位于北城滩古城址东南四里的地方,在黄河东岸,而在唐代这里是属于会宁县境的;
只有在北城滩古城西南四里的地方,在黄河西岸,而且是地属乌兰县的”[9]139。
这一论断是在承认北城滩古城为会宁关城的前提下作出的,如前所驳,此说不确。
高启安虽然采信东南说,但仍然把北城滩古城当作会宁关,所以将乌兰关、县定在了今景泰县五佛乡下车木峡村,亦即黄河西岸突入河中的小半岛上[17]。
2014年7月初,笔者与高氏等人一同前往下车木峡考察,此地确实位于北城滩古城的东南方向,但是黄河对岸的靖远县境内层峦叠嶂,似无路可通,而且若在这一带设关立县,在军事上没有退守余地,是不太适合的。
唐人李吉甫在《元和郡县图志》中提出乌兰县在会宁关东南的说法,为五代刘?
d等《旧唐书》所继承,不可轻易否定。
宋人乐史《太平寰宇记》的西南说不仅后出,且为孤证,尤其是宋代的疆域并不及此,该书卷37会州条目下用小字标明“废”,此地为西夏统治区域,宋人的一字之改是否准确,应该谨慎考虑{1}。
唐宋地理志书记载乌兰县在会宁关东南4里,从上下文意看,乌兰县是指北周始置的旧县城,而非天授二年(691)搬迁后的新县城,此点在第四部分将会述及。
以上根据史籍只是证明了乌兰关、县位于黄河乌兰津段,地处会州州治西北百余里的地方,约在今景泰、靖远二县交界的黄河大拐弯处,但还不能从细节上证明乌兰关、县究竟在黄河的哪一岸。
值得注意的是元人胡三省所言“《唐书?
地理志》:
会州乌兰县有乌兰关;
桥当在关外黄河上”[18]。
现存两《唐书?
地理志》只记载了前句,后句当是胡氏的推测之语,但这至少说明直到元朝人们对乌兰关与黄河的位置关系的认识。
从中原往西看,跨越黄河乌兰津的乌兰桥在乌兰关外,则乌兰关必位于黄河东岸,也就是在北城滩古城。
三墓志确证:
乌兰县治在黄河东岸的北城滩
能够有力证明乌兰关、县在黄河东岸的北城滩的,是这里出土了一批隋唐时期的乌兰墓志,其中两方现藏于靖远县博物馆,一方为私人收藏,另两方下落不明,但幸运的是早年有部分录文。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
(1)均出土于北城滩古城附近的唐墓群;
(2)均刻有“乌兰城”或“乌兰县”字样。
《定西文物概况》记载北城滩唐墓群的情况如下:
唐墓群位于黄河南岸第二台地上,与汉墓群毗邻,南面是北城滩唐代古城遗址。
墓葬为穹窿式砖墓,多数早期被盗,内部淤积泥土严重。
一九七四年,当地群众平田整地时,曾挖出大量绳纹砖(体积为3.5cm×
1.7cm×
5.5cm),模制画像砖(体积为3.4cm×
1.8cm×
5.3cm),图案为青龙、骑马武士、驼夫、执矛武士、女侍等,据调查砌于棺床周围(见图十六)。
有30多件木俑。
其中一墓出土石刻方形墓志铭一块,墓志铭顶盖饰缠枝卷草纹。
铭文为“大唐故左骁卫翊府、翊兵部常选汜府(君)墓志铭并序”。
一少部分文字剥落不清。
序中有“以天宝七载(公元七八四年)仲春旬□□□于乌兰县之私第,春秋六十有七”等句。
现存文化馆。
据调查,墓中出土一批彩绘木俑、马、骆驼等,造型精美,保存完整。
又一墓出土砖质墓书墓志一块,上书“大业六年(六一○年)及会宁郡,鸣沙县乌兰城”等句,这些文物已破坏无存。
这次普查时试掘一墓,出土绳纹方砖(体积33cm×
33cm×
5cm),“开元通宝”(一枚)。
木俑腐朽严重,仅有四件较完整(见图十七)。
一九七六年十月,省、地、县普查队试掘唐墓四座,又出土彩绘陶罐一件,灰陶瓶一件,木雕玄武一件,木质狮头四件,木俑若干(其中有胡人俑,大部分腐朽),三彩陶片一件,铜饰一件,“开元通宝”若干枚。
[19]
除了上述第二台地的唐墓群外,第一台地为汉墓群,可见北城滩在汉唐时期是丝绸之路北道上的重要交通渡口,留下了古城、古墓群等遗址及出土的诸多文物。
2015年5月底笔者再次到北城滩实地调查,通过北城村村民张正帅等人的指认,确定了墓葬区域,并在那里发现了大量唐代青色墓砖,至今仍被村民用于盖围墙、羊圈,地上也随处可见整块或残断的砖头。
上引文字提到两方墓志,即《隋大业六年(610)会宁郡鸣沙县乌兰城墓志》与《大唐故左骁卫翊府翊兵部常选?
君墓志铭并序》,今已不知其下落。
从当年发掘时的记录文字可知,前志告诉我们,始置于北周武帝时的乌兰县,可能在隋代遭到裁撤,并入了鸣沙县{2},故称为乌兰城,这与隋朝的地方行政改革是相吻合的;
后志记载墓主人姓?
铮?
在唐天宝七载(748)卒于乌兰县家中{1}。
无独有偶,北城滩还出土了另一方?
锸夏怪荆?
即《大唐故左骁卫翊府翊卫武部常选?
君(山琮)墓志铭并序》。
该墓志现藏于当地私人手中,现据靖远县双龙乡人民政府张启荣惠示墓志照片引录如下文字:
公讳山琮,肇有周族。
立望西土,敦煌赫然。
枝叶东迁,遂为会部人也……呜呼!
以开元十年(722)孟冬旬二日,终于乌兰县之私第,春秋?
c八,先夫人卅四载也。
对比两方?
君墓志发现:
两位墓主人都姓?
都是唐代的左骁卫翊府翊卫武部常选,都是乌兰县人,墓志均出土于北城滩。
显然,北城滩唐墓群中有乌兰?
锸系募易迥沟亍8?
据?
锷界?
墓志铭的记载,乌兰?
锸贤?
称敦煌{2},其祖上东迁到会州,定居在乌兰县,死后就埋在了北城滩。
出自敦煌的?
锸贤ü
?
河西走廊与皋兰路,东迁并定居于乌兰县,家族中有些人在死后就葬于今双龙乡境内的北城滩。
这些出土的?
锸霞易迥怪荆?
为丝路北道的东西交通提供了重要证据。
另外,靖远县博物馆还藏有两方题写“乌兰县”字样的墓砖,《唐显庆五年(660)许□□夫妇墓砖》记载墓主人为“会州乌兰县人许□□”,《唐乌兰县京兆府醴泉县丰泉墓砖》开头刻有“乌兰县”三字。
通过以上五方北城滩出土的乌兰墓志及?
锟?
墓志可知,他们都是会州乌兰县人,前五位墓主死后都葬在北城滩唐墓群中,这有力地证明了这一带属于乌兰县地界。
刘满将卒葬地与居住地相分离,分别位于黄河的东、西两岸。
若是如此,则既要费力地渡运死尸与亲属们过河越关去邻县参加丧葬,而且将来也不便于亲人前往墓地进行祭拜,不符合当地民俗的实际情况。
连支持两岸说的高启安也感叹:
“墓主为‘乌兰县’人,而墓葬却在河对岸。
这一奇怪现象令人深思。
”[17]21我们认为,北城滩这些乌兰墓志的出土,正好证实了乌兰县治就在北城滩古城,而不可能位于对面的黄河西岸。
四古城自证:
北城滩古城就是乌兰县、关遗址
在黄河东岸的今靖远县北城滩一带,能作为县城或关城的,特别是直接濒临黄河的城址,非北城滩古城莫属。
据《定西文物概况》介绍,这里有一座唐代北城滩城堡遗址,具体情况如下:
位于双陇(当作“龙”)公社仁和大队,西约四华里北城滩。
古城矗立于黄河北岸石崖上,扼险踞要。
东面山上有明代军事设施(长城、烽燧),西北与景泰县五佛寺对峙,南临黄河(见图十一)。
南门外洪波汹涌,惊涛拍岸,对岸峰峦叠嶂,岩壑横峙,地势险峻,气象峥嵘,为黄河上交通、军事之险关要隘。
据传说,古代南门外有浮桥可达彼岸。
据《县志》载,明“隆庆初(一五六八年左右)创筑船桥,以通来往”,“万历年间(一五七三―一六二○),创建芦塘(今属景泰)修筑新边,后又置索桥于哈思堡西十里”。
古城略呈方形(见图十二),面积195m×
175m,系夯土板筑,城墙下宽5.8m,残高3.3m,夯土层厚10cm。
城门设于南面,并有凸形瓮城遗迹残存,城墙夯土层夹有小砂石层,夯土层厚14cm,夹砂层厚3―4cm。
城之五角均有墩台,北墙、东墙各有马面三个,西墙有马面两个。
据当地群众说,在四五十年前,城内还残存南北街道及建筑物墙迹。
城?
认治?
耕地,沟渠纵横。
东、西、北三面城墙破坏严重。
城内暴露的陶器残片及砖瓦片十分丰富,陶片为盆、罐、瓶之残片,经绘图复原,盆的口径有62cm大者。
罐耳外面呈凹形。
陶器多数口沿外翻。
筒瓦经宽13cm、14cm,板瓦经宽26cm。
这次普查时,采集了部分陶器残片及瓦片,其中有一莲花纹圆瓦当陶范及瓦当残片,为唐代遗物。
古城东面坪上有唐代建筑遗址两处,有大量碎砖断瓦,采集到的二小块莲花纹圆瓦当,经对证,确系城内采得的陶范之模制品。
古城北面黄河第一台地上有汉代墓葬,第二台地上有唐代墓群。
[19]10
古城滩是个半岛型地区,处在黄河大拐弯处。
该古城位于北城滩南部,矗立在黄河北岸的崖岸上,城门向南开,地势险要,作为关城自然是最佳首选。
传说南门外有浮桥,县志记载明代创筑船桥,可见是个津渡之地。
古城有马面、瓮城及街道、建筑物遗址,城呈方形,面积为195×
175cm,这个规模符合一个关城或较小的县城,也印证了北周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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