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中国教育语言学研究会.docx
- 文档编号:7960703
- 上传时间:2023-05-12
- 格式:DOCX
- 页数:14
- 大小:51.05KB
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中国教育语言学研究会.docx
《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中国教育语言学研究会.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中国教育语言学研究会.docx(14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中国教育语言学研究会
应用语言学还是教育语言学?
——对二语习得研究学科属性的思考
上海交通大学俞理明袁平华
提要:
二语习得研究这门学科是从语言学发展而来的,因此,人们普遍把它归到语言学领域,或称之为应用语言学。
但经过近半个世纪的发展,它已经成为涉及多种学科、面向二语/外语教育的一个独立领域,因此,我们认为教育语言学比应用语言学更能准确表述本学科的学科属性。
文章结合我国高等院校外语教学实际,发现由于对二语习得学科属性认识的错误,把二语习得研究笼统地挂靠在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名下,这实际上是“语言学→应用语言学(二语习得)→语言教学”这一思路在作怪。
文章认为,二语习得学科属性虽然在国内语言界有过讨论,但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在高等院校外语专业里,在二语习得的学科建设上,依然没有摆脱以语言学为中心的这一思路的羁绊,其结果是培养不出一支高素质的二语习得理论队伍和高水平的师资队伍,从而拖了整个外语教学的后腿。
关键词:
二语习得、应用语言学、教育语言学
1.引言
目前我国外语教育,包括大学外语教育,不尽如人意是个不争的事实(芩建君1999,《外国语》特约评论员1999)。
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外语/二语教育理论研究的滞后,要改变这一局面,就要大力开展二语习得研究学科的建设,这就不能不涉及对二语习得这门学科属性的认识。
二语习得研究学科通常被等同为应用语言学的一个分支,有时甚至把二者等同,称为狭义应用语言学,因此,二语习得研究学科被看成是语言学理论在外语/二语教育实践的具体应用。
而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来,由于受各种新兴学科的影响,语言学研究领域不断滋生出许多边缘学科,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相互交织的知识体系网,语言学成了各学科门类的连接点和新的学术增长点。
这对繁荣语言学事业,促进各相关学科的发展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在另一方面,语言教学却受到了不断翻新的语言学理论的冲击,人们甚至以为教师只要把语言学家的最新理论应用到外语实践中就能解决教学的根本问题。
但外语教学的实践一再证明,语言教育是一个由各要素组成的多层面立体结构,除语言这个要素外还直接与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等直接相关,涉及教材、教师、学生、教学目标、组织管理等众多内容,远非语言学所能涵盖或取代,所以任何单一的语言理论在外语教学中的应用终归是有限的(孙兴文2000)。
可以说,虽然作为语言教育基础理论的二语习得研究首先是从应用语言学的角度开始的,但随着研究的深入,二语习得更多的是涉及到教育研究领域,这种研究重心的转移是该学科发展的必然结果。
我们认为,二语习得研究这一学科从本质上看,是教育学中的一门,称之为教育语言学比应用语言学更为贴切。
澄清了二语习得研究学科属性,就可以把我们的视线不过分地集中在语言学这一领域,从而打开本学科的建设的思路,改变目前外语/二语教育理论研究的滞后状况,能让我们的学科真正担当起对我国的外语教育的指导作用和领路人的作用。
2.二语习得理论研究的性质和任务
二语习得理论是一门系统研究第二语言习得本质和习得过程的学科。
具体说来,这门学科研究语言学习者在掌握母语后是如何习得另一套新的语言体系,也指同时习得母语与第二语言;研究母语对第二语言习得的影响及相互关系;第二语言习得理论还研究第二语言习得者的心理过程,认知过程;研究第二语言学习者之间的巨大个人差异等。
Ellis(1994)将二语习得的研究内容概括为以下四个方面:
1.第二语言学习者学到了什么?
2.语言学习者是如何习得第二语言的?
3.在学习者个人习得第二语言方面有些什么差异?
4.课堂教学对二语习得有什么影响?
如果前面第一和第二个问题着重论述学习(learning)的问题,那么第三个问题的重点就是研究语言学习者个人(learner)的问题,指出语言学习者在学习节奏,学习方法和学习成绩上的差异。
第四个问题研究课堂教学对二语习得造成的影响,课堂正规教学与第二语言习得的关系是第二语言习得研究者和外语教师普遍关注的问题。
二语习得的研究领域也可以用如下图表(Ellis1994:
18)来表示:
表1:
二语习得研究范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FocusonlearningFocusonthelearner
DescriptionExplanation
Area1Area2Area3Area4
CharacteristicsofLearner-externalLearner-internalThelanguagelearner
learnerlanguagefactorsmechanisms
errorssocialcontextL1transfergeneralfactorse.g.
acquisitionordersinputandinteractionlearningprocessesmotivation
anddevelopmentalcommunicationlearnerstrategies
sequencesstrategies
variabilityknowledgeof
pragmaticfeatureslinguisticuniversals
从上面的阐述和如上图表1的内容可看出,二语习得研究的对象远远超出了语言学理论的范畴。
语言学探讨的是语言的本质和对语言的描写,狭义的应用语言学也研究语言习得机制及过程,如下所述。
但二语习得研究不仅关注第二语言学习者的语言(主要是母语和目标语),还注重对学习者本人情况以及他们是如何学习和使用语言的研究。
我们下面想简要追述一下二语习得这门学科如何从语言学中“脱胎”而来,又如何发展成为与语言学性质不同的一门独立研究领域这一历史过程。
3.从“语言学的应用”到“应用语言学”——二语习得学科独立地位的确立
二语习得研究界比较一致的意见是二语习得研究作为独立学科出现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它的“催生婆”是Chomsky理论(1957,1959,1965)在语言学界和其它相关的领域里所引发的一场革命(Ellis1985)。
在二语习得研究早期,即在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当时的“主流”理论,不管是“中介语”假设(Interlanguage)(Selinker1972),还是Corder(1967)的“错误分析”论(ErrorAnalysis),仰或是Krashen(1982,1985)的监控理论(MonitorModel),无不深深印有乔氏理论的印记。
比如,Selinker在探讨二语学习者的僵化(fossilization)原因时,提出了第二语言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有一个和第一语言习得机制(LanguageAcquisitionDevice)相对应的东西起作用,叫做“心理结构”(PsychologicalStructure),而僵化就是“心理结构”萎缩(atrophy)所致。
大家知道,所谓“语言习得机制”正是Chomsky提出的假设。
同样,Corder的错误(error)和误差(mistake)的区别的假设显然是大量借鉴了乔氏对“语言能力”(LinguisticCompetence)和语言应用(LinguisticPerformance)之间的区别的论述。
至于Krashen的监控理论,他的“习得”不同于“学习”的论点曾引起二语习得界广泛争议,而我们知道,“习得”这个假设正是乔氏理论体系的一个核心。
正是因为二语习得的形成和乔氏的语言理论体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语习得这门学科也被称为狭义应用语言学。
应用语言学这个概念效仿了“应用数学”这一术语,它最早是由波兰语言学家库尔特内(J.BaudouindeCourtenay1845-1929)在十九世纪下半叶提出来的,但当时没有得到广泛的注意(刘涌泉1991)。
虽然到了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应用语言学在美国出现并发展成一门独立的学科,只是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随二语习得研究学科的兴起才成气候的。
国际应用语言学协会于一九六四年在法国南锡成立;英国应用语言学学会在一九六八年成立,而后美国应用语言学学会在一九七七年成立,第二届国际应用语言学大会于一九六九年九月在英国伦敦召开。
之后每隔三年左右,大会在世界不同城市举行一次。
这些学术机构和学术刊物的问世标志着应用语言学的产生和发展,同时也标志着二语习得这门学科的地位的确立。
除了发展规模外,二语习得研究这门学科的成熟的另一个标志是对本学科的研究任务和性质的认识。
一九八零年AppliedLinguistics杂志在英国的创刊,该刊开宗第一卷第一篇就是Canale&Swain(1980)所写的“TheoreticalBasesofCommunicativeApproachestoSecondLanguageTeachingandTesting”这篇著名的论文。
自从这篇论文发表后,“交际能力”(CommunicativeCompetence)被确定为语言教学的目标。
也就是说,二语习得研究的对象是包括语法能力、社会语言能力、话语能力、和交际策略能力这四种能力的“交际能力”,而不是Chomsky所说的只存在于“HomogeneousSpeechCommunity”里的“IdealizedSpeaker”和“IdealizedHearer”的那种高度抽象化的“语言能力”。
如果说,语言学研究的对象就是乔氏学说的“语言能力”的话,Canale&Swain文章问世后到现在,二语习得研究界几乎一致把交际能力作为二语习得的研究对象(Brumfit2001)。
Canale&Swain在把LinguisticCompetence中的“Linguistic”改成“Communicative”的同时,实际和DellHymes(1972)一样,把Chomsky所赋予“Competence”这个词的内涵完全给改变了。
今天我们回过头来看,可以这样说,随着交际能力理论在二语习得界的确立,二语习得研究学科在和Chomsky学说拉开距离的同时,也和整个语言学学科拉开了距离,成为和语言学具有不同的研究任务和性质一门独立学科。
在Canale&Swain阐明二语习得研究性质和任务的同时,Widdowson(1980)在AppliedLinguistics这本重要杂志上对二语习得的科学属性进行了深刻的阐述,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应用语言学/二语习得研究这门学科虽然离开不了对语言应用的学习,但它决不是语言学的应用。
所谓“语言学的应用”,实际上是把语言学看成是应用语言学的中心,这种语言学中心论可以用如下的线路来表达:
语言学→应用语言学(二语习得)→语言教学
确实,无论在二语习得这门学科形成之前,还是在这门学科成立的早期,都有过盲目照搬语言学理论来解决二语/外语教学的实际问题的例子。
比如盛行于上世纪四十至六十年代的听说法(AudiolingualMethod)就是根据结构主义语言理论创造出来的。
Spolsky(1975)借用一个同行的话对这个教学法提出严厉的批评,称之为是语言学家对语言学习者犯下的最坏的罪孽(theworstsineverinflicteduponlanguagelearnersbylinguists)。
Widdowson(1978)指出,掌握一种语言就既要掌握它的知识(usage)也要掌握它的具体用法(use)。
二语习得中,语言知识只占语言习得过程的一部分,还有大量其它因素在影响二语习得的过程。
本世纪伊始,Widdowson(2000)再次提出不要把应用语言学误作语言学的应用,他用了个很贴切的比喻,称前者是科学(Science),而后者是工程(Engineering)。
他对目前盛行的语料库语言学运用到语言教学提出了保留意见。
他一方面充分肯定语料库语言学的重要性,认为它是过去二十五年里语言学里最为重大的一个发展,但他另一方面又指出语料库里的语料是脱离语境的语言(decontextualized),要把语料库语言学的发现运用到二语教学中去,必须视语言学习者所处的课堂教学实际情况(classroomreality)而定,语料库的语料需要一个重新语境化(re-contextualized)的过程。
Widdowson甚至警告说,在语言教学中盲目应用语料库语言学的成果也会重蹈“语言学的误用”(LinguisticsMisapplied)这个覆辙。
我们这里无意介入对语料库语言学的评价的争论,但笔者以为,Widdowson关于语言教学中的语境重要性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正如王初明(2003)指出的那样:
语言使用依赖于语境(Context-dependent),语境出意义,语境出功能,离开语境是教不好外语的。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到现在,二语习得研究又有了新的发展,出现了新的趋势。
它的研究目标日益明确,研究的范围也逐渐扩大。
研究人员不再只是通过语言学理论来描述语言学习者的语言特征,更要解释语言习得的过程。
越来越多的学者和研究人员对语言学中心论提出置疑,有人公开声称:
语言学在外语教学中,既不是必要的、也不是充足的基础(Munby1978)。
二语习得研究已经不是只在语言学理论指导下进行,而是和其他非语言类学科有了广泛而密切的联系,并借鉴了相关学科已经取得的研究成果来加强本学科的研究。
Long(1990)提出:
“二语习得是一门较新的多学科研究领域……许多研究者都利用心理学,语言学,人类学,外语,英语作为外语及应用语言学等许多学科的理论,研究成果和研究方法。
”
随着应用语言学/语言教育的发展,应用语言学和语言学逐渐“脱钩”,自成体系,成了一种趋势。
举例来说,美国应用语言学年会自其成立起,一直和美国语言学协会共同举行的,而从一九九零年开始,就单独召开了。
4.从应用语言学到教育语言学——二语习得研究学科属性认识的深化
把二语习得研究看成是有独立学科地位的狭义应用语言学,这是对本学科属性认识提高的表现,但我们认为应用语言学这个名词不能准确表达本学科属性,不管Widdowson如何讲“应用语言学”和“语言学的应用”有多么的不同,但应用语言学还是逃不出“应用”和“语言学”这两个词,它无法涵盖二语习得这门多学科性质的属性,而且甚至会有误导作用。
因此,把二语习得研究称为“应用语言学”实际反映了本学科在其发展早期阶段对其属性的幼稚浅薄的认识。
比如,在二语习得成立的早期,比较流行的观点就是把应用语言学误解为语言学的具体应用。
甚至二语习得创始人之一Corder(1974:
5)似乎也有这种误解。
他把应用语言学定义为:
“利用语言学研究对语言本质的认识来提高以语言为中心成份的某些实际工作的效率。
”(Appliedlinguisticsistheutilizationoftheknowledgeaboutthenatureoflanguageachievedbylinguisticresearchfortheimprovementofefficiencyofsomepracticaltaskinwhichlanguageisacentralcomponent.)按照这个定义,应用语言学(含二语习得研究)取决于语言学对语言本质研究的成果,语言学理论对应用语言学乃至二语习得研究都有制约作用。
张玉华(1998)指出,“应用语言学”这一术语长期用来指称研究语言教学的科学,该术语有以下弊端:
1.没能揭示出所指称学科的本质;2.将一门不属于语言学范畴的事物划入语言学范围;3.这种错误的划分使一门相对独立学科的科学价值受到怀疑,也阻碍了这一学科的正常发展。
二语习得理论对语言教学起着指导作用,与语言教学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同理,如果将二语习得研究置于应用语言学的框架内也势必造成难以确定二语习得该学科的本质和范围,使得该学科的研究价值受到怀疑,也会影响到二语习得研究的发展前景。
国内有些学者(张玉华1998,夏纪梅1999)认为外语教育隶属于教育学,他们的思路可以用如下的“路线图”来表达:
教育学→各学科的教学→外语教学。
我们赞同此种观点,二语习得学科的属性应当根据以上的路线图来定位,把二语习得划归教育语言学的范畴比划归应用语言学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更具有其合理,因为应用语言学与教育语言学的主要差异是不容忽视的,这种差异在于学科的重点和出发点不同。
在教育语言学中,出发点通常是教育实践,重点适当地落在语言在语言教学过程中所起的作用。
正是这些重要的差异使得教育语言学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也就是有了各种挑战才使教育语言学在未来许多年中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解决本学科出现的问题。
“教育语言学”这一术语是BernardSpolsky于一九七二年首先提出(Hornberger2003),它的主要目标是“提供和制定与执行教育政策相关的信息”(Spolsky1974:
554)。
他断言“这是一门注重实际需要,利用包括语言学各分支领域在内的理论和原则来解决问题的学科”(1975:
347)。
在Spolsky对教育语言学的定义中,他明确规定该学科的重点应放在语言教育政策及其贯彻执行上,并强调以解决问题和以实践为主的思路。
此后不久,两个有关教育语言学方向的博士培养计划相继在美国的大学中出台,一个在新墨西哥州大学,由Spolsky执掌,另一个在宾西法尼亚大学,由DellHymes领衔。
目前,还有两个教育语言学的培养计划亦已出笼,其中一个是斯坦福大学教育研究院所设立的教育语言学博士培养计划。
此外,还出版了诸如WorkingPapersinEducationalLinguistics等学术杂志。
诚然教育语言学这一术语效仿教育心理学和教育社会学,但它代表了一门学术性科目(语言学)和一种实际的学术性职业(教育)的结合。
用这个术语意味着要认真考虑教育方面的因素,建立起一门新的学科领域。
这个新兴学科的研究领域是处于语言学和教育之间。
一方面,教育语言学的任务在于从众多的语言学各分支领域内选定与正规的或非正规的教育相关的知识;另一个方面,这个术语也包含与学习者的语言和语言水平直接相关的一些正规教育和非正规教育的分支领域。
尽管人们基本认同语言对教育的相关作用,但人们对这两者关系的本质的了解尚未明朗或对这两者的关系表示出一种谨慎的态度。
它们之间是一种应用、启示、解释关系还是干预的关系?
或者是一种共存、合作、互补或相容的关系(Pica1997)?
在Spolsky早期的论断中,他提出语言学对教育的关系是一种应用和启示的关系。
这种应用和启示是通过语言描述这一直接手段以及通过诸如社会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这一间接手段进行的(1978:
2-3,c.f.Shuy1981:
460)。
然而,他也关注到虽然语言学有助于语言的描述,进而给语言教学提供信息,但描述并非等于规定如何教学(1978:
2-3)。
他强调说,教育语言学不应是像其看起来那样将语言学的最新理论应用于任何出现的问题(1975:
347),而应是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一门学科,注重实际的需求。
总之,教育语言学以(语言)教育实践为出发点,用一种全面的观点,即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研究与政策相结合来应对教学中出现的问题和挑战。
教育语言学是一门关于语言教育的科学,它以教育为载体,以语言为教授的对象。
这门交叉性学科具有极强的边际性和开放性,许多领域的研究者都能对语言教育学提出一些看法和意见。
其边际性在于它与众多学科相结合,借鉴其它学科所取得的研究成果为本学科的发展壮大奠定了基础。
教育语言学的开放性表现在它有着非同寻常的交际能力,可以随时与邻近学科发展、保持密切关系。
但教育语言学最基本的理论基础是语言学、教育学及与之交叉的一些学科,如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等。
从以上论述可以得知教育语言学具有极强的边际性和开放性,而作为外语教学的理论基础学科二语习得也具备有这种边际性和开放性。
语言习得的多学科性决定了它要与其它学科的发展结合起来,同时研究语言的获得过程,二语习得研究与教育语言学有许多类似的方面。
二语习得的研究也同样与这些学科有密切联系。
如图所示:
表2二语习得和邻近学科关系图
当然,上面所列举的只是与二语习得相关的邻近学科中的一部分,随着科技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不断有新的学科出现,二语习得研究就能借鉴这些学科所取得的成就进行本学科的建设。
从国外的动态来看,一个引人注目的趋势是第二语言教育从应用语言学中独立出来,打起自己的旗帜。
“国际英语教师协会(IATEF)在一九九一年召开的二十五届年会上认为,从语言向教育的转向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世界外语教学理论发展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引自孙兴文2000:
108-109)。
根据桂诗春(2000)的统计,到一九九七年,国外主要说英语的国家已成立了二十多个TESL/TESOL的学科及研究中心是设在语言学系之外的。
Catford(1998)统计,以“AppliedLinguistics”命名的新办的杂志和机构在七、八十年代很多,而到了九十年代开始回落。
“LanguageLearning"是美国一家权威性的研究语言习得的学术杂志,它于一九四八年创刊号的刊名是:
“LanguageLearning:
AQuarterlyJournalofAppliedLinguistics”。
据Catford,这是第一家使用“AppliedLinguistics”这一术语的杂志。
而到了一九九三年,LanguageLearning的副标题改为:
“AJournalofResearchinLanguageStudies”。
这一切表明二语习得研究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
总之,从二语习得研究发展现状来看,它已经成为了一门跨学科的具有相对独立性的科学,并在解决语言教学的实际问题中不断成熟和壮大起来。
该学科为外语教学提供理论上的指导和实践中的帮助,为外语人才的培养提供了保障。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在西方的教育体制中以及在对英语教育十分重视的日本、新加坡等国家里,各种不同层次的以外语/第二语言教学为主干的应用语言学(含TESL/TESOL课程)发展得很快。
品种繁多,而且独立存在(从一星期的证书班到长达五年之久的博士学位课程应有尽有)。
以研究生课程为例,1996年在北美各大学里开设了三十九个硕士和博士课程,而到了二零零零年,这样的硕士课程有七十三个,博士课程为二十九个(参见:
Intelwww\aaal.org),五年番了两倍半!
在课程设置方面,TESOL的硕士生培养计划中含有双重重点,既强调入学者的理论基础,包括对语言学,社会语言学,心理语言学等学科的学习,又强调他们针对成年的二语习得者开展的课堂教学实践活动,而且这种实践课程的学分占相当的比例。
TESOL的教育学博士培养计划更突出入学者的科研能力,开设了大量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方法的课程,为培养语言教学的高级人才奠定了基础。
5.认清二语习得学科性质的现实意义
有人说关于二语习得研究的学科属性问题在我国外语教学界已经讨论过了,而且把二语习得研究或二语/外语教学称为应用语言学是历史上形成的,已经约定俗成。
更何况国外二语习得界还有不少人仍然沿用“应用语言学”这个术语,比如,我们上面提到的英国出版的AppliedLinguistics这本权威杂志现在还不是叫AppliedLinguistics吗?
再提这个问题有何现实意义?
确实,正如莎士比亚所说的,玫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应用 语言学 还是 教育 中国教育 研究会
![提示](https://static.bingdoc.com/images/bang_tan.gif)